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射了藥劑確實是好了很多,雖然說不會直接治好,但總歸是舒服了些。
江樂惜始終陪著他不肯離開,許舟君睡得很快,於是等第二天早上起來,許舟君抬頭就看到了江樂惜紅腫的腺體。
他愣了下,這孩子不會是給他放了一晚上信息素安撫吧?
許舟君動了下想去檢查江樂惜的腺體是否受損,結果他一動對方就醒了。
可能是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太親密,早上毫無防備地見到許舟君時,江樂惜差點話絆話舌頭打結。
“哥,你醒啦。”
許舟君收回手點頭:“嗯,謝謝你。”
如果不是江樂惜,他現在起床不會一點感覺都沒有,好像發情期和病痛都沒來過一樣。
身體狀態太好了。
他又看了看江樂惜的腺體,張嘴也磕絆了一下,問:“你,你給我釋放太多信息素了。”
江樂惜這才想起來去摸摸腺體,剛才是使用過多的麻木,他這會兒一碰痛得不行,嘴上都沒忍住嘶了一聲。
許舟君原本也想安撫一下他,但江樂惜說他現在情況剛穩定下來,還是彆亂用信息素了。
明明他才是哥,平時也都是他在教育江樂惜,怎麼忽然感覺身份互換了一下。
他沒有拒絕,答應了下來。
這個白天江樂惜沒有讓他出門,說辭是:“反正船是我的,哥喜歡什麼項目我買就是了,又不是什麼大事,什麼時候都能得到,今天彆出房間了。”
許舟君想拒絕的話卡在了嘴邊,江樂惜這個意思就是不讓他出去了。
他本來是想著出去慢慢溜達,身體還沒差到需要一整天待在房間裡,但江樂惜忽然來管他,許舟君覺得感覺也沒有那麼抗拒。
又沒有妨礙他重要的事情和在意的,隻因為在乎他而管他,有什麼不可以的?
而且江樂惜剛才說完還偷偷摸摸看了他一眼,小心又心虛,生怕他不同意。
許舟君覺得自己其實隻要說不,江樂惜也會隨他。
欣慰了。
計劃好今天的行程,許舟君就坐在客廳沙發上聽新聞,侍者來送早飯的時候江樂惜去裡麵洗澡了,畢竟昨天晚上折騰了太久。
許舟君去開門,讓侍者把東西放在陽台的桌子上,離開的時候江樂惜在裡頭衝水,聲音太大太明顯了,侍者麵部紅心不跳地又從兜裡掏出來藥膏和潤滑劑。
“先生,這個也一並放在屋內桌上了。”
“啊?”許舟君短暫地疑惑了一下,然後瞬間明白他在說什麼,頓時臉就紅了,他不好意思,話說得磕磕巴巴,“不是,你想多了,不、不是AO關係……也不能這麼說,反正不……”
“哥,你去洗洗唄。”江樂惜帶著熱氣從浴室出來,說話打斷了許舟君。
他身上過了浴袍,浴巾搭在腦袋上搓搓搓,這一點不避諱的樣子更讓人誤會。
完了,說不清了。
江樂惜說完才看到被玄關牆擋住的侍者,疑惑:“嗯?怎麼站在這兒不走?我點的餐都送來了?”
這件事的另一個當事人來了,許舟君更尷尬,丟下一句‘你處理吧’就去陽台上坐著啃麵包了。
江樂惜還以為是侍者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結果一問才知道是這麼個事。
他沒忍住輕笑了下,沒有要侍者手裡的東西:“這些不用了,沒有那些事。”
侍者也是從頭到尾麵不改色,主人家說不用,那他拿了東西點頭直接走人。
等外人走了江樂惜才去陽台見許舟君,他難得見哥垂頭吃東西不敢看他,原來哥也會有不好意思的時候。
“哥不問問我留下來了嗎?”
“肯定沒有,下午就靠岸了,你拿著做什麼?”
許舟君心裡想著的第一個點就是這個,但江樂惜是出了名的跑偏,他覺得哥沒有第一時間不想跟他做,就說明是有可能的。
壞了,早知道就挑個時間更長的。
吃過飯兩個人就拉上窗簾在房間裡看電影,昨天買的零食還放在桌上,既然今天都要待在房間裡不如就這個時候看了。
時間很長,各種類型的電影都看了一遍,看恐怖片的時候,許舟君什麼反應都沒有,還睜著眼睛一眨不眨得盯著。
江樂惜受挫,他還以為能讓哥害怕然後抱抱他呢。
但想想也是,許舟君見過的詭異和恐怖多著去了,就電影裡的還不至於讓他恐慌。
既然哥不做,那他來好了!
江樂惜躍躍欲試,在下一次鬼冒頭的時候‘啊’了一聲撲許舟君的懷裡:“哥,我害怕。”
他一點不覺得自己這個即將進入軍部的人害怕奇怪,而且語氣十分做作,一點真實的感覺都沒有。
但許舟君還是摸了摸懷裡的腦袋,安撫:“沒事,我在。”
江樂惜噎了一下,他哥反應總讓人意料不到。
他愛死了,貼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