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 是因為,你喜歡的人不在意?……(1 / 2)

山村操聽聞,連忙開始向現場可能犯案的人中,進行詢問排查。

“我父親出事的時候,我跟我妻子還在房間裡睡覺呢!而且,你想也知道啊,我工作上的事還得靠我父親照拂,我怎麼可能會殺我父親?”

“ 好了好了,你彆激動,”山村操哈哈了兩聲,賠著笑臉,“我作為一名警官,職責就是通過證據找出凶手,維護大家的安定,所以多問一些也是為了你們,見諒見諒。”

“我那個時候都坐在客廳裡等服部幾人過來,怎麼會有空做殺害我丈夫的事?對了,那個時間點管家也可以幫我作證的。”於泉韓溪說。

“你說是吧?管家。”

管家連忙點頭,看向山村操:“夫人說得對,那個時間點從我被夫人派去接他們,到我順利將他們接進來不過三十分鐘,這個時間裡,夫人是沒辦法作案的。”

“這就很難辦了啊”山村操低頭看著記錄本,撓撓頭,“他們都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凶手很難斷定啊。”

“真的嗎?”服部平次手裡拿著鑰匙,仔細揣摩著,“其實,我大概知道凶手的作案手法了。”

“什麼?!”山村操大驚。

“你都知道手法了?”所有人紛紛看向他,房間裡靜得隻剩下呼吸聲。

“嗯,這不過就是一起簡單的密室殺人事件,至於凶手的作案手法,我會一一解釋給你們聽。”

服部平次捏緊那把鑰匙,望向工藤新一時,眼神變得有些得意,好像在說——“工藤,是我領先你解開這起案件,這場推理比賽,注定是我贏。”

工藤新一似乎早就料到他的舉動,朝他一點頭,語氣平靜又認真:“那就讓我聽聽看關西偵探的推理。”

*

接下來幾分鐘,服部平次拿出在垃圾桶裡找出的銀色針線,還有一串金色鑰匙,在現場向一行人重現凶手的犯案手法。

一群人聽得很認真,山村操收好釣魚線,問:“知道了凶手的犯案手法,那可以推測出凶手是誰嗎?”

“當然可以,”服部平次將帽簷戴真,內心十分篤定:“能做到這些,又有時間的隻有管家。”

“管家?!”一群人紛紛震驚地看向管家。

“我父親對你這麼好,你怎麼會忍心殺了他?” 男人說,“是不是這個偵探說錯了?”

管家深深地看了眼夫人,最終閉著眼:“抱歉少爺,殺害老爺的那個人就是我。”

“是我辜負了老爺。”

他的一句話等於捶死了自己,徹底坐實殺人的罪名。

山村操拿出手銬,用熟練官方的語氣:“既然你都承認了,那就跟我們走一趟吧……”

工藤新一站在一旁,忽然平靜開口,眼神洞悉著在場的每一個人:“不對,其實你……根本沒有殺人,對吧?”

管家低頭,沉默不語。

幫管家帶手銬的動作一頓,山村操轉過頭,問道:“這位……工藤同學,你說出這句話是有什麼證據能證明他不是犯人嗎?”

“你們重演的那個作案手法是錯誤的,”工藤新一說,“那種手法完全是紙上談兵,放在現實中是根本不可能實現的。”

“什麼?”服部平次脫口而出,“怎麼會是紙上談兵?剛剛不是按照我說的手法順利解開了嗎? ”

“對啊,”山村操點頭,“咦,他剛剛的確是解開了,我們都看見了,工藤同學全程都在現場,應該也看見了吧?”

在場的人都對工藤新一的這句話,抱著質疑、無法完全相信的態度。

毛利蘭感受到他們絲毫不信任的眼神,又聽到他說的那句話,一臉擔憂的看向工藤新一,問道:“新一……你真的沒問題嗎?”

工藤新一臉上充滿意氣,少年十足:“當然沒問題,你相信我。”

他的表情、語氣莫名讓人信服,毛利蘭點頭:“嗯,我相信你。”

得到毛利蘭的這句話,工藤新一轉向現場眾人,眼神很堅定,“我現場重現一遍,你們可要看好了。”

房間一共有兩把鑰匙,一把放在於泉韓溪身上,另外一把則放在死者身上的口袋裡。

毛利蘭站在原地,看著工藤新一戴上手套,模仿著先前服部平次的操作,重演了一遍犯罪手法。

她緊盯著工藤新一的動作,生怕哪裡看錯。

直到,所有動作重現完畢,鑰匙通過針線順利放進死者口袋裡,他將鑰匙拿出來,給大家看了下,發現鑰匙的擺放位置,同死者口袋裡鑰匙的位置,完全是相反的。

這是怎麼回事?

“什麼?!”服部平次不可置信看著眼前發生的事,“這把鑰匙的方向怎麼會跟死者放在口袋裡鑰匙的方向截然相反?應該相同才對吧?”

毛利蘭遲疑著:“新一……”

“彆擔心,”工藤新一帶著安撫意味般看了她一眼,很快便轉向眾人,“你們看,這把鑰匙之所以能夠被針線引入死者的口袋,完全是因為死者死亡前是坐著的緣故。”

“坐著?”山村操問,“真的是……坐著嗎?那為什麼我們看見死者的時候是倒在地上的?”

“剛剛的重現犯案手法也是讓彆人躺著的啊?而且鑰匙也順利進去了。”服部平次冒著冷汗。

“這個問題,你仔細想想鑰匙的方向就知道了,”工藤新一說,“就算鑰匙真的跑進死者的口袋裡了,進去的也應該隻有鑰匙環,因為死者的口袋很狹窄,鑰匙不可能在裡麵折成一個“七”字形,但是死者的那把鑰匙跟鑰匙環是一起放在口袋裡麵。”

“這也就是說,這把鑰匙就是凶手提前放進死者口袋裡的。”

“至於為什麼我們進來的時候,看見死者是倒下的,我想大概是凶手提前給死者吃了什麼東西,迫使他陷入重度的昏迷。”

“再將他斜放在椅子上,然後等到我們過來,使用另外一把鑰匙,利用針線勾住死者的鑰匙,等到門被打開的時候,迫於重力,凶手的身子就會倒下來,就會是我們進門看見的這一幕。”

“如果真是你說的這樣,有時間能力做到這樣,”服部平次認真思考,“那麼,凶手就是……”

“於泉韓溪女士。”

所有人瞬間看向於泉韓溪,紛紛倒吸一口氣,男人抖了抖肩,聲音有些顫:“母親?怎麼會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