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幕 6 前人栽樹,後人乘涼——給……(1 / 2)

你知道孩子愛人的方式總是有父母的痕跡嗎?

我覺得十世和沢田家光並不怎麼像。

沢田家光可不像十世的父親,我說的是晴之阿爾克巴雷諾。

哇哦,reborn早期的感情觀可太黑手黨了,十世某方麵的觀念真的沒問題嗎?

白蘭.傑索似乎覺得用各種方法戳綱吉的心窩子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視頻中的他很快就遭到了報應,也可以說綱吉給了他蓄力已久的反擊。

大概是綱吉一直以來表現得過於溫柔,即使掀起腥風血雨也莫名給人“這個人心很軟”的認知偏差,外來的這位白蘭也被刻板印象蒙蔽,覺得綱吉會不忍朝披著摯友皮的家夥動手。

綱吉:想多了,這就要你的命。

所以當白蘭在南美售賣軍火,很不幸地遭遇了合作者突然翻臉,被燃燒著大空之炎的爆蛇烈霸砸斷了十來根骨頭,緊接著又是數發燃燒著憤怒之炎的子|彈襲擊這樣慘烈的事情。

要不是雛菊和隱藏在暗處的鈴蘭拚死挽救,還有科技方麵的優勢,白蘭已經死了,但白蘭存活的代價,就是雛菊變成了馬蜂窩,被綱吉抓了回去。

好不容易逃回美國,白蘭又不得不麵對傑索家族的同盟政客、武器采購部門的阿爾菲斯少將爆出的稅務問題。

也就是說,綱吉一開始就做了兩手準備,一旦他那隱隱達到僅次於伽卡菲斯的世界第二的武力值也無法殺死白蘭,就折了傑索家族的羽翼,讓白蘭養傷時也不得安寧,起碼兩年內彆想再給彭格列找事。

至於兩年以後,綱吉早把自己的位置坐得更穩。

傑索家族在政界最大的棋子之一被折,損失不可謂不大,而且在接下來的時間裡,他必須要應付軍|火集團其他巨頭的覬覦,說到底,在資本的世界裡,隻要露出一絲虛弱,就有無數人對他呲出獠牙,試圖撕一口肉下來。

縱橫多個平行世界的白蘭又是不耐又是興奮。

白蘭看著家族的損失報告,捏斷手中的筆:“這個世界的綱吉醬尤其不好對付,這就是你真正的強度嗎?感覺就像對抗遊戲所有副本裡的最終boss一樣!”

以前隻要搜集到73這套道具就可以毀滅世界,因著手裡的情報,要做到這點實在太簡單了,無論是用綱吉君的親友做威脅逼他交出彭格列戒指,還是哄騙尤尼,暗算彩虹之子,都可以在繞過伽卡菲斯的情況下做到。

但這個世界的沢田綱吉卻沒那麼好糊弄,他好像察覺到了什麼,直接將現有的彩虹之子們都保護了起來。

白蘭已經找不到威爾第了,這意味著他無法利用對方的實驗室挖到一些有趣的東西,按照常理來說已經進入幻覺暴走而瀕臨死亡的瑪蒙也還能正常活動,風在做彭格列顧問,可樂尼洛和拉爾米爾奇都在門外顧問就職,成了彭格列聯通自由旅的橋梁,史卡魯所在的卡魯卡沙家族已對彭格列宣誓臣服。

至於尤尼,在他第一次對綱吉下手,綱吉成功逃離後,他就火速將尤尼保護了起來。

reborn的蹤跡最難找,在他和沢田綱吉分開的世界線裡,除非沢田綱吉陷入危機,否則根本沒法子將那個世界第一殺手引出來,可這個世界的綱吉的危險性已經大過了reborn,敢利用綱吉醬的話,白蘭自己都要栽進去。

“如此強大和狡詐,讓你的美麗更添光彩了呢,綱吉醬,好像再吃你一次。”白蘭舔著嘴唇,自言自語。

空間裡

拉爾米爾奇:“是變態呢。”

可樂尼洛:“啊,是個變態。”

瑪蒙:“被變態纏上真是太慘了。”

不過綱吉也是第一次在眾人麵前如此清晰地展現他19歲時期的武力值。

在經過風的打磨後,綱吉的近戰能力已經進化到了不隻靠死氣之焰戰鬥也很強的程度,哪怕徒手作戰,他都能打破銀行金庫大門。

風便建議他也選擇幾門武器進行修煉,進一步提升近戰能力。

而綱吉的武器選擇出人意料的彪悍和凶猛。

貼身作戰時,他會使用雙刃半齒戰術|□□,著是特種部隊青睞的夜間作戰武器,比較讓普通人熟知的使用者有冬日士兵,對,就是那個美漫的角色。

可樂尼洛和拉爾米爾奇聯手對綱吉進行了培訓。

至於中遠程……綱吉選了流星錘。

因為綱吉的臂力、腕力出乎意料的強勁,必要時會用清澈透明的高純度大空火焰作為推進力加強上肢力量,造成怪力的效果,風教了一點流星錘基本使用方法,蘭奇亞作為此道大家就將教導首領的任務接到自己手中,結束教導後,為綱吉留下了爆蛇烈霸的圖紙,之後強尼二將這張圖紙進行改造,在上麵增加了尖刺和細碎的刀刃,刀刃上還有一點點倒鉤,看起來就像鯊魚那滿口的獠牙一樣瘮人。

白蘭挨這麼一下還沒死,不得不說是有點運氣在身上。

Xanxus也覺得自己有點運氣在身上。

在白蘭離開後,綱吉帶著他的“戰利品”雛菊,和給他打了助攻的Xanxus一起上了回彭格列總部的飛機。

Xanxus身上纏滿了繃帶,脖子上是紫到發黑的手印,頭上貼了紗布,身上是濃濃的藥味。

綱吉戳了他肋骨一下,Xanxus吸了涼氣,不耐:“你還沒滿意?”

綱吉揮揮手:“抱歉,因為我受了傷以後恢複得比較快,就以為所有大空體質和我一樣了。”

Xanxus給左手腕噴藥:“彭格列的大空體質在受傷後自愈力是常人的1.3倍到1.5倍,我沒有。”

在得知自己並非九世親子之前,Xanxus已經隱隱有所預感,他和那個男人之間沒有血緣,他不是高貴的彭格列血脈,隻是一條幸運的被領養到富貴宮廷裡卻依然不改貧民窟出身的野狗。

Xanxus的左手腕是被綱吉扯脫臼後再接上的,綱吉出乎意料的有報複心,Xanxus在那個賭命的夜晚因極度的亢奮使綱吉的左手脫臼,綱吉第二天白天就立刻還了回來。

而綱吉的左手腕這時已經恢複如初:“我的恢複力是常人的2倍。”

彭格列十世的恢複力強於普通的彭格列大空,從頭到腳都是世界法則的偏愛,處處講述著何為得天獨厚。

在那一晚,Xanxus將綱吉完好的手放在心口,他知道十世擁有將他的心挖出來再捏碎的能力他,隻要綱吉選擇重創他,Xanxus就會被迫停止一切動作。

可十世到底沒那麼做,Xanxus就一直做了下去。

至於綱吉第二天毫不猶豫的把他揍進了重症監護室這種事,淤泥裡的人伸手去勾月亮,怎麼可能不付出代價,Xanxus本就是亡命之徒,他想要得到月亮,就做好了從高處墜落摔死的準備。

綱吉起身,去了外麵,他這次收拾白蘭時,也讓年僅10歲的小雷守一同參與了行動,雖然隻是讓他在後方觀戰,在綱吉布局時旁聽,與其說是讓他參與其中,不如說是以父兄的身份牽著藍波的手加速成長。

藍波被保護得太好了,5歲前還有波維諾家族的訓練,5歲後就被綱吉護著,且周圍的環境越來越安全,綱吉想,已知白蘭可以獲取數個平行世界的信息,是一個可以未卜先知的對手,那麼要麼綱吉在某天殺了他,要麼白蘭抓住機會對他身邊的人動手。

藍波必須長大了,綱吉不敢說能否在白蘭麵前一直占據上風,如果某天他敗了,他希望自己的家人可以活下去。

他敲了敲艙室的門:“藍波,我可以進來嗎?”

一個抽抽搭搭、滿臉眼淚的小孩打開門,投入綱吉的懷裡,身上有淡淡的血腥味,小腿處纏著繃帶。

“阿綱嗚嗚嗚,我差點就被對麵的槍掃到了,你怎麼還能冷靜的在那麼多子|彈裡穿梭?如果被打中了怎麼辦!”

比起自己的傷,藍波更關心我啊,綱吉垂下眼眸,摟住孩子溫柔的安慰著,藍波是被他哄睡著的。

Xanxus靠在走道中,等綱吉出來,冷冷道:“你太慣著那小子了,受點傷就要小爸爸哄。”

綱吉:“我可不會為你的傷抱歉。”

Xanxus嗤笑:“我也不會。”

綱吉要是連自己被人趁著中藥發生關係這種事都可以忍的話,他才覺得對方有病。

不是說黑手黨首領必須擁有誰冒犯自己就必須將之殺死的魄力,而是作為正常人,被人傷害後居然輕描淡寫的選擇原諒,那才是滑天下之大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