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怪你,是她該死!”卷發女子摟著她安慰,看向死者的眼神充滿怨恨。
月見裡悠也無語了,這是什麼仇什麼怨啊!
不過,看他們這個模樣,應該是對死者積怨已久。這種情況下,應該會坦白從寬了。
很快,遊子就拿出了一個小零錢包,裡麵不僅有保冷的乾冰,還有幾塊冰塊,可能是備用的。
柯南接過一個試管,正準備小心翼翼地把帶毒的冰塊裝進去,卻微微一愣。
“怎麼了?”月見裡悠問道。
“遊子小姐,你在冰塊裡放了多少氰|化|鉀?”柯南忽然問道。
“這……就這麼一小滴?”遊子遲疑道。
“月見裡先生,她不是凶手,或者說,她隻是半個凶手!”柯南沉聲說道,“這個分量實在太少了——遊子小姐,我想你知道,氰|化|鉀
雖然是劇毒,但至少需要20到50的量才能確實毒死人吧?換句話說,就你下的那個量,頂多讓他腹痛嘔吐,如果洗胃及時,大概率不會死。”
一瞬間,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個青年臉上。
“我、這可跟我沒關係啊。”他摸了摸鼻子,眼神不住閃動。
“做人做到這個程度,屬實離譜了。”月見裡悠忍不住吐槽。
雖然說死者壞話不好,但是……四人同行,其中三個都想弄死他並且已經付諸了行動……嘖嘖。
就在這時,警笛聲響起,目暮警部帶著手下姍姍來遲,應該是在諸伏高明表明身份之前,居酒屋裡就有人報了警。
“來得正好。”月見裡悠欣然道,“先把屍體送回去,我需要解剖來判斷到底哪種毒才是毒死死者的罪魁禍首。這裡這三個,先壓回去關著,能審就審。審不出來也無所謂,等我實驗結果。”
“……”目暮警部忽然有種很不實際的荒謬感,又看看旁邊的毛利小五郎,低聲問道,“毛利,你不打算說點什麼嗎?”
“啊?哦。說什麼?”毛利小五郎這才回過神來,含糊地答應兩聲。
“喂喂……”目暮警部黑線:“就是一直的‘那個’,今天是沒有靈感嗎?”
“那個啊,哈哈哈哈。”毛利小五郎乾笑,“大概是昨天晚上睡得太好了,現在完全不想打瞌睡。”
目暮警部無法,隻能吩咐首先先把屍體送回警視廳。
“看起來飯是吃不成了。”月見裡悠生無可戀。
“啊哈哈……”柯南乾笑著後退。
“跑什麼。”月見裡悠一把將他拎過來,繼續揉腦袋。
對於他的新員工,他還是很滿意的。
和萩原研二相交七年,默契深厚。島袋君惠也是熟人,弘樹是他一手養大的。新來的諸伏高明和柯南,推理能力和洞察力都是頂尖的。整個團隊,沒有特彆的短板。
“算了,我和高明會警視廳吧。”月見裡悠想了想說道,“柯南,你去跟研二說一聲,然後讓弘樹在你家呆一會兒,等我回去接他。”
“知道了。”柯南點頭。
“以及,明天的任務……”月見裡悠說著,有點遲疑。
“我一定能做好的!”柯南以為他後悔了,趕緊保證。
“我相信你能做好。”月見裡悠苦笑,又深吸了一口氣。
——可我擔心你這個案件吸引體質,會不會把廣田雅美給克死了啊!
要是人死了,可就真的沒法跟赤井秀一交代了!
“有……什麼問題嗎?”柯南被他看得毛毛的。
“沒有,好好乾。”月見裡悠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不能太打擊孩子了,說不定真的是巧合呢?總不能柯南不在,凶手就突然良心發現殺人不好,於是案件就不發生了吧。
扯淡呢。
“嗯!”柯南揚起一個笑容。
另一邊,剛剛收拾完波洛,關店下班的安室透就在回家的路上遇見了熟人。
“喲。波本。”伏特加靠在一個電話亭後麵,看到他,抬手打了個招呼。
“沒事彆接觸我,任務中。”安室透淩厲的目光看過去。
“又不是我想來。”伏特加比他更怨念,躊躇了好一會兒,才不甘不願地從口袋裡掏出兩張票遞給他。
“什麼東西?”安室透沒接。
“洋子小姐的演唱會門票!”伏特加咬牙切齒、又生氣又無奈,“朗姆讓我弄兩張票給你,但這麼多天了怎麼可能買得到票!我原本是想請大哥去看的,便宜你了!”
安室透:???不是,你相信我,琴酒一定不想去的!
“你要是完不成任務,我不會放過你。”伏特加把票拍在他胸口,氣衝衝地走了。
安室透拎著那兩張貴賓席的票,一臉扭曲:
他就是隨便糊弄朗姆的,難不成真的邀請月見裡悠去演唱會?那人大概連衝野洋子是誰都未必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