墨非白小心翼翼來到門口不敢進來,“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就讓人少做了些。白紓,你喜歡吃什麼告訴我,我讓人去做。”
白紓還在生墨非白的氣,“你不準進來!這些飯菜的錢都會還給你的,不會白吃!”
甄淵身受重傷,醒了這麼久已經有點體力不支,不知不覺睡著了。
白紓像秋風掃落葉一樣把一桌子菜都吃完,滿足的咯了一聲。她望了一眼戰戰兢兢門口等候差遣的墨非白道,“謝謝你的飯菜,不過沒什麼事,你還是不要過來的好。”
墨非白有冤不能申,委屈巴巴轉身離開了。
白紓守在甄淵身邊,寸步不離,生怕再出什麼差錯。
後半夜,甄淵突然發起高燒,因為她屬性為火,修習火性法術,所以要比普通人還要燙。白紓不停的給她用溫水擦拭身體,但甄淵還是燒的厲害,口中念念叨叨,白紓俯下身去仔細聽,隻聽甄淵反反複複道,
“白紓,彆殺我……彆殺我……彆殺我!”
“師叔,我怎麼會殺你呢!”白紓拉緊甄淵的手,“我會一直保護你,不讓你受傷害的!”
直到天見亮,甄淵才慢慢退燒。白紓也才放心,坐在地上,趴在甄淵床邊沉沉睡去。
甄淵醒時,白紓還在睡。看見白紓嬌小的身軀,純真的睡顏,甄淵內心質問自己:我當時到底是怎麼想的,要寫這麼個破文,去虐這麼好的姑娘!真是被豬油蒙了心!
她抬起手臂,手指輕輕點在甄淵白淨細膩的臉頰,白紓又長又密的眼睫毛微微抖動,咂了咂嘴睡得香甜。甄淵從旁邊扯過一個毯子,輕輕蓋在她身上,卻沒想到白紓迷迷糊糊撐起上身。
“師叔……”白紓睡眼惺忪,條件反射抬手去摸甄淵的額頭,喃喃道,“不燙了,不燙了,溫度降下來了。”然後咣當一下,又趴在床上睡著了。
天啊,她怎麼這麼溫柔,這麼可愛!甄淵的心都被白紓給蘇化了!
甄淵默默下決心,就不算不為了自己的小命,我也要保護白紓,絕不能讓任何人傷害她。
甄淵越看白紓越美,自己筆下的女主就是好看,既有小家碧玉溫婉又有大家閨秀的端莊。
白紓似乎感到有目光一直盯著自己,過了一會便醒了。她揉了揉眼睛,看到甄淵已經坐起來了忙道,“師叔,你現在感覺好點了嗎,你昨晚後半夜一直高燒不退!”
甄淵想自己總不能一直玩失憶,於是道,“我好些了,這次沒想到被妖獸傷的這麼重,多虧你救了我。”
白紓激動拉著甄淵的手,“師叔,你都記起來了!真的太好了!”
“記起來了?難道我曾忘記過嗎?”
“你昨天醒的時候失憶了。”
“我昨天還醒過嗎?我不記得了。”
白紓微微噘嘴道,“不記得也好,反正記憶也不愉快。師叔,你一定要離這個村子族長墨非白遠一點,他不是好人。”
甄淵笑道,“怎麼了,他欺負你了?”
“欺負我到好說,他……哎,算了,反正你不記得了,總之我會保護你的。”白紓說的信誓旦旦有模有樣。
“有我在,沒有人會欺負你的。”甄淵寵溺的看著白紓,摸著她的頭道,“我會一直保護你,生生世世。”
白紓臉竇然紅了,連忙站起身,緊張道,“師叔,我去、去、去給你找點吃的。這麼早,我想墨非白應該還沒有起來。”
白紓說完轉身往出跑。她剛出院子,墨非白便偷偷進來了。墨非白陰著一張臉道,“怎麼,不裝失憶了?”
甄淵笑道,“諒你也不敢對我動手,所以不裝了。”
“你一個煉氣期的修士,殺了你就像踩死一隻螞蟻。”
“是麼,那你踩踩試試?看看殺了我以後白紓會不會為我報仇?會不會因此更憎恨魔族?我有辦法讓她魔力覺醒,但是前提是你現在要對她守口如瓶,不能現在就告訴她是魔尊轉世。”
墨非白震驚問,“你、你都知道了!那你為何……為何……”
“為何不殺了白紓?”甄淵收起剛才玩味的笑意道,“仙魔大戰已經數萬年,我希望有個人能阻止這場不儘的紛爭,白紓也許是最合適的人。不管她是滄海閣弟子還是魔尊,我都會一直守護她。”
“你知道讓她魔力覺醒的辦法?”
“知道,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到時候她自然會魔力覺醒。”
墨非白,“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耍什麼詭計!你這個狡猾陰險的女人!”想起甄淵讓白紓誤會自己,墨非白便火冒三丈。
甄淵笑道,“你自己蠢怨我嘍?”
正在這時,白紓開開心心推開門,見到墨非白臉色立刻暗沉下來,“你來做什麼!”她緊張看向甄淵,甄淵衣服穿得好好的,表情平淡,才鬆了口氣。
“是我叫墨族長來的,”甄淵從乾坤袋裡拿出五錠銀子遞給墨非白,“墨族長,我受了重傷,還需要在村子裡叨擾一陣,這是我的一點小心意,還望不要嫌棄。”
墨非白沒有接,“魔靈草可是無價之寶!”
甄淵,“魔力覺醒和魔靈草比起來,哪個更重要?這筆買賣,你不虧!”
白紓看看墨非白,看看甄淵疑惑問,“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