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很美好的啦,不用害怕。”說著曲宜起身去翻找東西,須臾他拿著小瓷瓶和小藥盒回來了。
“呐,”東西被推到顧牧麵前,曲宜道,“不用我介紹了吧,你都熟。”
揣著懷裡的東西,顧牧回到楚府。
晚上,顧牧翻出成親時廖驚鴻送的《春閣密聞》。剛看了幾頁,他臉就紅透了:“太羞恥了!”
顧牧揚手把書往門口扔,誰料門一開,書恰巧砸在了正要進門的楚容臉上。
“……”
將書拿下,楚容剛要發問。顧牧就跑過來把書藏了起來,臉上緋色未退。
“司南,”楚容喊他,“這是什麼?”
說著他揚了揚手裡的畫紙,挑眉問。自從那次說開後,他和顧牧就住在一個屋了,兩人之間的感情也順其自然了起來。
“我看看,”顧牧看過去,頓時僵住了。楚容手裡拿著的,是他之前為了泄憤故意畫醜的畫像。
我明明藏在一個箱子裡了,而且箱子被他放在角落裡,他是在哪裡發現的啊!
顧牧不知道的是,傍晚章都整理東西,發現一個箱子非常可疑。箱子上了鎖,還貼了大封條。心覺古怪,就撬了鎖查看,結果發現是這些東西,就上交到了楚容手裡。
“還不是你以前經常招惹我!我用來泄憤不行?”顧牧理不直氣也壯。
“行,我的錯。我以前不該惹你生氣。”
顧牧被順著毛,腦袋被楚容揉了兩下。
“那些是什麼?”楚容看到桌上擺著兩個小瓶子。有點眼熟,好像在新婚之夜見過。當時也是這麼個小瓶子,顧牧說是臟東西。
“騰”一下顧牧臉又紅了,說話也結巴起來,“就是、就是……”
在顧牧的支支吾吾中,楚容聽懂了他想要表答的。動作柔和的碰碰他的鼻子,笑道:“不怕了?”
顧牧搖頭又點頭,最後是點頭,說大話道:“怕什麼,又不會死。”
和新婚之夜那個晚上一樣,顧牧被他按在床上。兩人氣息交融,周圍開始升溫。額頭被親了一下,接著是嘴巴,再然後是……
翌日中午,顧牧醒來的時候,感覺全身酸軟。楚容就坐在他旁邊,替他穿好衣服。好喜歡這種一起來就能看見心愛之人的感覺。
皇上昨晚特意下旨,餘下三天顧牧都不用去上早朝,睡懶覺的感覺真好。
楚容給顧牧喂了一小塊茶酥填肚子,就在他轉身就拿水的時候。
“楚行舟,”顧牧叫他。
“我沒說過吧,我鐘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