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就變吧,連衣服都不給穿,真是喪心病狂!
花落舟看著其他人:“怎麼了?是你想看?還是你?”
那些男修警惕的後退:“掌教,你看他!”
花落舟轉頭看掌教,曖昧的問:“掌教師叔,原來你想看啊?”
掌教:“……”
掌教氣的吹胡子瞪眼:“你,你簡直無法無天!”
花落舟頓時一臉委屈的說:“可是掌教,他們欺負我。”
掌教:“他們欺負你?”
花落舟點頭:“對啊,他們懷疑我不是男的,說要脫我的衣服確認一下,那我哪能坐以待斃嘛。”
周圍的男修震驚了,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你胡說,我們才沒有!”
其中一個男修跟小師弟關係很好,所以此時,也格外氣憤,他指著花落舟:“無恥之徒,看我今天不撕了你的嘴。”
說著,“錚”一聲,劍出鞘了。
花落舟指著他:“掌教師叔你看,他們就是這麼欺負我的!”
眾人:“……”
好了,這下更是說不清了。
掌教黑著臉怒斥:“都住口!安靜!”
那些男修隻能安靜下來,恨恨的瞪著花落舟。
掌教走到花落舟跟前,拿手指著他,氣的:“你擅闖內門演武場,打擾掌門弟子崔玄毅晨練的事,彆以為我不知道。”
花落舟十分無辜的說:“掌教師叔,你的消息有誤,我分明是等他們晨練完了才過去的,而且,我也沒有擅闖,我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堂堂正正,光明正大走進去的呀。”
他去哪都如入無人之境,他之前還奇怪呢,玄天宗內門外門分的這麼清,怎麼內門入口都沒有禁製呢?
掌教知道合歡宗的修為方式不太正統,但他不知道合歡宗的小徒弟這麼邪門。
想當初,他年輕時遇上的那位,也沒這麼瘋瘋癲癲的,怎麼收的徒弟……
掌教冷哼:“你還好意思說!罰你到外門照顧藥田十天,同時在院裡禁足,哪兒也不許去!要不然,我可就要親自把你扭送回坤妙山了!”
花落舟震驚的瞪大眼睛:“掌教師叔,你自己想見我師父,就去見,做什麼要拿我當由頭啊,我不要麵子的嗎?”
掌教老臉一紅,惡狠狠的說:“那你就好好禁足,最好彆讓我逮到你亂跑!”
花落舟:“……”
師父啊師父,你到底欠了多少風流債啊!
他這才剛下山沒幾天,男人都沒找到,要是就這樣被綁回去,他還不得被宗門上下嘲笑幾百年啊?
花落舟來到位於玄天宗後山邊郊的藥田,藥田邊有個木屋,這是給專門照顧藥田的童子們住的。
當然,現在花落舟來了,童子們自然就被安排去照顧彆的靈植。
花落舟站在木屋門口,沉思,那崔玄毅板正冷漠,不好追,看那掌教的意思,估計不會再給他去內門的機會,如果銅人師兄不來找他,那他得在這裡耗多久呢?
師父說他的雷劫還有不到半年就要來了,總不能坐以待斃。
花落舟在小木屋裡躺了幾天,他早已辟穀,不用吃東西,所以每天就是攤著的,還以為會有人來找自己的麻煩,結果不知道是不是掌教鎮住了那幫人,幾天下來,竟然連一個找茬的都沒有。
花落舟覺得沒意思,這天,文時柳帶著一個好同學來看望他了。
那位男修花落舟也認識,是這次一起來修習的外宗子弟,好像叫陳知淩。
文時柳來的時候,就左看右看,這裡雖然偏僻,遠離宗門,也聽不了課,但是這裡風景不錯,且格外僻靜,文時柳覺得還可以,就是擔心花落舟一個人在這裡心情不好,以及被人說閒話難受。
所以,作為唯一和花落舟關係不錯的人,他覺得自己有必要過來看看。
然而,他們兩人剛走到木屋門口,突然腳下一空,文時柳瞬間“咚”的一下,摔坑裡了。
陳之淩跟在後麵,見此大驚失色,“噌”的一下拔刀出鞘:“文兄!你沒事吧!”
他拿著刀左後揮了揮,發現周圍靜悄悄的,天地之間,隻有空曠的風在吹。
陳之淩:“???”
文時柳摔在坑裡,也被嚇一跳,他在下麵喊:“陳兄,我沒事,你快去看看舟舟,他該不會出事了吧?”
陳之淩皺眉,聞言立刻朝木屋裡走,結果就見花落舟穿著一身白衣,頭發披散著,邊打嗬欠邊走出來:“讓我看看,到底是哪個倒黴蛋踩了我的陷阱?”
陳之淩:“……”
陳之淩把刀一收:“門口那深坑,是你挖的啊?”
花落舟驕傲點頭:“正是,怎麼樣,我做的陷阱,看不出來吧!”
陳之淩:“……”
陳之淩深色複雜,一時都不知該作何表情了:“文兄與我一同來看望你,沒想到,你門口有個坑,文兄一時不慎,掉進去了。”
花落舟呆了兩秒,文胸?
“啊?”
花落舟反應過來,一拍腦門:“文時柳來了?文時柳掉坑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