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田你不是吧。”
三科遙同意接受委托後被田中光從後門領進了一個酒吧,酒吧的老板衝他拋了個媚眼,讓他去換黑白馬甲。
三科遙換上衣服可憐兮兮地說:“窮的吃不起飯就要賣掉我嗎?”
“少裝模裝樣!” 田中光指著角落裡的卡座,“那個女人就是任務目標,她被詛咒了。”
三科遙順著他指的方向望去,看清模糊的藍光下那張臉時眼神閃爍了一下。
正是他除了羂索外偶然發現的小目標,今川小棗。
前幾天剛開始努力,順帶一提他努力的方向是,如何讓身體健康無憂無慮的今川女士願意把名義下的實驗室交給他。
他記得那家實驗室的人有真才實料,後來研究出驚人的成果。
如果讓他們研究咒力說不定也有驚人的發型。
了解後他發現實驗室現在研究一些奇妙的東西,一個研究員每天模擬蜘蛛的生活方式,他甚至給自己安裝了兩條假肢,還有一個每天研究空氣是什麼味道。
這兩人隻是他們中最不起眼的兩個人,其他人研究的東西更怪,不像後來他知道科學家。
不過這樣也好,讓這群人研究咒力和咒具,他們一定能最快的速度接受。
他們不被束縛的奇思妙想和咒力碰撞說不定能撞出奇妙的火花。
“怎麼?你認識她?”
三科遙長時間的沉默引起了田中光的懷疑。
“沒有。”三科遙兩眼真誠。
閃亮的眼睛睜圓後確實顯得無辜,但不可信!
田中光化身偵探,酒吧老板對他太熱咯了像認識的,他消失的晚上很可能混在這裡,回來後身上全是酒味還有濃烈的香水味。
“你不會跟她牽扯不清吧?” 田中光臉色難看。
“當然沒有!”
三科遙見田中光眼中懷疑更甚,小聲說:“我想當她兒子,前兩天剛去碰瓷。”
“你有病吧!”
“噓噓,小聲點。”
怕引起注意,三科遙捂住田中光的嘴往後麵退。
關於他的小目標,三科遙得出來的結論是成為今川小姐的兒子!
今川女士離過一次婚,曾經有一個孩子,那個孩子後來出了意外。
她現在渴望有一個孩子,三科遙正好跟那個孩子一般大,而且今川女士快死了,她的叔叔馬上對她下手。等今川女士死後他就名正言順繼承了家業。
合法,合理,但缺德。
“我計劃很好的。”
三科遙一副他該得到表揚的樣子,本來想拿到家業後給田中光一個驚喜,現在驚喜提早了。
田中光:“......”
時間漸漸滑過田中光跟今川女士約定好的時間,今川女士在卡座裡明顯焦急起來四處張望。
她特意和大師約在這裡就是為了掩人耳目,大師再不過來了,她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就不是掩人耳目了。
她是聚光燈,因為她太有錢了!
今川小棗對自己有清晰的認知,她是個有錢人,是健壯肥碩的馬匹,窮人是跳蚤,他們爭先恐後的要跳到她身上吸血。
她又看了一眼手表,周圍的侍者蠢蠢欲動,其他位置上的牛郎頻頻暗送秋波。
不行她必須走了,今川小棗拎起包就要離開時她看見了大師,大師臉上難看的站在吧台旁邊對他旁邊略高一些的人說話。
看來沒白跑一趟,大師隻是被耽擱了。
今川小棗走過去看清了大師身邊的人,她驚呼一聲,“天呐,遙醬!你怎麼會在這裡,還穿成這個樣子。”
三科遙默默地不說話,眸光輕顫偶然撞上今川女士憐愛的視線他便迅速移開,不敢在田中光麵前作妖。
這讓今川小棗更加憐惜了,“可憐的孩子。”
哪裡可憐?一頓一個小布丁哪裡可憐!他才可憐!
田中光聽的牙酸,表情越發冷凝。
他的態度今川小棗自然看在眼裡,憂心忡忡道,“遙醬,難道你說逼你還債的人就是大師?”
田中光音調拉高,“逼你還債?”
他逼三科遙還債?他就差把三科遙當吉祥物供著了。
“沒有,我是自願的。” 三科遙連連搖頭。
自願跟田中光過來看看任務對象。
今川小棗接受不了這個說法,他怎麼會自願的,不過是怕她走了之後沒人撐腰受更多的苦。
“可憐的孩子。”
她遇見三科遙是在一個晚上,他穿著質量很差的襯衫,手裡拿著一把黑傘,今川小棗正覺得這是個要碰瓷她並腦袋有問題的少年時,下雨了。
雨下得很大,如同迎麵被潑了一盆水,瞬間讓她濕透了,她看著少年優雅的撐開傘走來。
如果他想要一點錢,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