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不二周助的相遇事件 又見腹黑……(2 / 2)

不二周助一愣,他沒想到這個傻兮兮的看起來比他還要小上一兩歲的女孩子竟會是老師。不過隨即又不太在意的笑了笑,卻敏銳的注意到柳生真言手裡拿的是一本法語書。他也是初學法語,隻能認出而已,還看不懂封麵的名稱是什麼意思。

“柳生老師也懂法語?”疑問句用肯定語氣,不是詢問,隻是客套的走一個詢問的過場。

柳生真言一愣,順著不二周助的目光看了看手裡的法語《百科全書》,笑了一下:“是啊,沒想到不二同學也懂法語呢!”她是真沒想到不二助周也看的懂法語,不過,顯然的,她高估了他的法語水平。

“隻是剛開始接觸,其實完全看不懂。”如果是彆人聽到這句話,一定是認為這個溫和仿佛沒脾氣似的不二周助在謙虛,不過,柳生真言本能的認為他的法語水平的確如此,並非謙虛。

不二周助的笑容很溫柔,無論是誰,見到這麼一臉和善就差在臉上標上“我很溫柔我很無害”幾個大字的不二周助,都會覺得他肯定是一特彆溫順的食草動物。可是,柳生真言見到他的第一眼,就覺得這人和幸村精市是一路貨色,都是那種扮豬吃老虎的腹黑。這種人惹不得,惹上了你就做好一輩子倒黴的準備吧!恐怕到最到怎麼死的都不知道。So,不二周助這四個字立即在柳生真言的腦海裡被打了大大的紅叉,然後拖進非往來戶的黑名單中。凡是榜上有名的人物,都是老死都不準備相互往來的人。見到這些人的原則就是:能閃就閃,能躲就躲,走路都要繞著走,實在躲不開創造條件也要躲。這些人不是壞人,但去是事非人,惹上事非就是惹上麻煩,惹上麻煩就意味著沒有舒舒服服的安穩日子可以過。她柳生真言就是一平平凡凡的小人物,就算穿越了也是一炮灰龍套,不是那種可以讓王子們圍著自己團團轉的聖母,隻有細水長流的存活,才是王道。這麼想著,就不著痕跡的後退一步,和不二周助拉開些距離。

“不知道以後可不可請教柳生老師一些法語的問題?”不二助周笑的溫良無害,但柳生真言卻知道這廝隻是空長了一張無害的外表而已,本質上是和幸村精市一樣惡劣的人。

“我在法語上隻是略懂而已,談不上專業,我想不二同學你去請教專門教法語的老師會更好。”笑眯眯笑眯眯,你笑我也笑,不就是比比看誰笑的更假麼,她一活了兩輩子的人,還怕這個。想當年,上輩子工作的時候,到哪不是帶著一張偽善的笑臉,笑的不過關,還能在社會上混飯吃麼?一胎毛還沒退淨的乳臭未乾的小子,她兩輩子加起來都奔四的人了還怕他不成?

“可是……教我們法語的老師就要結婚了,很忙啊!不知道我這麼冒然的去請教她會不會打擾她呢!”不二周助臉上的笑容不減,看樣子是非要柳生真言就範不可,否則誓不罷休!

這話說的,難道她就不忙麼?柳生真言直磨牙,大有對著麵前的不二周助一口咬下去的趨勢。什麼叫“不知道冒然的去請教她會不會打擾她”,難道他來冒然的請教自己就不打擾自己麼?也不知道這不二周助是怎麼想的,自己的意思都這麼明顯了,就是沒事咱們最好誰也彆麻煩誰,為毛他就是不為所動呢?她是該誇這人定力好夠淡定還是該說他臉皮忒厚?衝天翻個白眼,老天爺,你就是在玩她,對吧!扔給她一個幸村精市折磨她脆弱的神經覺得還不過隱,現在又丟下一個不二周助來,天要亡她啊!

無奈的看著不二周助越來越深越來越冷的笑容,她敢說不嗎?她不敢,所以,隻能在心裡淚流滿麵的把自己這隻鮮嫩可口的小綿羊送進不二周助這隻披著羊皮的笑麵大灰狼的嘴裡,眼含熱淚的點點頭。誰來拯救她,她那舒舒服服的安穩太平日子就要晚節不保了啊!

見柳生真言點頭,目的達到,不二周助的眼睛彎的弧度又加深了兩度:“那柳生老師可以把你的電話告訴我麼,方便聯係!”

不可以,一點都不可以。柳生真言在心裡哀嚎,可惜,再一看不二周助那潛台詞是“敢說個‘不’字就要你好看”的笑容下,拒絕的勇氣就立馬退散了。與腹黑有關係,她會死的很難看,但得罪腹黑,她會死的更難看。在很難看和更難看之間,很沒骨氣的選擇前者。先割地後賠款,喪權之後也就不差辱國了,在簽了一係列不平等條約後,不二周助得到了柳生真言的電話號碼,禮節性的,也留給她自己的電話號碼。其實,柳生真言完全是在不二周助的笑容逼迫下才存的,她又不準備打電話給他,存號碼有什麼用?可是,她不敢說。

好不容易打發走了這位瘟神,柳生真言直接就淚奔了。首要任務是先去買本黃曆,一定是今天出門沒看黃曆才會這麼流年不利的。以後,不看黃曆就不出門,看了黃曆也是能不出門就不出門。這種出門就遇王子的桃花運她走不起,還是讓給彆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