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蛇 ……他是不是殺人了?(1 / 2)

她也不局限於隻掐這一處,掐兩下換了個地方由借著使勁掐,一連掐了五六處。

方才她為了能夠掐的更痛一些,薑瑤打從一開始就把爪子探進了她的裙底,直接與她的皮肉接觸,有裙擺做掩護,從外麵看隻是她在輕輕地撫摸。

偏偏林果還不能喊疼,更不能踹開她的手。

不要小瞧熊孩子的力氣,等薑瑤力儘收手,林果的臉色已經一片煞白。

薑瑤笑著說:“原來失去知覺的腿是這個樣子的,我看,太妃姐姐的腿和正常人好像也沒有什麼區彆。”

林愫朝她招手:“阿昭,快回來。”

薑瑤連忙一溜煙跑回他身邊。

他再此向林果道歉道:“孩子年幼無知,今日之事,還望太妃見諒。”

“無妨,”林果恢複了微笑,“殿下真是個…可愛的孩子。”

……

送走了兩人,林愫看向薑瑤,“彆裝了,我知道你剛才做了什麼。”

“爹爹,你在說什麼,我不明白。”

薑瑤還想裝傻,沒想到林愫卻說:“我養你到這麼大,你一個表情我就知道你在乾什麼,說吧,剛剛是不是乾壞事了?”

薑瑤知道沒辦法隱瞞,隻好坦白:“爹爹,那兩個是妖精,剛剛那個瘸子,她說她的腿沒有知覺,可是我剛剛揪她腿肉,從揪第二次開始,隻要我的手一碰她,她的腿就會下意識緊繃,她還說自己沒知覺,明明是感覺到疼了才會有所防備!”

她停頓片刻,語重心長地對他說道:“如果她腿瘸是假的,那個瘋子也有可能是裝的,你可千萬要小心這樣的人。”

林愫耐心聽完她的話,溫和地笑了:“是不是瘸子瘋子又有什麼區彆,阿昭害怕她們?”

林愫還是這幅樣子,沒有什麼防人之心。

之前在宮外聽見謠言,他假裝不知道,現在薑瑤都明顯提醒他的,他也還是淡淡的,似乎毫不在意。

是覺得她還隻是個孩子,說出的話不可信?

薑瑤知道他心善,不忍用最大的惡意去揣摩彆人,她已經對他隱瞞了很多,但他不能對人完全不設防。

“防人之心不可無,那兩個人有問題,我害怕爹爹有朝一日被她們陷害!”

林愫摸著她頭,“嗯……如果阿昭害怕,那爹爹想想辦法,看看怎麼樣才能讓阿昭不害怕她們……”

“爹爹,你能不能用點心,彆把我的話當耳旁風,這樣我真的要生氣了!”

為什麼聽不進去她的話!

薑瑤氣呼呼掰開他的手,就算她現在是個小孩,也不應該這麼敷衍她的!

“好了,阿昭彆生氣。”

察覺到她有些微怒,林愫索性推開窗扉,外麵露出一塊平整的花圃,“你看看這個花圃,等爹爹有空,就在上麵種上花,和以前的家裡一樣,阿昭推開窗就能看見,阿昭喜歡什麼花,芍藥還是月季,或者那天給你買的手環上那種棠棣?”

真當她是小孩子,一朵花就能哄好。

薑瑤冷哼一聲,“……月季。”

……

林愫被薑拂玉叫去了景儀宮,深夜未歸。

薑瑤獨自一人守在鳳儀宮,坐在院子前的台階上,托腮思考,越想越覺得有些不對勁。

林果看起來表麵溫和,實際上是個特彆記仇的人,她今天揪了林果的小腿肉,她不可能一聲不吭把這口氣咽下去。

薑瑤仔細思索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麼。

忽然站起身來,風風火火地跑進自己的寢殿。

薑瑤飛快地把屋裡簾子,櫃子,全部掀開看了一遍。

沒有……

她最後走到自己睡覺的床前,直接掀起被褥扔到地上,露出床板。

薑瑤:!!!

果然,林果的喜好一點也沒變,還是最喜歡這種小動物。

被褥下,毒蛇和蠍子在床板蠕動。

都是攻擊性極強的毒物,如果人直接躺下去,肯定會被立刻就會被咬得遍體鱗傷。

若是無法得到及時醫治,就會毒發身亡。

上輩子薑瑤的床上時常會出現這種奇奇怪怪的小動物,剛開始她還會害怕,不敢睡床。每天晚上睡覺前還要翻來覆去把床看一遍。

後來經曆得多,薑瑤已經見怪不怪了,甚至練就了新的技能——

她從櫃子裡拿出麻袋,麵無表情地徒手往床上抓去,一手抓一個準。

沒過多久,就把所有的毒蛇蠍子都塞進麻布袋裡,束好口子,拖著往外走。

裝完自己寢殿的,就輪到林愫的寢殿了。

今天值夜的是臨春臨夏,她倆目瞪口呆地看著薑瑤拖著個袋子進進出出,疑惑地問:“殿下,你在做什麼?”

薑瑤仰頭,衝她們一笑:“方才看見一隻狸奴跑進了屋子裡,我這就要去把它抓出來。”

兩人驚訝:“宮裡哪來的野狸,要不要奴婢讓內官們過來幫殿下驅趕?”

“不用,你們全部都出去,彆進屋子,免得驚擾了我的狸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