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宋·白寡婦的另一個姘頭……(1 / 2)

東風大隊的土皇帝,懷旗公社大會的常客趙支書,在東風大隊的地界上,被人打了!

這消息如同旋風一樣飛快地刮遍十裡八鄉,頂替趙為民和白寡婦的二三事,一躍成為東風大隊最新最熱的話題,關於他被打原因的猜測,也成為了生產隊員們的新談資。

“我聽說啊,是因為趙支書找白寡婦,結果被她另一個姘頭撞上,所以被打了一頓!”徐大牙啪地掰下個玉米丟進籃子裡,嘴角高高咧起,牙顯得更大了。

宋·白寡婦的另一個姘頭·軟扯了扯嘴角,卡吧卡吧地將一根杆子上的玉米全部掰光。

徐大牙挑了下眉:“謔,小宋乾活挺利落的啊。”

宋軟笑了笑:“畢竟也練好幾天了,也不能拖你們後腿不是?”

眼見著到了快到秋收,村裡沒那麼多時間讓她們練習,本來說學一個星期的,實際上意思意思學了個兩三天便把她們這些新知青打散了分到各個小隊。

徐大牙和宋軟關係處的不錯,又看她乾活也算利落,主動把她要了過去,目前處的還行。

主要是她愛扯舌,宋軟不僅不煩,每次還睜著一雙大眼睛問她然後呢,她那點表演欲得到了充分的尊重和滿足,講得更加起勁。

簡單來說就是逗哏遇見捧哏,說書的遇見茶客,那叫一個天作之合。

彆的不說,她現在看宋好軟是越看越喜歡,可比家裡那幾個死棒錐兒子貼心。

乾巴瘦大娘反駁:“不是吧,我咋聽說是因為趙支書從公社碰到黑市的交易,想去舉報這才被打了一頓呢?”

宋軟一臉驚歎:“沒想到我們大隊的趙支書是這樣一個剛正不阿的好乾部啊!”

“那可拉倒吧,也就是你剛來不知道,才能說出這屁話,”徐大牙當場被惡心地翻了個白眼,“你說是大隊長要舉報我還信,就趙三柱那個老蔫毛?他怕不是撞見了交易現場找人家要封口費,要多了才被打的。”

“臥槽?”徐大牙猛地直起身子,“講不好還真有這種可能!不然為什麼他被打了還不吱聲?肯定是心虛啊!”

宋軟眨巴著眼睛,天真無邪:“啊?嬸你這樣一說我想起來了,確實這幾天好像沒看到趙支書誒。”

乾巴瘦大娘聽著她倆的對話,一拍大腿:“有道理啊!”

她飛快地躥到另一塊地,隔著濃密的玉米杆子對著那頭嘀嘀咕咕:“你聽說了嗎,咱們趙支書,八成是因為勒索黑市的人才被打的。你想,敢乾黑市的人能有什麼好東西,他上去敲人家的時候錢,可不被打嗎。”

“臥槽,看不出來趙蔫毛貪成這樣啊,連黑市的人都敢剛,你說,有五塊嗎?”

宋軟捏著嗓子攪和:“不至於,他好歹是個官,應該不會為了五塊錢乾這事,得多點。”

不知道哪個方向飄來一句:

“對,我也估摸著不止,趙蔫毛平時就貪,我看得有十塊。”

“謔,十塊錢!怪不得他挨打了也不出來吱聲呢,換我也去樂意啊,不就被打一頓嗎?”

“我七塊錢就行!”

玉米地裡一片激昂的爭論聲。

宋軟就跟個攪屎棍一樣,□□一下西攪一下,玉米杆又高又密,玉米葉子又稠又長,簡直是最好的掩體。她像個特種兵一樣,借著運玉米的動作靈巧地穿來穿去,沒叫人發現一點不對。

#論謠言的誕生

等中午下工的時候,謠言已經發展到趙支書和黑市的人分贓不均,大打出手,看著慘其實收獲頗豐,講不好內心多得意呢。

仰著脖子撅著屁股趴在床上的趙支書小心地摸了摸屁股,斯哈一聲疼得像條蛆一抽的。

栗子樹下掉了幾顆板栗球,他滾下去的時候剛好一屁股坐到上麵,肉厚的地方還好,關鍵是有一根正好紮邊上,一拉屎就疼,關鍵這地方他還不好和彆人說!真是疼死他了!

“狗娘養的,哪個賤貨踹的老子,且等老子找到了,看不把你搞到農場鬥死你。”

他氣憤地罵,一模手邊的搪瓷缸子手空的,猛地一拍桌:“死老婆子,有沒點眼裡見,還不過來給老子倒水!老子養你吃乾飯的?”

頭上包著白頭巾的李梅花唯唯諾諾地走了進來,給他到了水,又扶著他喝下。

拿著杯子踟躕一會兒,站在他旁邊低開口:“他們外麵傳,是你敲詐人家黑市的人才被打,還刮了人家三十塊錢……”

“放他娘的屁!”趙支書猛然彈起,扯到後背屁股上的傷口,疼得唉喲一聲倒下來。

李梅花被嚇得往後退了一步。

趙支書半點也沒在意——他也壓根不在乎,嘴裡罵罵咧咧:“你還呆在這乾嘛?做飯去啊!你想餓死我不成?”

李梅花抬眼盯著看了他一眼,又飛速收回,低聲應答著出去了。

趙支書氣憤地罵:“彆讓老子逮著你,狗娘養的小人閒出屁扯這犢子……”

宋軟阿秋阿秋地連打了兩個噴嚏

徐大牙把最後一籃子玉米倒到玉米地,信誓旦旦:“有人在罵你。”

宋軟不樂意:“不能是我爸媽想我嗎?”

正說著,見一個頭戴遮陽草帽的女人扭著腰向大隊部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