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這是不是哪裡搞錯了?”山村操說,“即使是按你說的,在進門的瞬間,我們所有人就應該聽得到死者倒地當然聲音,我們怎麼會沒有察覺呢?更何況於泉女士隻是一個女子啊。”
“這是因為,死者的體型並不重。”服部平次反應過來,解釋“你沒聽到,我們在剛打開門時,最先開始叫喚的人是於泉女士嗎?”
山村操想起那一幕,點頭:“呃……這的確是於泉女士。”
“其實,這個手法不論男女都可以成功做到。”工藤新一略微有點疑惑,“隻是我不理解的一點是,這位管家先生為什麼會幫於泉女士做掩護?”
“你應該早就料到於泉女士就是殺害死者的凶手吧?”他的語氣很篤定。
“我一直都知道夫人是凶手。”管家過了好一會,開口道,“夫人行凶時,我就在夫人的身後。”
“什麼?”於泉韓溪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既然都已經知道了,為什麼還要幫我隱瞞?”
“夫人,對不起。”管家表情有些複雜,“其實,我知道先生出軌的事,也答應先生一直幫他瞞著夫人,事情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釀成大錯,我也有很大的責任,所以,我願意頂替夫人。”
“什麼?”於泉韓溪心涼了半截,“你……”
原來,於泉韓溪女士在邀請他們一行人來的前一天,她提前回來便親眼看到了丈夫出軌。
當她看著房間裡,那兩個人如膠似漆的模樣,所有的愛,在這一刻全部化成無窮無儘的恨意。
她在某一瞬間靈光浮現,策劃了這起悲哀,而又充滿愛恨的案件。
山村操連忙將銬住於泉韓溪,將她帶走,“今天辛苦你們了啊,我升職有望了哈哈。”
服部平次看著他,無奈叮囑:“你以後還是靠譜一點吧。”
“好嘞好嘞,我記住了。”
“真是的,”服部平次目送他們離開,身子轉向工藤新一,心服口服的模樣,“工藤,看來這次推理比賽是我輸了,是我技不如人。”
“這個世界上的推理,根本就沒有什麼輸贏才對吧?”工藤新一想都沒想,便脫口而出。
服部平次意外地看著他:“啊?”
“因為,真相永遠隻有一個。”
毛利蘭聽到他說的這句話,動作微微一頓,側過身,目光鎖定著他。
旁邊的少年穿著身藍色棒球服,外套拉鏈全部敞開,露出裡邊的純白衣服。
工藤新一嘴角微微上揚,說這句話時,渾身帶著不可磨滅的少年意氣,表情認真而堅定。
他的模樣,仿佛跨越時空和她記憶中的少年重疊。
毛利蘭不由自主地笑了笑。
服部平次將他們送到車站,雙手插著兜:“工藤,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見到,但我想,我們終有一天會在盛大的推理舞台碰麵。”
“到時候我一定要扳回一局,要再好好切磋切磋。”
工藤新一回道:“嗯,好。”
遠山和葉拉著毛利蘭的手,說:“小蘭,你以後一定要多來大阪找我玩哦,我還想帶你去逛逛大阪呢!”
現實世界裡毛利蘭逛過很多次大阪,但她沒有掃興,點頭:“和葉,我們一定還會再見的,到時候你可要好好帶我逛大阪。”
“好,對了小蘭。”遠山和葉突然湊近,用隻有她們兩個聽到的聲音,“我發現那個叫工藤的男生喜歡你哦。”
“啊?”毛利蘭搖頭,”和葉,你是不是看錯了?不會的。”
係統好感度沒有播報,攻略值也沒有到達百分百。
“是真的哦。”遠山和葉見她不信,眨眨眼“小蘭,你不相信的話就算了,反正我想,總有一天你能發現的。”
工藤新一就站在不遠處,喊道:“毛利同學。”
毛利蘭連忙回:“來了。”
“小蘭,拜拜。”遠山和葉適時笑起來,“改天我也會找你去玩的。”
“好啊。”
“你們什麼時候這麼友好的?”服部平次看著他們兩人走遠的背影,納悶問道,“你之前不是不喜歡跟那位毛利小姐玩嗎?”
“哪有?”遠山和葉皺眉,“算了,跟你也說不明白,我們回家吧。”
“喔,好。”
毛利蘭跟工藤新一搭上了前往東京的列車,車站包廂裡人潮擁擠,工藤新一不知道想起什麼,目光始終看向彆處,神情隨之有些不自在。
毛利蘭注意到他此刻的模樣,不由得問,“新一,你怎麼了?是身體還沒好嗎?”
“不是。”頓了頓,他覺得這句話不好,又此地無銀三百兩補充了句,“我身體挺好。”
“那你怎麼怪怪的?”毛利蘭看著他說,“而且,你的臉也紅了哦。”
“沒有,我這隻是……”他暗自磨蹭了好一會,最後才不情不願的說,“今天真的很對不起。”
在毛利蘭越來越困惑的神情下,他突然紅著耳朵說:“我不是故意要……牽你的。”
毛利蘭沒想到會是這個原因,“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安慰:“新一,原來你是在想這個呀!沒事的,我不在意,所以你也不要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為什麼…?”工藤新一突然問,“你不在意?”
毛利蘭:“啊?”
“是因為,你喜歡的人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