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多級有各種屬性加持的詹娜,打敗一個無足輕重的NPC,實在簡單的很。
等威爾斯再次被一巴掌給扇醒時,他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一個女人一拳就能把他打暈,三個女人一起上不出兩分鐘就能把他送上西天。
想到這裡,威爾斯畢恭畢敬地跪在三人的腳邊。
“現在你能說說,我老公是怎麼死的了嗎”,王悠然不緊不慢地問道。
“能能能,當然能了”,威爾斯儘量將自己的頭低得更低一些,唯唯諾諾地說道,“船長和斯坦其讓我在和羅伯尼出海勘探地過程中,趁其不備將他殺死。”
“但是我發誓”,威爾斯急切地向著王悠然膝行幾步道,“那天羅伯尼並沒有出現,我在甲板上等了他一個多小時都沒等到人,我就自己勘探去了。人真不是我們殺的。”
王悠然麵帶不滿地抬起右腳,用腳後跟抵住威爾斯的額頭,微微使力迫使對方抬起頭來。王悠然低頭直視著威爾斯,問道:“人不是你們殺的,你們怎麼這麼確定他是死了,而不是失蹤了。”
威爾斯顫顫巍巍地回答道:“因為那天我在勘探的時候……看到了羅伯尼的屍體,就漂在離船不遠的海麵上。真的……真的,我這次說的是實話。”
王悠然有些猶豫地抿抿唇,不知道他這話到底是真是假。
“算了,你先把腳拿下來”,詹娜說。
雖然不明白詹娜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心慈手軟了,但是王悠然還是順從地將腳收了回來。威爾斯甚至感激地看了一眼詹娜。
詹娜豎起食指對著威爾斯搖了搖:“我不是可憐你,我是怕你爽到。”
王悠然:“那你知道船長和斯坦其為什麼要殺了羅伯尼嗎?”
威爾斯乖順地垂著頭回答道:“我不知道,我隻是聽指令辦事。”
“那‘明天的行動’指的是什麼”,埃達瑪問。
威爾斯眼神閃爍了下,回答道:“指的是搶劫臨近的一艘漁船,我們今天出海勘探的時候看到的。”
“放屁”,王悠然自是聽得出他在撒謊,惱怒地問:“你這條命不想要了是嗎?現在還敢撒謊!”
剛剛還卑躬屈膝的威爾斯似是忽然又有了勇氣一般,他挺直了脊背回答道:“這件事告訴了你們,就算你們不殺我,我也得死。”
王悠然和埃達瑪對視了一眼,兩人都不約而同地想到了那張照片。
那張艾克臉上被寫了12.12這個死亡日期的照片。
而明天就是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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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此一役後,三個女生不自覺地變得親近了些。從艙室回到各自房間的過程中,王悠然幾次想要打聽詹娜搜索的的發現,話在嘴邊繞了幾繞,卻終是沒有說出口。
王悠然本來已經困得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了,但是待她又重新躺在504房柔軟的小床上時,腦海裡卻不斷閃回這兩天發生的事情。
她一邊閉目沉思,一邊右手輕輕摩挲著手機。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詹娜有從最裡麵開始搜查的習慣,但是多虧了她這份習慣,才讓王悠然拿到了艙室中的手機。
密碼……到底哪裡還出現過可以被作為密碼的數字和字母呢?
忽然,王悠然茅塞頓開——斯坦其的筆記本上可是有不少字母和數字。
她急不可耐地跳下了床,一邊單腳穿鞋,一邊蹦跳著向門口走去。她要立刻去找埃達瑪要斯坦其的筆記本。
“你乾嘛啊”,被吵醒地埃達瑪怨氣很大地問道。
王悠然將她的猜想一說,埃達瑪便也精神了起來,從儲物空間裡將斯坦其的筆記本取了出來。
斯坦其估計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隨手寫的這些垃圾話,會被彆人如此仔細研究。
因為不確定試多了後手機會不會鎖定,所以王悠然兩人非常謹慎,隻先篩選了可疑的字段,並沒有嘗試輸入。
直到王悠然翻到熟悉的那一頁,在“你們都得死”這句話的下麵,發現了一串突兀的數字時,兩人才終於進行了第一次試驗。
伴隨著一聲“哢噠”的手機音效,手機順利開啟。
簡單翻閱了下後,王悠然確定了,這就是船長的手機。這也進一步說明,船長和斯坦其有著不為人知的密切關係。
短信收件箱裡除了一些正常的船務信息外,隻有兩條比較奇怪的內容。
一條是12.7來自備注威爾斯的號碼的“我已經解決掉他了”。
王悠然盯著這條短信,有些生氣地皺了皺眉,12.7正是羅伯尼給莎蕾特發短信,彙報自己要出海勘探的日子,看來威爾斯果然撒謊了。
而另一條則是兩人在甲板上時收到的那一條未讀信息——“船上的貨物怎麼樣了?”
“貨物”,埃達瑪有些疑惑地呢喃出聲。
她和王悠然幾乎將整艘船都翻了個底朝天,沒有察覺到有哪裡存放著可以成為貨物的東西。
“太難了”,埃達瑪頹喪地倒在床上,“這個副本真的好難……雖然危險程度不大,但是線索真的又多又雜,我們現在連死者是誰都沒法確定。我本來以為跟你這個新手,能蹭個簡單副本混混來著,唉……”
而王悠然則無動於衷地坐在原地,繼續翻著手機的發件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