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屈不撓 一個小瓜可能能量不足,沒關……(1 / 2)

行腳商們都已經走了好遠了,我還癡癡地捧著茶壺在田埂上站著。

這可不得了了,鬥大的冰雹,不會是被我召喚來的那塊吧?我不是要求“顆顆都拳頭大”,怎麼就給我下了一塊,還鬥那麼大,更關鍵的是,“嗙嘰一聲砸到展昭的腦袋上去”了?

展護衛現在怎麼樣了?不會那麼背,叫冰雹給砸掛了吧?

我無比痛心:展昭這個人吧,說起來也不壞,尤其還長那麼帥,就更值得廣大人民群眾去珍惜,在我的穿越前期,他對我的事業發展有過很大的幫助,雖然後續發生了一係列叫咱不是那麼滿意的事,但那都是小事,咱也不會斤斤計較著放在心上——現在我都要走了,他怎麼就出事了呢?還是間接因為我出的事,這叫咱情何以堪?

我決定偷偷潛入開封城裡,探探口風。

於是我拾掇了一番,揣了個瓜在懷裡——科研項目容不得半分推遲,雖然第一次實驗出了點小岔子,但是咱必須排除萬難,將科學研究繼續進行下去——如果今晚上趕不回瓜地,我就留在城裡繼續做實驗。

我穿的儘量不惹人眼,腦袋上扣了一個前任瓜主留下來的破鬥笠,在夜幕降臨之前,成功潛入了開封。

故地重遊,本來有很多感慨,準備再吟詩七八首的,但是為了不引人注意,我還是儘量壓伏住了自己的詩情,同時暗暗提醒自己要低調行事。

雖然比較擔心展昭,但是我數次強調,我是一個事業型女性,所以我第一時間拐回到我的沙爾瑪超市去看看。

可憐我的鋪子啊,一經更換CEO,立刻呈現出衰敗的氣象來,我在超市門口數十丈外站著,佯裝在彆的攤子前看東西,眼睛一直瞄著超市——在此期間,僅有一個婦女前往超市購物,中途還被另一個老女人給攔下來了:“她嬸子,我跟你說,可千萬彆去,我昨兒才在那稱了瓜子,都潮了。”

聽了這話我心中非常難受,不過這也是正常現象,希望皮蛋兒和楚丁丁能夠早日從悲痛中振作出來吧。

轉成離去的時候,我看到楚丁丁懶洋洋地出門來上門板——我勒個擦的,太陽才剛下山呢,你就打烊了,這是做生意該有的勤勉態度麼?我後悔當初給他講故事的時候沒講希特勒的《我的奮鬥》,痛失大好的教育機會。

懷著非常複雜的心情離開鋪子,直奔開封府,開封府外有守衛把門,想接近不是容易的事情,而我又不想暴露我的身份,所以我掩身在牆角之後,苦苦思索著能有什麼辦法可以打聽到展昭的最新情況,就在腦汁都快絞儘之際,機會來了……

一個清瘦的身著青衣長衫看起來非常儒雅的老者緩緩步出了開封府的大門……

不錯,這就是公孫策。

我計上心來:劫持公孫策,逼問展昭的情況!

說乾就乾,我把鬥笠壓的低低,遠遠地綴在公孫策的後麵,待到他經過一條比較偏僻的四下無人的小巷時,我嗖的一下竄到他身後,順手從懷裡掏出瓜來抵住他的後腰:“不許動!”

公孫策嚇了一跳。

很好,我清了清嗓子,刻意把嗓音變的沙啞,故意作出一副凶殘的語氣:“我問什麼,你就答什麼,你要是不老實……哼哼,我手中的鑲金嵌玉攝魄奪魂刀可不是吃素的!”

看起來公孫策比較珍惜生命,他立刻表現出了合作的態度。

“展昭,就是那個南俠,現在何處?”

“就在府中。”公孫先生答的很是鎮靜。

“死了麼?”

沉默……

“難不成你就是昨晚暗中偷襲展護衛的賊子?”公孫策依然沒轉頭,但語氣中多了幾分激憤。

完了,我心裡一沉,看來那群行腳商們說的事情八成是真的,展護衛果然受了“偷襲”。不過依照公孫策和展昭的交情,展昭如果死了,他多麼不會這麼淡定,看來展昭的小命暫時無恙。

“不錯。”我繼續套話,“想不到南俠如此命大……”

原本我準備胡掰一通撤退的,誰知道公孫策也不知吃錯了什麼藥,他猛地轉過頭來……

嚇得我一個激靈,蒼天啊,可不能讓他認出我來,情急之下我也顧不得許多了,壓下鬥笠撒腿就跑,看情形公孫策好像還想追上來,切,早在慶州查楊九案時我們就比劃過了,公孫先生,論賽跑,你不是我對手……

成功甩脫公孫策之後,我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方才匆忙逃竄的時候,掉了個瓜!

這個問題究竟是嚴重還是不嚴重呢,我想了想,覺得應該還是不太嚴重的,但是劫持公孫策,又掉了凶器,心裡到底還是有點不踏實,於是我不再耽擱,又匆匆出城回了瓜地大本營。

回到瓜地都快半夜了,眼見又接近子夜,我顧不上來回奔波繁忙,趕緊進行第二次科學實驗,剛把鏡子前的蠟燭點燃,門外就傳來重重的叩門聲,叩門聲如此之大,我用以棲身的小棚子險些就倒了。

我嚇了一跳:“誰啊?”

“我!”

聽聲音像是白玉堂,我趕緊過去開門。

白玉堂滿麵狐疑,看了我一眼,又往裡瞅瞅:“大半夜的,對著鏡子點什麼蠟燭?”

“對鏡貼花黃!”我文縐縐來了一句。

白玉堂無語,頓了頓又問:“今兒你進城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