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時候無意提起了斯德萊利郵輪,沒想到代爾幾個在星際待著的人也會知道。
“蕭教授好像會去。”
許舟君的手一頓,嗯了一聲,原本他隻想閉嘴吃東西的,但怕江樂惜不清楚就多說解釋了句:“蕭窗寒教授,和我同屬於第一期抑製劑研究蘇杉雨帶領的隊伍,也是之後一直留在聯邦作為抑製劑專家四處奔波。”
江樂惜頓感不妙,開始仔細回想和這個名字有關的信息。
生活在這個圈子裡的人,對彆人家的事兒多多少少都知道一點。
……蕭窗寒教授貌似是宋溫詩的阿爸。
他心裡咯噔了一下,不會陸洋之前說的會登上斯德萊利郵輪的抑製劑專家就是蕭窗寒吧?
而且看許舟君的表情,似乎哥跟那位教授也有點說不清的隔閡。
江樂惜考慮了一下,怎麼想都是白板跟蕭窗寒聊天是套不出有用信息,還不如趁著現在有前輩問一問。
“哥,你看上去不太喜歡這個蕭教授。”
他這波打直球是許舟君沒想到的,回想一下過去跟著蘇杉雨的日子,好像也說不上是不喜歡。
在軍部醫療研究院沒有很長時間,許舟君去的時候也隻是大學時期。
蕭窗寒雖然是蘇杉雨的組員,但他好像不怎麼聽話,許舟君第一次見他就是他把一支不成熟的改良抑製劑打給了自己。
他跪在地上瘋狂笑起來,似乎疼痛讓他感覺不到被信息素支配是一件非常滿意的事情。
“可以、這個版本的還可以,酶還不夠……再活躍一點,再活躍一點!”
當天他就被推進手術室了,蘇杉雨也來不及下派任務,許舟君隻好一個人待在大廳等待,腦子裡蕭窗寒的臉怎麼都揮之不去。
之後蕭窗寒一直瞞著蘇杉雨偷偷摸摸在自己身上做實驗,好在改良的信息素平分控製抑製劑研發成功,他也停止了對自己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