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來?”
三科遙笑吟吟看向滿臉不高興的五條悟,他完全有特權不過來,而他過來的理由是陪著他。
“你還問!”
五條悟生怕自己的不開心表現不明顯,雙手抱胸,走路也氣鼓鼓的。
他這樣的表現在周圍一群麵帶不滿的術師中不算特殊,所有彙聚而來的人都是迫於總監部的威脅不得不來,沒有人高興得起來。
除了一個特蘭迪,他金色的發色一群人當中相當顯眼,更顯眼的是他搔首弄姿的誇張動作和臉上讓人作嘔的笑容。
他的開心完全不像裝的。
三科遙探究的目光被特蘭迪捕捉到,這次他直接送了個飛吻過來。
“他又是誰?你朋友很多啊。” 五條悟散發著死亡氣息,手重重按在三科遙肩上。
三科遙回了特蘭迪一個羞澀的微笑,轉過身饒有興致問五條悟,“你猜丟了的咒具在哪?”
五條悟扭曲的表情一收,注意力很快引到遙口中的咒具上,總監部的結界術還是很強的,他們說外層結界沒觸動,咒具肯定就在二樓會場內。
他的六眼是可以看見的。
但在術師密集的場合使用六眼對他的大腦負擔有點大,很容易疲憊。
五條悟猶豫片刻準備掀開一點繃帶。
“不要作弊。” 三科遙按住他的手,從繃帶的縫隙中看見五條悟驚訝的眼神,他眨了眨眼睛,“拋開六眼來比賽吧,你不覺得六眼掩蓋了你的才能嗎?”
“六眼就是我的才能,我為什麼要拋開它尋找彆的?”
拋開六眼後他的才能?從來沒人對他說過這樣的話。很奇怪,五條悟肯定遙說的不對,但為什麼很開心?
陌生的感覺讓五條悟反駁時躊躇片刻。
“那讓讓我,不要用六眼比賽好不好,輸了的人答應贏了的一個要求。”
五條悟一如既往自信,沒有陷入我會不會配不上六眼的思維怪圈。三科遙為了達成目的下意識用上對今川小棗的語氣。
“那好吧,你輸了的話就來五條家。”
遙都用這麼可愛的語氣說話了,他當然會同意。
五條悟應下挑戰想到盲點,“找到咒具怎麼辦。”
“我們平分,嫁禍給那邊的金發風騷男。”
“乾的漂亮!”
因為是比賽,所以兩個人分開尋找線索。
他已經知道犯人是誰了,贏了後的條件也想好了,他要天逆鉾,還是在他手上最放心。
三科遙悄悄離開會場,回到通向各個包廂的走廊上去。
真的非常簡單,從剛剛的炸彈就能看出,動手的人善於利用普通人擁有的力量,科技。但僅僅科技還不夠,還需要一個特彆的術式。
比如特蘭迪的術式,病菌感染,能在人和人之間傳播。
首先特蘭迪將準備好的微型炸/彈和一個特殊畫框放在一樓的展廳中。
他在一樓展廳看到的副畫應該就是。
今川小棗看到三科遙單獨離開想讓伏黒甚爾跟上去,伏黒甚爾卻問,“你確定?留在這裡的人更危險。”
他有意引今川小棗向左看,那邊是想殺了她的叔叔,今川早人。
“我沒有危險,雖然聽不懂總監部是什麼,但他權利很高吧,要不然這些人不會乖乖過來,那麼今川早人不敢在這裡動手。你去保護遙醬。”
今川小棗捏緊了手指,她很害怕但也很清楚她是安全的。
“我是你的保鏢又不是他的。”
伏黒甚爾拒絕了,“放心,他死不了。”
他一來不想跟六眼一起摻和,二來會場裡還有個奇怪的家夥,給他感覺不對勁。
特蘭迪興奮無比,今天他將造成轟動,他的名字馬上要壓過六眼成為世界的漩渦。
他要在眾目睽睽之下完成表演,偷走三個特級咒具。
他從歐洲帶來了一個畫框,畫框采用了最新材料能達到光學隱形。
比起畫框他更願意叫它黑箱,畢竟它跟一個箱子那麼大,恰好能裝進去他準備偷的三個咒具。
他把黑箱掛在牆上,裡麵放了一副畫。黑箱是隱形的,畫卻不是,光繞過了黑箱繞不過畫,傳達到人眼中時畫變得色彩濃鬱。
他看到好些人駐足在他的黑箱前誇讚那幅畫。
愚蠢的矮倭瓜,感謝他吧,要不是他要利用這幅畫,倭瓜永遠也欣賞不到那樣的色彩。
他們也永遠想不到畫的背後貼著無數個微型炸彈,在他們讚揚畫的時候他的炸彈也收到了讚美。
特蘭迪站在咒術師中得意洋洋,他眼前的咒術師們跟普通人有什麼差彆的,他們討論著卑劣的小偷卻看不到他閃閃發光就在會場中間。
走廊上三科遙目標明確的朝一個方向走去,其次特蘭迪進入會場後將咒術下在替他舉牌的侍者身上。
“所有的客人都去了會場,您怎麼來了這邊。” 攔住三科遙的侍者緊張到冒汗。
眼前的侍者就是一個受害者。
第一次意外發生時,三科遙推開窗向下看,正好看到了黑袍子們矛盾的行為。
拍賣官太鎮定了,就算知道黑袍子一定會失敗,他的性命切實被人威脅著,不應該是一幅慷慨就義的表情。另一個疑點黑袍子太熟悉會場了,他們交接放有拍賣品的箱子跟本沒有核對。
三科遙就知道了,黑袍是侍者,他們斷掉包廂的直播自導自演了一出搶劫。
“你腳邊放著的是什麼?”
三科遙指著侍者見到他匆匆放下的保險箱子。
但他們搶劫不是出於自願,他們都被舉牌子的侍者傳染了特蘭迪的術式,連拍賣官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