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隻是最開始瑟維利安還無法很好控製的時候。
回憶起過去幾乎24小時不睡覺的悲慘經曆——尤其是他的兩個馬甲都有非常良好的休息時間,導致他身體非常健康,精神卻像是高考前的學生一樣緊繃疲憊以及亢奮——瑟維利安忍不住就想要歎氣。
剛停好的車再度從車庫之中開出,瑟維利安對上車內後視鏡之中的自己,黑發藍眼的可靠警官倒映在其中。
其實馬甲的存在都是一樣的,並沒有什麼所謂的“本體”,瑟維利安也同樣並不叫這個名字。隻是瑟維利安這個身份更符合他對自己的概念,所以他更習慣於以這個身份立足——簡單來說的話,“瑟維利安”就像是遊戲之中的“大號”。
而遊戲之中新創建的小號,也隻是為了給大號更好的遊戲體驗。
瑟維利安將車開到警局,哥譚警局的人隻能看到黑發藍眼的同事急匆匆從眼前掠過,等到達鑒證科的辦公室的時候,就看到了聯係自己的那個同事。
“沃爾夫!你總算來了!”在看到普利斯的那張臉的時候,馬林眼睛一亮,立刻把人拉過來對上桌麵上那些照片:“現場現在已經處理過了!你看看這些照片,看看有沒有什麼其他線索!”
不隻是馬林,辦公室的其他同事也看向了瑟維利安的方向——瑟維利安隻來到哥譚警局不過半年,但是他給了其他同事很好的印象。
如果瑟維利安再來早20年、或者10年,他都絕不會有這樣的待遇。
哪怕是在10年前,受害者哪怕來警局報警,說不定下一秒就能看到剛才記錄案件的警察正大光明地拿出電話,告知犯人這件事,並且要求對方付出足夠的錢,才能幫他平息這件事。
哥譚一直都是口口相傳的罪惡之都,哪怕是警局,也會和黑丨幫產生聯係,互相幫襯互相隱瞞。受害者無法得到公正的對待,警察的公信力極低,就算或許有滿懷正義的新人進入,也很難不被這樣的哥譚同化。
一直到蝙蝠俠的出現,一直到戈登成為局長——或許改變的地方並不明顯,但是哥譚的確在一些小小的地方開始產生變化。
瑟維利安的目光落點在桌麵上的照片之中,受害者——屍體的表情是極為驚恐的,就像是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存在。
“受害者的致命傷來自於胸口。”馬林的手指落在照片上胸口的位置:“根據現場情況,和之前那幾次案件使用的手段是一樣的。”
“真的一樣嗎?”一旁有個警察縮了一下肩膀:“這次的傷口和之前想比,簡直是像野獸留下來的一樣——哥譚又要有新的‘鱷魚’了?”
“彆開這種玩笑了,巴尼,小心你在回家路上摔進下水道。”
他們指的是哥譚知名的犯罪者之一,被稱為“殺手鱷”的超級反派,據說殺手鱷的大本營就在下水道。
“誰都知道他已經被某個黑漆漆的家夥抓回了阿卡姆了。”
“說真的,在來這裡之前,我還以為蝙蝠隻是傳聞,老天!誰知道他竟然是真的存在!就在昨晚!我親眼看見了!”
“好了,小夥們,有趣的話題還是等這次案件解決了再說吧。之前的受害者的致命傷同樣來自於胸口處,但是受害者身體四處都有其他利器產生的傷口。”
“所以過去兩次都顯得非常粗糙以及暴力。而這一次,傷口的範圍已經隻剩下胸口的致命傷——是的,這已經是這個月出現的第三次了,我認為凶手是同一個人。”
“沃爾夫,你是第一場的發現人,你有沒有發現其他不同的線索?”
就在這個時候,有個人帶著惡意開口了:“我之前就覺得了,你們沒發現嗎,這些傷口簡直就像是‘沃爾夫’留下來的。”
“嘿,彆開這種惡心的諧音玩笑!”馬林直接懟了回去。
狼(wolf)和沃爾夫(woolf)讀音幾乎是一樣的,這是一個稍微有些過分的諧音玩笑。
說出那句話的男人抱著手,用著一種懷疑又惡意的目光打量著瑟維利安:“誰知道到底是不是玩笑?”
瑟維利安倒是不覺得有意外,這裡可是哥譚,如果警局的所有人相親相愛沒有間隙才是奇怪的。
甚至出於對哥譚的敬畏,剛來的時候,瑟維利安還想到驚訝——關於警局之中竟然有除了戈登局長之外真正乾活的警察——這件事。
對此,瑟維利安並不是很在意,他嚴肅回答道:“鮑爾說的沒錯,這一次的確非常的像是‘狼’留下的傷口,但顯而易見,這隻是‘像’,我們或許可以往這個方向進行調查。”
——與此同時,三個受害者的信息出現在了一台電腦之中,一雙修長有力的手指在電腦鍵盤上敲擊,將三個受害者的共同點歸類了出來。
“隨機作案?不。”清朗的聲音自言自語地低聲道:“看來又到了羅賓出場的時間。”
要告訴蝙蝠嗎?不,他自己能解決。帶上麵具的羅賓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