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成大蒜了 人不走運,喝涼水都能噎……(1 / 2)

根據現代分析研究報告,適度八卦有利於宣泄壓力、保護身體健康。

而次日,我哀怨地注視著鏡中自己烏黑的熊貓眼時,忍不住扶住額頭喃喃自語道:

——真希,你好象八卦過度了……

更令我倍受打擊的是,下樓吃早飯的時候,山本武驚訝地盯著我的臉喊了一句:“奧菲姐,你被誰打了?”

“……惡魔。”我誠實地說。

阿武愣了一下,隨即恍然大悟笑得更燦爛了。

“啊哈哈,是說昨天那個很漂亮的人魚吧?”

……事實證明我和這孩子溝通不能……

昨晚我抱著腦袋回憶有關阿諾德的線索,頭疼得跟插了幾把刀子還死命旋似的,就憑一口氣吊著了。真希估計剛穿越太激動,很體貼同時也很落井下石地給我補了最後一槍:“斯佩多倒沒顯得太慌張,說地中海算什麼,他女兒扔進大西洋都可以自己遊回來……Giotto不在國內,最擔心你的除了阿諾德就是科紮特了,那些跟蹤你的人就是西蒙家族抓住審問的。那也難怪,畢竟你們交情久……”

我的神,西蒙一直是斯佩多的重點防範對象,也是我幼年記憶中被屏蔽最多的部分,小時侯科紮特每次拉我出去玩斯佩多都要事後清理,惟恐我不知哪一天就被勾搭走了……直到我長大點懂了事,氣急敗壞地對他吼“爸爸科紮特他有未婚妻了!”才勉強保住了自己十三歲以後的記憶。

於是,我又開始痛苦地回憶慘遭篡改的童年……

也不知該不該感謝真希的補槍,雖然阿諾德依然隻浮現出一個模糊的影子,關於西蒙的事倒是悉數回歸了我的腦海。看來斯佩多對待此事並沒有我想象中那麼認真,他也很清楚科紮特對我隻是單純的聖母情懷——西蒙這人脾氣特彆好,又會哄小孩子,我真搞不懂他是怎麼混上黑的,他應該去當幼兒園老師……

其實西蒙留給我的回憶也沒啥,清清白白的,難怪斯佩多隻是隨手上了個粗淺的封印,都沒像對付阿諾德那樣下狠手,看來他早就明白誰才是最大的假想敵。我想起西蒙拿顆糖逗我叫哥哥的日子,抬頭望著滿天無拘無束的浮雲,覺得自己的青春還是挺美好的。

我暗自作了個決定,要是能平安回到過去,一定要找機會管西蒙叫聲哥。當年斯佩多黑著臉讓我叫叔叔,我居然還天真乖巧地叫了……多對不起人家。

早上幫壽司店送外賣的時候路過並盛中學,真希一路跟著我逛街認路,想起那個神似雨月先生的少年在這所學校就讀,便甩下我一頭紮進去了。我可以指著外賣箱起誓,她回來的時候肯定已經打聽出了山本武的三圍。

把壽司挨戶送到老婆婆、小姑娘、猥瑣大叔、沉迷於美少女遊戲的宅男……手中之後,我在折返店裡的途中再度路過了並盛中學。

一路上都沒見真希追上來,以她的性格不會丟下我先回去,難道還在學校挖掘阿武的小道消息麼……真沒想到她喜歡這類型的,其實她想知道的話直接問我就行了啊,誰沒個對男孩子感興趣的時候呢,雖然沒法提供三圍,阿武的星座血型我還是知道的。

萬一對彆人正常的學習生活造成困擾就不好了,我決定去學校把自己的死黨領走,順便跟雲雀少年打聲招呼,畢竟一日那什麼百日恩來著……這話該怎麼說?哎,應該就是“人家讓我住一天我要感謝他一百天”的意思吧。

我在環境優美綠化完善的並盛校園裡轉了幾圈,幸好之前和副委員長草壁兄弟和大多數風紀委員混了個臉熟,也沒什麼人找我麻煩。不一會兒,果然在操場邊的角落裡發現了真希和一群神情興奮的女生,她們正七嘴八舌地為真希提供各種詳細情報……

我上前一把拽過她的胳膊:“這都誰啊?”

“山本武後援會。”她無比鎮定。

“女人都有排他心的,那麼輕易就把信息告訴你了?”

“放心吧,我說我是他遠房表姐來關心一下弟弟的成長狀況,她們都讓我在武君麵前多美言幾句呢。”

“…………哇哦,你怎麼不來情報部?”

“每天對著阿諾德那張死人臉太折壽了。而且,他發獎金一點都不大方!隻有你這個生來的小媳婦命受得了他……你這沒理想的童養媳。”

我還沒來得及反唇相譏,身後忽然響起一聲熟悉的冷哼。

“呼嗯……在群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