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款:花跑菜老師(取我的各大名號的最後一個字)
寫完之後,通讀了一遍,越讀越是哀傷,想了想,又添加了一句。
Ps:能否適當跟白玉堂保持一點距離?
再想了想,又添了一首詩。
【彆開封】
輕輕的我走了,
正如我輕輕地來,
我輕輕的揮手,
作彆開封的雲彩。
汴河畔的金柳,
再不上藥就會死。
河裡麵的垃圾,
還是趁早清一清。
哦,開封的百姓們,
你們嗑瓜子的時候,
是否會把我記起?
沙爾瑪超市的老板娘,
曾經帶給你們很多回憶。
輕輕地我帶著瓜走了,
正如我帶著瓜來,
我輕輕地揮手,
不再留戀開封的雲彩。
但是我的心啊,
為什麼還是這麼惆悵,
因為,
惆悵,
它就是離彆的笙簫。
我把信封進信封裡,封麵上寫了四個繁體字:“展昭親啟”。
當然,不能隻給展大人一個人寫,畢竟我跟皮蛋兒和楚丁丁相處的日子要比展昭多很多,我不是一個重色親友的人。
給皮蛋兒的信如下。
“蛋兒,加油!”
給楚丁丁的信如下。
“丁丁,努力!”
哦對了,還有洪四公,四公巨眼識英豪,對我委以重任,我不能就這麼一走了之,我也要給他留個書。
“四公,小心姓彭的長老,多半不是好東西!”
把信一一寫完,東方已然泛起了魚肚白。
我把楚丁丁晚上給我的銀票和給展昭的信放在一起,把我的袈裟工作服疊的方方正正,去到超市的錢櫃裡拿了點碎銀子,最後看了一眼凝聚了我無數心血的超市,毅然打開了門。
咦,正對著門口的那個紅色背影,能把大紅色穿的如此筆挺如此奪目如此風騷的,不是展昭是誰?
聽到開門聲,展昭轉過頭來,肩膀被晨露打濕了大半,巨闕的劍穗擺出微小的弧度。
這是啥意思?一大早堵我門口,莫非他跟我心有靈犀,知道我就要遠去了?
沒等我反應過來,展昭向我微微一笑:“沙姑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