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舟君畢業那年軍部讓大家填表,統計想去星際的有多少人。
蕭窗寒沒去,他對提升自我品德和精神升華沒有興趣,唯有對信息素的研究能牽動他。
於是他留在聯邦。
許舟君從來不覺得他不去星際有什麼問題,隻是第一次見麵的場景太多深刻,與其說是不喜歡,不如是對蕭窗寒的實驗理念和激進態度而感到不適和恐懼。
這種事情就不必告訴江樂惜了,免得讓彆人誤會蕭窗寒的用意。
這位教授也就是對自己下得去手,在對信息素研究上麵不讓步,其他也沒做過什麼。
但許舟君還聯想到了之前和宋溫詩的交集,不知道蕭窗寒會不會介意。
他歎了口氣靠在沙發三,思緒有點飄遠了。
從家裡出來後,他覺得重新開始動腦子思考人際關係、戰術、研究和教學有點累,如果一定要去掉一個,他一定選擇人際關係。
於是許舟君抹去了灰暗瘋狂的蕭窗寒,跟江樂惜說:“他是個好教授,在研究上做出了超出人類極限的貢獻。”
這麼高的評價,許舟君很少有。
但這是誠懇的。
江樂惜乖巧地沒有再問什麼,許舟君的這個回答也不好讓他再深入了。
溫子頌垂著頭給貓貓喂貓條,耳朵還是聽著他們說話的,說起蕭窗寒他有點印象,好像是現在他們隊伍醫療師在軍部實習第一年的導師。
他可能比其他隊友稍微細心一些,猜到了江樂惜的小心思,飯局上沒說話,但偷偷摸摸跟江樂惜互換了聯係方式。
老大是個心眼多的,小Alpha也不賴,但在這件事上,溫子頌直接就是小棉襖漏風的一個大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