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女人,訂的酒店還算華麗,看來你的眼光也不是不華麗的無可救藥。”跡部景吾自我感覺相當良好的撩了一下銀灰色有發稍,看的柳生真言一哆嗦,他大爺那異於常人的品味,不管怎樣她都不敢苟同。痛苦的一扭頭,同情的看著對跡部景吾的華麗風早就習以為常的忍足侑士,這麼多年他是怎麼忍受過來的?這麼扭曲的審美觀念,忍足被荼毒這麼多年,居然做到“出淤泥而不染”,沒有被跡部景吾的“歪風邪氣”所熏染,真是不容易。頓時,忍足侑士在柳生真言心目中的形像變得高大起來,看來他喜歡沾花惹草也是有原因的,頂著身邊這麼大的審美扭曲壓力,不找點什麼放鬆發泄一下很容易神經哀弱的。
忍足侑士一看柳生真言一臉我同情你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麼,配合的回她一個“沒什麼,習慣了也就好了”的眼神,兩人一副“井崗山會師”終於找到同誌了的興奮狀徹底讓跡部景吾怒了。
“喂,你們兩個那是什麼不華麗的表情?你們對本大爺的華麗美學有什麼意見嗎?”跡部景吾頭上具現化的十字路口一個接一個的爆了出來,看的柳生真言和忍足侑士的小心肝一驚一跳的,就怕跡部景吾一個忍不住當場暴走。
柳生真言和忍足侑士對視一眼,相當默契的異口同聲道:“我們對跡部大爺您的華麗美學絕對沒有任何意見!”
“你們兩個……”跡部景吾很不華麗的抄起沙發上的靠墊向柳生真言和忍足侑士丟了過去,這兩個人生來就是為了氣死他的。
兩人向兩邊一躲,對視了一個“一切儘在不言”中的眼神,紛紛抄起背後的靠墊齊齊的向跡部景吾擲去。從兩邊襲來的靠墊讓跡部向左閃也不是,向右閃也不是,隻能矮身向下躲。被柳生真言和忍足侑士一個惡撲,按倒在沙發上,漫天的靠墊枕頭紛紛向跡部景吾砸來,一向華麗的跡部大爺如此不華麗的形像被柳生真言拍照留念,準備回國的時候多洗幾份送給大家看看。
“喂,你們,不準照那麼不華麗的照片……”當然,跡部景吾的抗議被柳生真言一枕頭給拍了回去,抗議無效。
“有沒有見到幸村精市?”三個人鬨了一通之後,終於安安靜靜的坐下來喝飲料時,忍足侑士才開口問。柳生真言的臉黑了一下,算是默認。跡部景吾瞪了忍足一眼,這家夥哪壺不開提哪壺,非得問這麼讓人尷尬的問題乾嗎?
“昨天見過了,還有手塚國光,他們都成了一流的網球手呢!聽說這次美網公開賽,這兩個人很可能是其中的黑馬喲!”柳生真言儘量讓自己看起來輕鬆一些,不想因為自己的原因而讓兩人感到尷尬。聽了她的話,忍足侑士和跡部景吾都是無限的感慨,若不是承擔著家族的責任,現在,他們也會是世界一流的網球先手。忍足侑士點點頭,也不在再這個話題上糾纏,隨後說些三個各自的生活。跡部景吾提議晚餐要吃華麗的法國大餐,一想到沒熟透的生肉柳生真言就覺得胃疼,和跡部死杠到底堅持要吃中餐,於是,處在中間票的忍足侑士就成了兩人拉籠的對像,經過軟磨硬泡、威逼利誘之後,終以忍足侑士終是忍受不了柳生真言的各種攻擊而投了她一票而勝出。柳生真言揚言要讓跡部景吾這個不識貨的家夥嘗嘗什麼叫真正的美食,彆沒事老拿一堆不熟的生肉當華麗,說出去脦丟人!於是,跡部景吾很是心不甘情不願的跟著柳生真言去據說整個紐約唐人街最地道的中國餐館去品嘗中國菜。
柳生真言點的是口味偏淡的蘇州菜,六菜一湯,不管跡部景吾臭臭的臉色,自己是相當不客氣的吃了個溝滿濠平,這些都是家鄉菜啊!忍足侑士也覺得味道相當不錯,不由得稱讚了幾句,這幾句讚美讓柳生真言相當受用,稱讚她的家鄉菜就等於稱讚她一樣,於是,對忍足侑士的好感度立即彪升好幾個檔次。最後就是跡部景吾了,雖然他不得不承認柳生真言推薦的菜味道真是美味的沒話可說,但與他大爺的華麗美學風實在是不相符,所以死活都不肯說句“好吃”的話,氣的柳生真言扭過頭揚言要和跡部景吾這個彆扭的自大鬼斷交。忍足侑士夾在兩人中間,隻覺得胃不停的抽筋,這兩個人都不是小孩子了,能不能不要這麼孩子氣?他隻覺得和這倆人在一起老的太快,他都快趕上全職保母了。難道他天生就是勞碌命?要不然怎麼遇上這兩個讓他勞心勞力的主,真是上輩子欠了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