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析出來時,沈安術和方如許齊刷刷地看向她,仿佛很想知道最終的結果。不過那老板倒是安然自若地很,仿佛很有信心房間裡沒有方如許的東西。
她將東西還給沈安術,搖搖頭道:“我拿著它在房間裡走了一圈,並沒有任何反應,你師兄的東西應該不在那個房間裡。”
【呼~主角的忙幫完了,我可以安心旅遊了!】
不過,還沒等她完全放鬆下來,方如許似乎不相信她,衝上來質問道:“怎麼可能!會不會是你還有什麼地方沒……”
沈安術連忙攔住他,對他使了個眼神,然後對竹析十分歉意地道:“想來是我師兄記錯了,麻煩姑娘了。”
方如許的質問,對於竹析來說,並不是什麼大問題,現在的她,完成了父親的囑托,可以完全離開主角的生活了。
“如若沒有其他的事我便走了。”說完便轉身走向掌櫃準備退房,現在的她,隻想快點離開主角的視線範圍。
隻是這掌櫃似乎換了一個,不是她之前碰到的那個掌櫃。她平時沒注意,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換的。
出了客棧,白知從竹析的肩膀上爬到她的懷裡,【趴在肩膀上還是沒有窩在你懷裡舒服。】
【既然這麼舒服,那可不可以告訴我這如沐城都有什麼好玩的啊?】雖然離開了客棧,但她還是不知道去哪兒。
現在可真是不方便,連個旅遊指南都沒有。
不過還沒等白知回答,沈安術又將竹析攔了下來。這個時候她才發現,自己已經走了好遠了。
“實在抱歉姑娘,我還有個問題想問姑娘,希望姑娘可以如實回答我。”說著還向竹析抱了個拳。
【這裡竟然也流行抱拳嗎?我還以為隻有電視劇上會這麼演呢。】竹析調侃道。
【……】不過白知卻對此表示無語。
秉持著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的想法,竹析爽快道:“你問吧。”
“多謝姑娘!”沈安術道,“姑娘在那房間可有看到與你房間不一樣的地方?任何不一樣都要告訴我,哪怕隻有一點點!”
沈安術這話,竹析立刻就想到了那個印記,但是她覺得隻是個臟東西粘上的。
她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決定說出來:“那房間的牆壁上有一個很小的印記。”
“印記?”沈安術和方如許對視一眼,齊聲疑惑道。
“嗯,”竹析回憶了一下,“那印記大約一個小孩兒的指甲蓋大小,樣子的話……應該像一片花瓣?”
其實竹析自己也不是很確定,那印記初看確實就像是個不小心蹭上去的臟東西,如果不是他們來問,她根本會不把這個放在心上。
“可是像這樣的?”方如許拿出一張紙來到她麵前,那張紙上畫著的是一朵花,不過竹析並不認識那是什麼花。
她細細觀察了一會兒,然後用手擋住一部分,指著露出來的那部分說道:“好像是這樣的。”
“那便是了。”方如許收回那張紙,對著沈安術點點頭,似乎確定了什麼。
竹析不懂他們在打什麼啞迷,她也不甚在意。
“那,從房間離開後姑娘可有什麼不適,比如靈力流失之類的?”沈安術繼續問道。
她不懂主角為什麼會這麼問,有些狐疑地看著沈安術,這跟她的靈力有什麼關係?
似乎是看出了竹析的疑問,沈安術看了一眼旁邊的方如許,猶豫了一會兒便開口解釋道:“不瞞姑娘,我與師兄正在調查偷取他人靈力這件事,根據我們調查到的線索來到那家客棧,給姑娘那個石頭狀的東西正是用於檢查那間房間有沒有偷取他人靈力的法器。”
“可是那東西並沒有任何反應。”竹析反問,既然那東西沒有任何反應,就說明房間內並沒有偷取他人靈力的法器,為什麼又要問自己的靈力有沒有流失呢?
“但是房間裡有花的印記。”沈安術道。
“這與那印記有何乾係?”剛說出這句話竹析就明白了,“那朵花?”
沈安術點點頭,然後又拿出了一塊玉牌,是客棧裡的玉牌,“這是那間房間的玉牌。”
竹析接過玉牌,細細看了一眼那塊玉牌,這不是——
【這不是掌櫃第一次給我的玉牌嗎!】
竹析與白知對視了一眼,臉色變得凝重,又想到了那時與客棧老板擦肩而過——老板看到了掌櫃給她換了玉牌!
怪不得除了第一天,她就再也沒有見到過那個掌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