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想想,仁王同學,你現在的這種行為應該叫做‘翹課’吧!”柳生真言笑的見牙不見眼,看的仁王雅誌後脊背直發涼,全身的雞皮疙瘩排排站立。
“柳生老師!”仁王帶著哭腔,哀歎自己時運不濟,現在就隻能寄希望於裙帶關係了,想當初自己還救過她一回,但願這次能放過自己一馬。一開始仁王雅治並沒有認出柳生真言,隻是覺得眼熟,直到回家翻出四年前合宿時的照片,再加上向柳生比呂士的求證,這才想起柳生真言是誰。
“嗯,仁王同學想說什麼?不過,仁王同學,第一天上課的那個黑板擦,是你放上去的,對吧!”十分肯定的語氣,再加上假的不能再假的皮笑肉不笑,仁王雅治真的要哭出來了!天,這事她怎麼知道的?
“老師,你、你是怎麼知道的?”反正早死晚死早晚得死,索性問個明白。
柳生真言掃了一眼把他們的對話聽個一清二楚正一臉好奇想要弄明白那個害他們繞操場跑了五十圈的黑板擦事件的幕後黑手是怎麼被她揭穿的學生們,當然,這裡麵也包括柳生比呂士。他也是到今天才知道原來那個黑板擦是仁王雅治放的,敢欺負他妹妹,這筆賬,以後再慢慢跟他算。
“很簡單,”柳生真言臉上麵具似的假笑絲毫不減,反而笑的更歡了,“我猜的!”一句話,讓一直滿心期待的想一窺真相的眾人跌碎一地的眼鏡掉了一地的下巴!猜的?還真會猜!
“猜的?”仁王狐疑的看著柳生真言,這麼荒謬的理由,換誰誰都不會信。
“你不信?”柳生真言的眉稍一挑,說出仁王雅治的猜測,不等他說什麼,又開口接著說道:“嗯,我也不信。”本來再一次被引起興趣的人,他們那顆已經摔的粉碎粉碎的可憐的好奇心,繼上一次打擊之後又被柳生真言這種衝激性極強的轉折句給狠狠的踩上了一腳。而經過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擊的仁王雅治終於在受到毀滅性的精神攻擊後明白了一個真相,那就是,柳生真言是比腹黑的幸村精市更可怕的存在,以後,惹誰也不能惹到她。
看著仁王雅治沮喪的模樣,柳生真言麵上不動聲色,心裡卻早已笑的直打滾了。難怪幸村精市總是喜歡黑彆人,原來做個腹黑這麼好玩。她隻不過是在被黑板擦砸到後很湊巧的發了仁王袖口上沾著粉筆灰罷了,再加上對他的性格多多少少有那麼一丁點的了解,稍微推敲一下,誰都能猜的出來。
仁王雅治的反應成功的取悅了柳生真言,所以,她下了個讓仁王對今天的翹課行為後悔一生的決定,那就是,以後隻要有機會,就黑一黑這個欺詐師。於是,仁王雅治同學完全的,淪落為柳生真言無聊時候消遣的“玩具”了。
“咳咳,”柳生真言清了清嗓子,開始新一輪的轟炸,“仁王同學,作為你的老師我覺得有必要提醒你一下,開學三周以來,一共有八次德語課,你翹了四次課,這些都是記入平時考核成績的,這樣下去會直接導致你的期末成績不合格,不合格就要重修,現在,你還要翹課嗎?”
“你、你不是不點名的嗎?”仁王雅治目瞪口呆的看著柳生真言,就因為柳生真言從沒有點名的習慣,他才放心大膽的翹課的啊!老天,不帶這麼玩他的啊!
“哦,我想仁王同學你有些誤會,我確實沒有點名的習慣,可是,我提問啊!按學號從一號到最後一號,每位同學至少會提問到一次,一共有四次,我提問的時候仁王同學你不在。”笑眯眯笑眯眯,看著仁王雅治如遭雷擊的悲催表情,真是又過隱又痛快。
仁王雅治在柳生真言的連翻轟炸下灰溜溜的坐回座位上,早就沒了翹課的心思,垂頭喪氣的趴在桌子上,現在,他更希望來個人直接把他敲暈過去。因為,在最後的最後,柳生真言笑眯眯的告訴他一個足以讓他感到五雷轟頂的消息。
“仁王同學,下節課要進行隨堂考試,出題範圍在你缺的四堂課上講要,要是不懂的話,可以來找我補課。”這些話柳生真言是帶著幸災樂禍的心態說的,在那一刻,仁王仿佛看到了惡魔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