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寺不怒反笑，鬆開了抓著那人的頭發，“彭格列的刑法想嘗嘗嗎？我保證你會想把全部說出來的！”獄寺立馬又變成了憤怒的臉：“一群渣滓！”

拍拍手，便有六個黑西裝小跑上來準備將三隻肉粽拖去審問室。

“瞧著吧！黑暗肮臟的彭格列……”

後麵的話消失在了一片火光之中。

獄寺愣愣地轉頭看著言綱。

言綱收回手，睜開他有如火焰一樣的眸子：“彭格列不需要廢物。”

“但是！……”獄寺急急地想爭辯，“你毀了重要的信息來源，言綱！”

而言綱隻是雲淡風輕地問了一句：“綱知道古老的彭格列還有秘密的審問室嗎？”

獄寺糾結地低下了頭，半晌才從牙縫裡擠出一句：“……不知道。”

“不想讓綱知道自己的左右手背著他乾了多少見不得光的事就閉嘴，你是個聰明人。”

說完，言綱便打算離去。可獄寺的“我跟你相比還是差遠了”讓言綱止住了腳步，他轉過頭來對獄寺粲然一笑，然後又快步走出了獄寺的視線。

像被雷擊中了一樣的獄寺呆呆地站在原地，過了幾分鐘才後知後覺的那個邪魅到極點的笑讓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他相信自己的感覺，剛才澤田言綱的眼裡分明閃過一絲殺意。

獄寺驚悸地深吸了一口氣，沉重地垂下了頭。

會被殺。

如果自己嘴不嚴的話。

***

言綱焦急地趕向綱吉的臥室。

剛才他好不容易哄著綱吉睡著了才出來代他工作的，不知道現在他怎樣了。言綱旋開了門把手。

“啊，言，你回來了。”

綱吉已經整理好了衣服，試圖輕鬆的笑著。

“傻瓜，為什麼就不能稍稍任性一下呢？因為你是彭格列十代目嗎……”

言綱的語氣裡溢滿了無奈與寵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