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幕 14 我拒絕回答這個問題…………(1 / 2)

可惜恨的人沒死成,愛的人沒可能——知名不具白花花

空間眾人則被綱吉這個操作震得目瞪口呆。

鈴木愛迪爾海德嘴角抽搐:“我、我覺得他這個禮物,不是gay受不了的問題,是直男看到了都要被掰彎的問題吧?”

這誰遭得住啊?

reborn也被驚到了,他情不自禁的質疑另一個世界的自己的教育。

那家夥到底是怎麼教沢田綱吉的啊?戒指這玩意是能隨便送的嗎?

不對!這種問題本來也不該家庭教師來教吧?那小子的父母沒告訴他戒指不能隨便送的事嗎……等等,按那對夫婦的性格,他們可能真的沒教。

山本這會兒哈哈笑起來:“誒?送戒指有什麼不對嗎?阿綱的守護者不也和他戴同款戒指嗎?那也是首領送給守護者的吧?”

獄寺隼人愣了一下,頓時跳腳:“那不一樣啊!棒球笨蛋,首領和守護者戴同款戒指是天經地義的,但外人可不行!”

小藍波這時也摻和進來,他含著手指:“那阿綱未來的老婆也不能和他戴一樣的戒指咯?”

一平也好奇的看著這邊。

獄寺語塞。

2009年的春季,綱吉來到了美國西海岸,機場的風將他的圍巾吹起,穿著淡黃色的衛衣和白色工裝褲,整個人清爽得不得了,頭發留長了一點,發尾能觸碰到肩膀。

綱吉雙手插兜走到白蘭麵前:“我是來度假的,有地方讓我玩嗎?”

白蘭爽快回道:“當然,我會帶你玩遍加利福尼亞!”

他們先一起周遊舊金山,這座加州的沿海城市是美國西南部的大城,也是著名的旅遊勝地,而且綱吉對矽穀很感興趣,恰好白蘭算地頭蛇。

這裡擁有典型的地中海氣候,與意大利相似,在早春就已經足夠溫暖,綱吉的身體狀況不錯,他和白蘭到處跑,到處吃,拍光了相機的內存,一人提一瓶飲料,綱吉開機車載白蘭到舊金山大橋,兩人坐在欄杆上灌小甜水,又被熱心路人拉下來。

他們大概是怕這兩個年輕小夥喝醉以後往後一倒掉水裡,不幸鬨出人命來。

綱吉和白蘭都沒醉,他們對視著,一人吐舌頭,一人翻白眼,又跨上機車快快的跑了,綱吉還機靈的把機車牌子遮了起來,身後則有華人大媽跳著腳用漢英雙語大喊“不許醉駕!”

白蘭頭也不回地大喊:“我們喝的是可樂啦阿姨。”

他們跑到了漁人碼頭吃最新鮮的螃蟹,又去北灘吃意菜,這次他們是真喝酒了。

綱吉灌了一瓶葡萄酒,和白蘭吐糟“為什麼我要跑到國外吃意菜”,吃完以後一抹嘴,跑去問廚子的電話號碼,似乎是想把人挖到彭格列去,被白蘭攔住了。

“教父閣下,讓那些慕名而來的遊客不至於失去很多美食好嗎?”白蘭拽著綱吉,好不容易才將這個能一拳打碎銀行金庫大門的黑手黨大佬拖到河邊,兩人靠在長椅上,享受著清涼的河風。

暖熏熏的風讓酒意上頭,白蘭才終於將縈繞在心間的疑問說出口:“你怎會來舊金山?”

綱吉看著被城市光汙染遮蔽的星空:“因為寂寞。”

他的語調一如既往的平和,卻難掩失落:“3月31日是媽媽的生日,我拿起電話又放下,重複了好幾次,才鼓起勇氣打電話,問爸爸媽媽我能不能回老家為媽媽慶生,結果卻得知他們帶著我妹妹去澳大利亞看袋鼠了。”

綱吉苦笑一聲。

“我都不知道這件事,後來問了巴吉爾,才知道他們已經打過招呼,隻是我太忙,巴吉爾彙報的時候,我正在犯困的邊緣,就沒有聽清,然後他們在我不知情的時候離開了日本,雖說他們沒有刻意瞞著我,是我的失誤才錯過了這個信息,一切都是我的不是,但我還是為此感到寂寞,所以忍不住跑出來散心。”

可是爸爸為什麼不給他本人打電話呢?一定要通過巴吉爾繞來繞去的說,難道就這麼不想和他說話嗎?

“春天挺好的,我很喜歡春天,身體在溫暖的季節會更健康,很多小毛病都不會發作,本來還想趁這個機會回去看櫻花來著。”

白蘭很想伸手去抱抱綱吉,猶豫片刻,他又收回手,低頭輕笑:“我當是什麼事啊,我媽帶著男友去看天空之鏡,才是真的沒和我打招呼呢,我打電話的時候才知道她已經在玻利維亞了。”

他轉頭看著河上的船隻,看不遠處大橋上川流不息的車輛。

“綱吉君,人類啊,本來就是孤獨的,我們一個人來到世上,離去的時候也是一個人,期間固然會遇到家人、朋友,但是果然,我們還是做好獨自一人也要好好過的心理準備吧。”

綱吉回道:“我知道,我們這一生會遇到很多很好的人,留下珍貴的回憶,但最後他們都會走的,也許會重逢,離彆卻是不可避免的事,我在努力習慣……”

年輕的教父想起reborn,那是他的無翼天使,但他們已經好幾年沒見麵了。

“隻要會思念,就會重逢的。”白蘭的語氣很堅定。

綱吉愕然轉頭,發現白蘭正用那雙紫色的眼眸正凝視著自己,瑪雷的大空就這樣對彭格列的大空微笑著,像是一片天空擁抱另一片天空。

白蘭說:“我一直思念著綱吉君,現在我們就重逢了。”

他們看著對方,許久,綱吉閉上眼睛,放任自己靠上白蘭的肩膀,額頭抵住白蘭的頭發。

“你是對的,現在的我就不寂寞了。”

白蘭摟住他,心臟被滿足的情緒填得滿滿當當,漲得心肌都酸澀起來,如果時間在這一刻停止就好了。

雖然後來白蘭才發現綱吉是酒灌得太多,整個人都犯迷糊,最後靠著白蘭的肩膀睡著了,白蘭還不得不把這個看似纖細實則一身紮實肌肉的家夥背回家。

但這樣也很好,因為他終於觸碰到了綱吉君的內心。

白蘭當然不知道空間裡有人吐糟。

斯庫瓦羅:“背個沢田綱吉都要喘氣,嘁,弱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