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中朝新帝登基快半年了,沒開設後宮,也沒立後的想法。下麵有人傳,新帝和禮部尚書不清不楚。
“啊,”衛衍看了一堆折子,眼睛都看花了。他還是想不明白,張懷和為什麼就不願意給楚將軍當軍師,硬要待在無聊的禮部。
一個獻計,一個為朕打江山不是很好嗎?
而禮部尚書此刻正在和顧丞相下棋。
廖府後院的涼亭裡,顧牧和張懷和正在下棋。顧牧眉頭緊鎖,拿著白棋久久不落子。
張懷和正笑意盈盈地看著他,突然顧牧直起腰把下的白棋重新拾回來:“不算不算,重來!”
“行吧,就依你。”
從早晨到現在,顧牧已經悔了不下十盤棋。
“你心思不在棋盤上,再怎麼下都是輸。是吧,龜兒子。”廖驚鴻拿小魚喂著大缸裡的烏龜。
“每天喂這麼多,你也不怕撐死它!”顧牧沒好氣道。
“笑話!”廖驚鴻聽笑了,搖著折扇道,“我死了它都不會死!”
顧牧又下了幾盤棋,還是輸的。廖驚鴻拿個椅子湊過來問:“你到底在想什麼?心不在焉的。”
放下棋子,顧牧想到腦子裡在想的事,耳根有些發紅。有一下沒一下地扣著石桌,忐忑道:“我有個問題,不知該不該問?”
廖驚鴻一合折扇:“問唄!我們都是刎頸之交了。”
“就是、就是……”顧牧囁嚅著,有些緊張。
他示意兩人靠近些,做了好一番心理建設才小聲問:“懷和你和衛衍做的時候疼不疼啊?”
張懷和:“……”
廖驚鴻:“噗——哈哈哈哈!”
張懷和深吸一口氣:“你可以試試。”
最後顧牧沒從張懷和身上得到什麼“作為過來人”的經驗,他去找了曲宜。
曲宜在京師有了自己的宅子,也在朝做了官。
“不會吧不會吧!”曲宜知曉顧牧的來曆後,震驚一臉,把顧牧渾身上下打量了遍。
在屋裡走了幾圈又坐下,不敢相信道:“你們還沒有那個那個?”
曲宜對手指。
“嗯嗯。”顧牧不好意思地點頭,本來是要的,但他真的怕自己不行。所以才討教經驗。
“張大人脾氣真是好,竟然沒把你按在地上打。”曲宜笑歸笑,但還是認真開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