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潮是西行 這一路上該有多麼熱鬨啊,……(1 / 2)

西夏往西,還要三百裡……

喵了個咪的,這地名聽起來忒耳熟啊……

再一想,我囧了。

我靠的咧,這不就是我YY的家鄉,聯合國屯麼?

我說那個誰,上帝還耶穌的,咱就是隨口說說,用得著這麼認真麼?

轉念一想,我又嚴肅了:難道我其實是一個特彆重要的人物,這社會都在圍繞我轉,隻是我一直沒察覺而已?想想確實有幾分可能啊,前有項少龍給我送手電筒,後有聯合國屯給我提供金光柱……

我以前一直以為,我的穿越,也就是眾多穿越中最普通不過的一種,若非要說有什麼特彆的,那就是瓜穿這種方式,格外優雅高貴罷了,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這樣,我的穿越,那絕對是有著劃時代的意義的,說不定還有著更深層的意義等待發掘。

這個封存金光柱的地方,西夏往西三百裡,我一定要去!

我把我的決定鄭重告知楊戩戩:“為了雷轟門在大宋的發展壯大,為了解開我的身世之謎,再苦再累,我都要走這麼一遭!”

“沙姑娘你……”楊戩戩激動地雙唇囁嚅,簡直不知道要怎麼讚美我才好,“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啊,我不知道你是這麼古道熱腸的人,我先前一直以為你是腦子有病……”

我靠,有這麼誇人的麼?

小不忍則亂大謀,我忍。

約定了明日起行之後,各歸各屋。當晚我實在是睡不著,終於有了手電筒的消息,等同於一腳邁上了回家之路,我深深的感慨和不舍:開封,這個聚集了我這麼多悲歡喜樂的地方,我終於要跟它講再見了。接下來,我就要邁上西行的道路了,展護衛、公孫先生、丁丁、皮蛋兒,都會成為我美好的回憶了。

最不舍的就是展大人啊,多麼好的一個男人啊,長的帥不說,心地還善良,最讓人欣賞的是出手大方,借了我那麼多銀子,都不提要我還的事,這樣一個鑽石級的男子,我就這樣拱手讓給了大宋的萬千少女……

我安慰自己:“沒事,沒事,咱是事業型,事業為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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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特地起了個大早,去向展昭辭行,誰知敲了半天門沒反應,我正納悶著,公孫先生從廊道那頭拐過來了:“是沙姑娘啊,展護衛外出公乾去了。”

“啥公乾?”我納悶。

“皇上下的指令,昨晚兒來的,展護衛連夜就動身了。”

“哦……”

聽起來也正常,反正展昭一貫的忙碌奔波的命,不管是皇上的指令還是八賢王的指令,到了他這頭他就得遵守,外出公乾,也不知要去多久,也不知等不等得及跟他告彆……

我隨口問了一句:“去了哪啊?”

公孫策一臉的諱莫如深,嚴肅道:“不可說。”

“有什麼不可說的?”我鄙視公孫策,“展大人還能有什麼地方可去?還不就是全國跑著查案去?他還能折騰到國外去?最多往遼國西夏折騰折騰……”

前頭說著尚好,但是我說到“遼國西夏”的時候,公孫策的臉色騰的就變了。

我心中咯噔一聲:莫非,是叫我說中了?

在我這樣睿智的人麵前,公孫策還假意掩飾:“哪裡哪裡,也就是有點小事,小事……”

真是太虛偽了,我哼一聲,雖然不能跟展昭告彆,但是跟公孫策好歹也算認識一場,於是我順口跟他提了一下:“公孫先生,我就要回家了。”

“回家?”公孫策吃了一驚,想了想又問,“聯合國屯?”

“然也。”

“我記得……”公孫策眯起眼睛,“沙姑娘的家,好像是在……”

“西夏往西,還要三百裡!”我說的很驕傲。

“那不是要經過西夏?”公孫策忽然問了一句。

“是啊。”

“哎呀,早知道這樣,就讓展護衛和你一路……”話到一半,公孫策猛地刹住了話頭。

“為什麼讓展護衛和我一路?”我奇怪,“莫非……”

我一下子反應過來:“莫非,展大人去了西夏?”

“沒有沒有沒有,”公孫策趕緊否認,“我的意思是說,早知道你今天要走,應該早點說,那樣展護衛還能送你一程,嗬嗬,送你一程……”

太拙劣的謊話了,不過我也顧不上去鄙視公孫策了。

難道說,展昭也要去西夏?這是為神馬?我不去他不去,我要去他就去,這是怎樣一種躲不開的孽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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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且拋開展昭不去說他,既然要走,自然要跟皮蛋兒和楚丁丁打個招呼,畢竟主仆情深,我不是這麼絕情寡義的人。

我數了數身上還剩的銀子,自己留了一大半——畢竟我馬上就要踏上西行的道路了,窮家富路,我需要的用度多,給丁丁和皮蛋兒留的錢少一點,他們是可以理解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