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叔笑著笑著看他來到自己麵前:“來啦?看你這樣,不用著急的。”
他刷了卡帶江樂惜進去,這塊公共區域江樂惜是能待著的,但即便隻是外麵還是能嗅到一股十分濃烈的酒精味摻雜著化學藥品的味道。
扶叔提取了他的血液樣本和信息素檢測數據:“提取可能會腦子發暈,你在這兒坐會兒等我,我準備好藥物和抑製劑拿過來。”
“好。”
扶叔離開後江樂惜就靠著座椅休息,確實有點暈乎,但休息一會兒就沒感覺了,他到底身體好。
醫學部和研究院是軍部醫療的兩個部門,但也是最有聯係的。
而且醫學部對外,很多員工都是見過江樂惜的,有個姐姐走過去,一手撐著摸摸自己的臉,笑著感慨:“啊,我們樂樂長這麼大了呀。”
江樂惜準確從腦子裡翻出名字和她對應上,笑著頷首:“好久不見啊金姐。”
“哈哈,還記得我呢,樂樂來乾什麼的呀?我幫你問問?”
“不用不用,扶叔已經進去幫我啦,我在等他。”
“啊,那好,有什麼事彆客氣,叫我啊。”
“好,謝謝啦。”
金姐離開後沒多久扶叔就回來了,拿著一個醫療箱遞給江樂惜,目光還在看著金姐離開的方向:“見到認識的人啦?大家確實是好久沒見你了,你長得太快啦,都變大小夥了。”
江樂惜一直笑著說‘是的’,簡單聊了幾句直接回到正事上,確認藥物的功效和副作用、如何使用等等,他不可能當個一知半解就回去的。
他拿光腦錄了音,還在旁邊手動注解。
扶叔說完見他這樣,笑著感歎了一下:“你這樣的Alpha太少見了,是我們舟君的福氣啊,他這些年太緊繃了,休息休息也好。”
江樂惜點點頭,他當然會照顧好許舟君,帶他去玩去感受所保護的一切。
要走的時候扶叔又叫住他多問了一嘴:“你彆嫌叔我多管閒事,但你這心思……也太明顯了。”
江樂惜愣了下,尬笑兩下,手上捏了捏醫療箱的把手,這他要怎麼回答。
扶叔看他局促,笑了下:“你緊張個啥,我們辦公室聽蘇教授說了你要來取這些東西,就看你這態度,傻子才不知道呢。”
反正他是沒見過誰家Alpha對不重要的Omega如此上心的,要麼就是家裡人要麼就是心上人。
江樂惜咳咳兩聲,索性就不藏著掖著了,回答:“是的叔,但還拜托叔彆告訴哥,我總是要慢慢來的,感情這種事情不希望他從彆人的嘴裡知道。”
那太沒誠意了。
扶叔哈哈笑,拍拍他的肩膀應承下來:“好,我們辦公室都給你保密,但舟君可是個感情方麵缺根筋的,你不夠明顯的話他看不出來的哈哈。”
這話說得倒是沒錯,江樂惜是最能明顯感覺到的,他最近有悄悄貼近哥,但許舟君依然把他的行為當成是小孩撒嬌。
好在江樂惜不是個性子急的,慢慢來,總會讓對方看到自己的誠意。
但他也了解自己,哥彆喜歡彆人就好,不然就要強製愛了。
呸呸呸,江樂惜譴責!強製愛給你判無妻徒刑!
一切準備好,他和扶叔告彆,把醫療箱放在了自己的大包裡,保證回家之後許舟君看不出來自己拿的是什麼。
去乘車的時候路過了一家蛋糕店,他想也沒想就把裡麵的草莓抱抱麵包洗劫個空,順帶買了個小蛋糕,保證他和許舟君今天晚上就能吃完,不至於留在家裡剩好幾天。
至於草莓抱抱麵包,當然是放冰箱當早餐的啦。
他心情太好了,導致在路上的時候都哼起了小調,但凡是從他身邊過的都能感覺到他的異常愉悅。
在蛋糕店的附近還有家花店,他又買買買花,上次的花要凋謝了,得換上新的。
浪漫的Alpha在不驚擾對方的情況下,儘可能驚喜了。
他真的很喜歡家裡永遠充滿生機,不隻是許舟君陽台小花園裡的花。
等他到家,許舟君已經做好了亂燉,今天額外還有外賣炸雞和奶茶,江樂惜回來得剛剛好。
許舟君摘掉身上的圍裙擦了擦手上的水,看向江樂惜:“回來啦?拿了什麼?”
他脫圍裙的時候能看到他漂亮的腰線,拜托,在無意的情況下無論多少次看到,江樂惜都會上火。
救命啊啊啊,想要貼貼!
江樂惜摸了摸鼻子努力鎮定,把蛋糕放在桌上,又把花瓶裡凋謝的花扔掉,換上新的:“就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哥來拆蛋糕,他們家蛋糕還不錯,評分挺高的,你試試好不好吃,如果不錯我們以後就多多照顧一下他們家。”
許舟君應了一聲開始拆蛋糕,江樂惜趁著這個空檔去放了自己的包,等他再回來,許舟君已經切了一塊蛋糕到自己的盤裡,抬頭跟江樂惜說:“味道不錯,你試試。”
然而江樂惜的重點卻是看到了他嘴角沾著的奶油。
他憋了半天還是扯了紙遞給許舟君:“哥你嘴角沾上啦,擦擦。”
許舟君恍然:“啊,好,謝謝。”
江樂惜彆過臉閉眼深呼吸,他覺得自己總是在一些小事上要保持距離,明明他平時很愛貼貼。
受不了了,什麼時候轉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