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曉燁馬上換上一副鐵了心的表情,衝進自己的房間。一邊跑還一邊說:“不管怎麼說,我不乾了,老子要辭職。”
老人和宋廉具是一笑,都覺得這個娃娃臉的青年真是太可愛了。
“爸,劉叔問你要不要去下象棋,還說,要是您不去就是怕了。”宋廉將西服外套掛好之後坐在老人對麵。
“什麼,我怕了,想當年他處處輸給我,他現在還想贏我,沒門。”老人雖然老了,但年輕時畢竟是軍人,身體硬朗的很,大步流星的向外走去。臨關門前還囑咐兒子:“晚上吃米線,你告訴曉燁不要菠菜。”
“知道了。”這一對父子根本沒把蔡曉燁鬨辭職的事情放在心上。
送走了老人,宋廉悠閒地踱著步子走到蔡曉燁房間門前,看見蔡曉燁正彎著腰收拾床上衣服。一個箭步跨了過去,順勢將蔡曉燁壓倒了床上。結實的胸膛隔著薄薄的襯衫貼在蔡曉燁消瘦的背上,火熱的溫度燒的蔡曉燁緊張不已,手腳並用的撲棱著。
“怎麼,想趁我不在逃跑?”熱氣撲在蔡曉燁的耳朵和後頸上,蔡曉燁掙紮的更厲害了。宋廉高大的體形豈容蔡曉燁這隻小雞子造次,自然是緊緊壓住,不給他逃脫的機會。
蔡曉燁是徹底被他嚇怕了,連說話都帶著顫音:“廉,廉哥,我辭職了,不乾了。我媽讓我回去,說想我了,讓我回去找個工作。”
“哦,是嗎,昨天伯母還給我打電話說。我家曉燁從小嬌生慣養,是該吃點苦磨練磨練了,難道是我記錯了,哎呀哎呀,那可真是罪過啊。”宋廉說著話但是一點沒有放鬆身上的力道。
蔡曉燁欲哭無淚,我的媽呀,你沒事乾給這個大惡魔打什麼電話。這下好了謊話讓拆穿了。
“總之,總之,我就是不乾了。我又不是賣給你家了,我有辭職的權利。”蔡曉燁端起法律的武器保護自己。
宋廉將嘴唇輕輕放在蔡曉燁後頸上,語氣曖昧的說:“反正你要走了,我就在你走之前吃掉你這棵小白菜好了,那我就不客氣了。”嘴唇的張合刺激的蔡曉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更可怕的就是宋廉探進曉燁褲子裡揉捏曉燁屁股的手。
“啊~”曉燁慘叫一聲之後,可憐巴巴的說:“廉哥,我不辭職了,你彆嚇我了。”
宋廉站起身拍了下蔡曉燁的屁股,整了整襯衫領子,語氣也馬上變得正常:“不辭職了,那就快去做晚飯,哦,記得晚飯多做點,大哥一家人要來。我爸說了,他要吃米線,不要放菠菜。”
宋廉一放開曉燁,曉燁就像一隻貓一樣竄到離宋廉最遠的床腳,一雙貓一樣的大眼睛濕漉漉的盯著宋廉,無聲的指控者宋廉的暴行。宋廉就像沒有看見一樣,轉身出了屋子,洗澡去了。
蔡曉燁坐在那裡委屈了半天,紅著眼眶去做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