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查一課到場後,立刻接手了案件,看起來非常熟練,完全沒有一天出了三次現場的疲倦——三次是月見裡悠知道的,也許不止三次?
不過,其實跟他關係也不大。
白馬警視總監想要的是一個類似美國BAU的獨立精英小組,隻負責具有嚴重社會危害性的重大案件,像是今天發生的普通殺人案,那是搜查一課的責任。
“說起來,除了我,你想好找誰了嗎?”萩原研二問了一句。
“有點頭緒,還需要觀察一下是不是合適。”月見裡悠思索著說道。
“他……不太行吧?”萩原研二的臉色微微一變。
“為什麼?”月見裡悠一怔,看他的眼神裡帶著一絲驚訝,仿佛很奇怪他怎麼知道自己說的是誰。
“什麼為什麼?”萩原研二抓著他的手臂,把他拉到一邊,壓低了聲音說道,“雖然他也是偵探,但在咖啡館打工也挺好的,人家一看就很喜歡做料理……”
“等等等等。”月見裡悠一頭霧水地打斷,“你在說誰?”
“哎?”萩原研二愣住。
月見裡悠遲疑地看了看安室透:“安室先生?”
仿佛是察覺到了他的視線,安室透正好抬起頭來,對他笑了笑。
“那你在說誰?”萩原研二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看錯了。但是這家夥不是從剛剛開始就一直看著小降穀嗎?難道不是看小降穀怎麼破案?
“不知道我說誰還瞎扯。”月見裡悠無語。
“我以為……”萩原研二翻了個白眼,“你今天才回來,才見過幾個人?不是安室先生,總不會是班長?”
“為什麼伊達君不行?”月見裡悠反問。
“你要的是一支精英小組,那所有人都要有獨特的能力,不會定位重複。所以你找了我,就不會再找小陣平。”萩原研二很篤定地說道,“班長辦案的風格和你很相似,我賭你寧願再招一個法醫也不會招班長。”
“洞察人心,找你當公關是真的沒錯。”月見裡悠喃喃說道。
萩原研二攤手。
說是這麼說,但他們都清楚,公關隻是個添頭,月見裡悠要的,依然是拆彈專家。隻是在那之前,會先給他一段長假來調整狀態罷了。
當然,月見裡悠現在最需要的,是一個具有強大推理能力的組員。小降穀當然是最合格的,可惜……
“沒事,我有備選。”月見裡悠安慰道。
萩原研二黑線:所以,你還是肖想小降穀的是吧!
“他說不當警察,我可是很尊重雙向選擇的。”月見裡悠歎了口氣。
“……”萩原研二覺得這句話真的很難吐槽。
柯南蹲在牆角種蘑菇。
他確定這是一個故意殺人案,一切都是那個叫吉川美惠的女人設計的,但是……他回頭看了看月見裡悠,總覺得心裡發毛。
中午的案子差點就被發現,他由衷強烈的預感,要是在這裡放倒毛利大叔推理,會發生一點很不好的事。而且,就算知道凶手,但證據還沒著落。
可是,如果以正當防衛或者防衛過當結案,也就沒機會再去找證據了。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要不,再提示得明顯一點?
“毛利叔叔。”柯南想著,跑過去拉了拉毛利小五郎的衣袖。
“小鬼,不是讓你彆搗亂嗎?”毛利小五郎不耐煩地吼他。
“叔叔,那個姐姐是壞人吧?她帶著那個能放電的東西,好可怕。”柯南眼淚汪汪地說道。
“那是吉川小姐防身的東西。”毛利小五郎沒好氣道,“單身女性走夜路不安全,在身上帶個電擊|器是很明智的行為,今天這不就派上用場了?”
“可是……既然這麼注意安全,為什麼要走這條小巷呢?”柯南一臉天真地反問。
“這……”毛利小五郎也被噎住了。
“說的也是。”目暮警部若有所思。
“我隻是急著回家,今天晚上有我想看的電視劇,才走了這條近路的!”吉川美惠急忙說道。
“高木君,找到目擊者了嗎?”目暮警部詢問道。
“嗨。”高木涉滿頭大汗地跑過來報告,卻是滿臉苦笑,“這條路白天都很陰森,晚上就更沒有人會走了。今晚有一個男人喝醉了不認路,不小心走了進來。但他實在醉得太厲害,視線不清,也沒看到什麼,連吉川小姐的尖叫聲都沒聽見。現在還靠著牆,又睡過去了。”
“是個靠不住的證人啊。”目暮警部歎氣。
“還有,鑒識科的報告說,凶器上有吉川美惠的指紋。”高木涉又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