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阻止悲劇的發生 你知不知道連府是……(1 / 2)

我是個特真誠特不會掩飾自己的人,有什麼說什麼,所以我一點也不掩飾我對展昭的不滿,表現在行動上就是我足足有一個星期沒有進入過開封府周邊二十米的範圍,另外,張龍趙虎他們或者展昭偶爾有事從我門邊過的時候,我一定要仰起下巴,重重地哼一聲。

當然如果我工作太忙來不及哼,我就會委托皮蛋兒幫我哼一下,這種委托在第三次的時候就停止了,因為皮蛋兒哼的那叫一個諂媚。

這期間,沙爾瑪超市終於開張了,這一次我沒再大操大辦了,我覺得低調做人還是有道理的——雖然最真實的原因是我脆弱的心臟再接受不了人家往我屋簷下掛東西了,就算不掛人,掛豬掛狗掛老鼠的,我也吃不消。

生意嘛,馬馬虎虎,這跟我的經商天賦沒有關係,主要還是因為我蹲在繡花鞋殺手的坑裡揪心揪肺,實在沒法把精神集中到事業上,甚至於晚上睡覺的時候我都很少能睡得著,我忍不住要想:這繡花鞋殺手殺了人為什麼要掛起來?掛起來也就算了,為什麼要給人穿上繡花鞋?穿上繡花鞋就算了,為什麼掛我屋簷下?是不是因為我屋簷下的風水特彆好?

胡思亂想天馬行空,連“繡花鞋殺手可能是暗戀我,往我屋簷下掛東西企圖引起我的注意”這種可能性都YY出來了。

看起來展昭是鐵了心不準備給我答案了,繡花鞋殺手的案子進了開封府之後就如同滴水進了煉鋼廠,被蒸發的無影無蹤。

至於人民群眾,那都是健忘的,這案子沸沸揚揚一段時間之後,也就甚少有人提及了。

我不去招惹開封府,開封府倒自動上門來了,月底的時候,王朝抽空過來,說是要過年了,讓我過兩天給開封府送點年貨。

我點點頭,然後說:“哼!”

王朝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沙姑娘,你這‘哼’是什麼意思,是送呢還是不送?”

廢話,當然送,我跟你們展大人過不去,又不是跟生意過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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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之後的一個陽光燦爛的下午,我指揮皮蛋兒朝隔壁借了輛板車,拖著幾框瓜子花生往開封府去,先在開封府的賬房結了銀子,然後把板車停在後院門口,皮蛋兒幫著開封府裡的人把東西搬進去。

我站在後院門口百無聊賴,抓了一把瓜子倚著板車閒嗑,後來我忽然有意向研究一下拋物線運動,於是我磕出的瓜子皮兒開始呈拋物線形狀四處發散,再後來我覺得前擲拋物線沒什麼挑戰性,於是我決定來幾次後擲……

“沙姑娘!”

我反應了半天,才想起這聲音是公孫先生的,慢悠悠地回頭一看,糟了,公孫先生板板正正的帽子上赫然矗立著兩片瓜子皮。

我忙不迭的道歉,公孫先生慢條斯理地伸手在帽子邊上彈了兩下,氣定神閒地跟我打招呼:“沙姑娘,有日子沒見了,要不要進來喝杯茶?”

不喝白不喝,我滿臉堆笑,屁顛屁顛跟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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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公孫先生給我泡的是什麼名茶,我喝茶屬於牛嚼牡丹,辨不出味兒的,隻會一味拍馬屁:“好茶,好茶。”

“是去年聖上賜給大人的,大人分了給我,我一直藏著沒舍得喝。”

我一口茶立刻蕩在嗓子眼兒,不好吐也不好咽。

不對勁,話裡有話。皇上賜的茶,你自己都舍不得喝,巴巴拿出來給我喝?

我鼓著腮幫子,一聲不吭。

公孫先生笑地非常和藹:“沙姑娘,你不要多心,其實吧,我是想跟你探討一下繡花鞋殺手的案子。”

啥?我咕嚕一口,茶全咽了,伸袖子一抹嘴唇,雙眼嗖嗖放光:“那案子,有什麼內幕沒有?先生想探討什麼?說,儘管說。”

公孫先生被我的熱情搞得有點不知所措,定了定神,才繼續發言:“沙姑娘上次說繡花鞋殺手是個連環殺手,還讓我們翻查往年的卷宗,後來大人的確命人翻查過,在二十餘年前的案卷中,果然又翻到類似的案子。隻是這次抓到的案犯也隻三十多歲,二十多年前他還是個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