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一概不知道,因為我被倒吊的太久,大腦充血,然後神誌不清,再然後猛一抽搐,暈了過去。
請各位科學考據黨不要拿什麼磚家意見來質疑我的昏迷程序及昏迷可信度,反正我就是這樣暈滴。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回到了丐幫在慶州的分舵大宅,睜開眼時,皮蛋兒和楚丁丁憂心忡忡地盯著我,三角眼兒眼中噙著淚花:“長老,長老你醒了?”
醒是醒了,頭還暈著呢,看東西飄飄忽忽的,吐字有點不清,聽人家說話也聽的有一句沒一句的。
“我這是……腫麼了?”我口齒不清。
“長老,是展大人救你回來的,”皮蛋兒恨恨,“那個什麼丐幫七袋彭長老,他嫉妒你奪了他八袋長老的位置,故意在洪幫主麵前出餿主意說讓你來慶州處理事務,然後聯係了當地的殺手暗殺長老。”
原來如此。
“展大人……腫麼樣了……”我虛弱發問。
皮蛋兒的眼圈紅了。
“展大人,他的胳膊……被……砍了……”
這個天殺的皮蛋兒,搞得跟展昭多麼情深意重一樣,展昭也就是胳膊上被劃拉了一下,你直說不就行了?非要搞得感情強烈到說不下去,進而轉過了頭去,肩膀一下一下的聳動了。
我雙眼發直。
什麼?展昭的胳膊被砍了?
我腦補了一下展昭掉了一隻胳膊的形象,想象著他那空蕩蕩的袖管,雖然以後做衣服可能省布料,但是生活是多麼的不方便啊……
都是我的錯啊!
我為什麼這麼心胸狹窄啊?我為什麼不派丐幫的人協助展昭捉拿耶魯公子啊?我為著一己之私,斷送了展大人的一條胳膊啊……
更讓我痛不欲生的是,展昭是為了救我才和耶魯公子他們生死搏鬥的啊,如果不是為了救我,他就不會成為傷殘人士……
我有罪,我有罪啊。
我熱淚盈眶,掀起被子就下床,三角眼嚇壞了:“長老,你這是做什麼?”
“展大人呢?”
“他拿下耶魯公子和彭長老之後,將他們押回縣衙去了,聽說包大人和公孫先生也在那。”
“我要去縣衙。”我淚水汩汩而下,“來人呀,給我找點荊條來,我要去負荊請罪。”
皮蛋兒和楚丁丁麵麵相覷,頓了一會,楚丁丁小心翼翼道:“長老,丐幫的兄弟已經飛鴿傳書給幫主了,幫主正往慶州過來,長老不妨再等一等,等幫主來了之後再去找展大人也不遲啊。”
“不……”我痛苦地搖頭,“你不明白的,我如果不去找展大人請罪的話,我這輩子都原諒不了我自己……還不快去給我找荊條?”
三角眼嚇了一跳,趕緊出門去給我找,半晌抱著兩個掃帚進來了:“長老,附近沒有荊條,你看這掃帚行不行……”
“也行,反正也就是個象征意義。”我擦乾淚水,“把掃帚給我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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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我身背兩把掃帚,心事重重,皮蛋兒楚丁丁和三角眼緊隨其後,由於每當他們提到“展昭”二字我就泣不成聲,幾人轉了話題,把彭長老罵的狗血淋頭。
到了縣衙,我一眼看到公孫策正從門內出外,當下嚎啕一聲,撲了過去,緊緊抱住了公孫策的腿。
由於掃帚綁的比較高,我這一撲,掃帚蓬兒正打到公孫策的臉,公孫策痛呼一聲,差點後栽過去,幸虧楚丁丁和皮蛋兒疾步上前,兩人一左一右扶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