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場魔神戰爭的一角角角,到底沒能真的重現。
鐘離施展的力量讓岩元素暴動,還沒真的把溫迪嚇到,就先把崽崽嚇得往溫迪背後的小披風裡鑽。
雲紋小尾巴在披風外麵晃了晃,然後像是突然發現尾巴還在外麵,忙不迭的也一起縮進去了。
溫迪感覺背後鼓囊囊的,小家夥在他的披風後麵不安的爬來爬去,甚至能感覺到她的小爪子勾著他的衣服。
小金龍的不安直接寫在他的背上。
溫迪幸災樂禍的聳了聳肩:“會把孩子嚇到的父親可不是好父親哦!”
話音剛落,室內瞬間天明。
不僅僅是包裹這個房間的岩石瞬間消失殆儘,連保護海藍蟹的的岩石也一同消失。
鐘離的氣勢隨著這些岩石驟然消失,變成了平時那副淡然模樣。
可在外麵的畫眉鳥也被飼主的氣勢嚇到了,合著翅膀,躲在鳥籠角落,一聲不吭。
畫眉鳥:我承認我剛才說話聲音有點大,大哥彆計較,糧食分你一半。
鐘離:“是我唐突了。”
溫迪露出屑屑的表情:“你那可不止是唐突吧?”
鐘離一個眼刀甩過去,溫迪瞬間斂神正色,閉緊了嘴巴。
不過溫迪好幾次都在岩神手上挨過打,即使這次被嚇唬了一場,也毫不見外。
他把背後的崽崽撈出來,捧在手心,認真對她說道:
“你爸又不是故意的,他就是有意的……”
鐘離:嗯?
“啊不是,你爸隻是沒控製好情緒。”溫迪臉不紅心不跳的改口,
“其實你爸本身還是個好人的,你害怕他的話,他就又要生氣了。”
崽崽扭頭看了一眼臉色逐漸變黑的老父親,點點頭:“嘰。”
聽不太懂,但好像說得很對的樣子。
鐘離額角的青筋隱隱在跳。
在鐘離即將爆發的時候,溫迪打了個哈哈,把小金龍還給鐘離。
然後找出剛才崽崽打翻的裝著飲料的玻璃杯。
玻璃杯被鐘離擦得鋥亮,溫迪看了看:
“這杯子用來喝酒也是不錯的,不枉我在外麵彈那麼久的琴。
老爺子,喝酒嗎?這酒不喝就要壞了啊!”
鐘離頂著崽崽,不疾不徐的倒了一杯茶:“不必了,我喝茶。”
趴在鐘離頭頂的崽崽舔了舔舌頭。
鐘離看都不用看就知道閨女在想什麼:“你不能喝。”
崽崽:T^T
委屈的崽崽決定繼續去觀察她的好朋友海藍蟹。
雖然她的好朋友好像還在想著用鉗子夾她的龍須。
和鐘離排排坐的溫迪倒了杯酒,期待的又問:“你真的不喝?這是須彌正宗的蛇酒,很貴的!”
“不必了。”鐘離淺淺的品嘗自己的茶,“要說酒,蒙德的酒才算冠絕大陸吧?”
溫迪撓撓頭:“那不是我順路去須彌的嗎?我可是一接到你的訊息就馬上趕過來了呢!”
雖然隻是讓他幫忙搞個發光的玻璃球。
說完溫迪挺直腰板,滿眼寫著“快誇我”。
鐘離:“哦。”
溫迪:“好無情。”
風岩兩神時隔數百年時間再次會晤,自然有很多問題需要討論。
當然,也就是溫迪一邊喝酒,一直拉著鐘離各種叨叨叨,上至魔神,下至人類,什麼都能聊。
說到崽崽,喝得一臉緋紅的溫迪一臉失落的趴在桌上:“為什麼你會有後代了啊!就憑你年紀大嗎?”
是的,就憑他年紀大(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