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裡眾人:牛比。
威爾第吐糟:“在這種奇怪的地方還真是像reborn啊。”
Reborn沒有否認。
風微微一笑:“因為十世本身就站在政治中心,對這種政策調整帶來的變化,他能先任何人做好準備吧,所以對他來說,就沒有生意不好做的時候。”
要不怎麼說政商不分家呢?自古以來生意做的好的,都是對政治敏感,能抓住風向的。
空間接下來沒有播放綱吉和Xanxus那點情感糾葛,教父在休養了一陣後就回歸工作,空間倒是重點刻畫了這位教父怎麼做生意,但他的道路實在難以複製,因為很多綱吉擁有的人脈,隻有他這樣極具人格魅力的人才能打通,有些生意隻有他才做得動。
然而十世的精神狀況相比從前卻變得極度糟糕,在一次酒會結束後,他站在衛生間不斷的乾嘔,將冷水潑在臉上,最終頹然跪坐在地上。
空間中,Xanxus的神情微動。
在他的記憶裡,這段時間的沢田綱吉一如既往的沉迷工作,他並不知道那個家夥如此虛弱。
屏幕裡,雲守站在十世的身後,語調平靜:“沢田綱吉,你要休息了。”
綱吉回頭,微笑著:“我已經淪落到要你來提醒我的地步了?真稀奇。”
雲雀皺眉:“你又發病了?”
綱吉爬起來:“沒有,隻是心情不好,抱歉。”
放在以往,首領絕不會如此與雲守說話,因為年幼時曾被對方救過一命,首領一直對雲守保持了尊敬和親近,以及即使年少時懷抱恐懼也無法遮掩的絕對信賴。
雲雀判斷,這個人很不好。
雲守抽出浮萍拐,綱吉麵露警惕,卻見雲守將武器收回去,走到他的麵前,將外套脫下,蓋在他身上。
“走了。”
雲雀將綱吉帶回了他們住的酒店。
在他離開客房時,綱吉坐在床上,一隻手捏住雲守外套的衣角。
“雲雀學長,我已經從並盛畢業了。”
沢田綱吉已經不是雲雀恭彌所守護的並盛的一員了,他甚至無法回去那裡。
雲雀頭也沒回。
“我也畢業了。”
雲雀恭彌離開並盛來到了歐洲,陪沢田綱吉參加了無聊的宴會,站在宴會廳的角落看他戴著虛偽的麵具與他人虛與委蛇。
離開了並盛,雲雀恭彌就不能照顧小動物了嗎?
時光流逝,他們都在長大,可有些東西並不需要為了時間改變,雲雀恭彌就是那種能在時間河流衝刷下依然保持本色的家夥,但這不代表他不能正視自己身處的時光中多出了什麼東西。
血紅的罩子被雲守一拐子捶出一條裂縫。
這一晚,綱吉在夢裡看到了瑪蒙,小小的嬰兒坐在火堆旁,靠在大大的軟枕上,見沢田綱吉進到這裡,他翻閱著手裡的書。
“你心裡在下雨,吵死了。”
綱吉怔怔的:“抱歉。”
這時他就很慶幸霧守位於南美洲,和歐洲有著時差,所以在綱吉進入睡眠、無法控製內心世界天氣時,庫洛姆和六道骸也無法察覺,隻是瑪蒙和弗蘭這邊就瞞不過去了。
瑪蒙:“給我權限,我要讓這場雨停下。”
幻術師要求夢境的主人給出夢境的掌控權,本該是一種很沒禮貌的舉動,因為隻要控製住了夢境,哪怕隻是短暫的一瞬,他也可以利用這一瞬攻擊綱吉的精神世界。
但綱吉很乖地將控製權暫時讓渡給瑪蒙。
瑪蒙一揮手,夜空中的烏雲散去,大片的流星從遙遠的天際落下,劃過夜幕,留下淡淡的光跡,映在綱吉的眼中。
綱吉仰頭看著這場流星雨。
瑪蒙跳到他的肩上:“現在感覺如何?”
綱吉看著星空,神情平靜下來:“我感覺好多了,謝謝。”
2009年11月,沢田綱吉的精神狀態開始好轉,為了進一步恢複,他在私人醫生夏馬爾的建議下,前往阿爾卑斯山滑雪。
首領出行必須要有A級乾部隨同,而這次跟在他身邊的,是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