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與我同睡 利用你(1 / 2)

月式微非要留下葉挽卿,瀧祝氣得拂袖而去,蒼墨看著二人眉頭蹵得厲害直擺頭也跟著走了。

一時原地就剩下了四長老蒼墨和月式微,以及她身後的葉挽卿。

須臾,他歎了口氣:“罷了,此事莫要再提,暫且緩緩,你那兩位叔叔脾性爆斂,須得徐徐勸之。”

月式微凝腕收了劍,躬身作揖:“月兒惹的禍事月兒自會有交代,二位叔叔那邊四叔多勞心。”

玄溪頷首:“你且放心。”

抬腳欲走旋即又折了回來,目光從葉挽卿臉上略過,並未因其置氣而是有些似笑非笑的意思。

良久說道:“還是在沒妖山那一處洞府彙合,待卷軸給出了下一個指示再出發,月兒彆拖太久。”

頓了頓看向葉挽卿:“你也是。”

這話來的突然,葉挽卿藏在身後反應了一會才點了點頭。

相比那二位這一位長老倒是看著好說話的多,至少不會一張口便是要取她性命。

“他走了,你可以從我身後出來了。”

月式微重新戴上帽衫,順帶將葉挽卿懷中的衣袖抽了回來,又恢複至一副冷漠樣子。

葉挽卿半捂著側頸的傷口,鮮血順著她的手腕往下淌,仔細看還能瞥見她掌心延伸至腕口的疤痕。

過去將近一個時辰那疤痕還是紫紅紫紅的,像一層皮裹著似的,稍一碰就破了。

舊傷未愈又添新傷,這蛇妖的體質和修為實在差的驚人,這樣的資質能在沒妖山活到化形實在匪夷所思。

思慮再三,月式微沉沉歎了口氣:“罷了,手給我。”

“做什麼?”

剛經曆這場生死風波,葉挽卿對月式微還是未能完全放下心,以至對方說話都不得不警惕著。

“手。”她又重複一遍,葉挽卿才遲疑的伸了過去。

看著那隻被摧殘得不像樣子的手,血肉模糊的,哪裡有一分妖的樣子,眉尖也不覺跟著蹙了起來。

葉挽卿知道這人高傲又冷,衣裳從來沾不得半點塵土,抿了抿唇將手縮了回來:“不用麻煩,我自己尚能處理。”

“你這點修為還是留著以後逃跑用吧,我有彆的法子醫你。”

她今後跟著自己,三位長老個個視妖如仇少不了把她生吞活剝的日子。

她將手撫上葉挽卿側頸的傷口,探出兩指附著靈力把裡麵沾染上樹妖的殘餘妖氣引了出來。

樹妖元修,葉挽卿靈修,這兩者天差地彆,不小心沾染上待時日長久是會要了性命的。

指尖的殘餘妖氣消散後,月式微重新將手撫上了傷口,源源不斷的法力從此處進去經過經脈彙遍全身,如此就快了。

她的手掌溫熱,蛇性本寒自然是愛極了這樣的溫養。

不多時她的傷口恢複的差不多,隻是掌心之傷太過嚴重醫不好了,怕是會留下長疤。

受她的劍氣所傷又經龍珠的至純之氣碾過,沒廢算好的了。

“好了。”她鬆開手,葉挽卿也隨之退了兩步。

……

回洞府的路上,葉挽卿忍不住問:“我一路跟著你,你就不想問我點什麼?”

對方半晌沒回話,深夜裡沒妖山極靜她不應該聽不到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