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書中劇情猶如走馬燈般一幀……(1 / 2)

景延儲在離前回頭之時將身後的人推離開,隨後攏了攏衣袍朝前跨出一步走出了殿內,負手拉上殿門,在仙士和護衛到達之前將門闔上。

眾人趕到之時,正好停在了離前不遠處,而他們身後的仙橋更是被前來的人堵到水泄不通。

離前略帶慌忙地回頭朝景延儲尋求幫助,可是竟發現他已然走出了正殿內,還將身上地痕跡掩蓋在了衣袍之下,又因方才驅趕離前的空隙,此刻的臉頰上沒了初見時的餘紅,而是變得和往日一般冷漠傲慢,下顎微揚目視前方這突如其來的一幕。

為首在前方的是數十名仙士中,離前憑著來時的記憶掃見了在靈山後議論紛紛的仙士。

隻見其中身著銀甲的護衛手握步槊分開人流朝景延儲的方向走去,身後跟著一眾帶來的護衛更是將所有人都圍繞在其中。

離前站在原地因為讓路不得不的退至一旁的雕花牆前,看著護衛在景延儲麵前稟報有關刺客一事。

“掌門,有門中弟子發現兩刻前見刺客從南虛宮方向靠近,我等為護掌門安危特前來巡視。”護衛說道。

景延儲的目光在麵前一眾人中掃過去,最後將目光停在一旁的離前身上。

如若是平日裡,護衛這般前來,無非是得了他的指令來趕離前的,但眼下顯然是門派中人發現蹊蹺才這般急匆匆趕來。

而今日來南虛宮的,除了屋裡的仙士便隻有剛從天池門回來的離前。

景延儲踱步走向離前,雙眸冷厲帶著質問:“明知我帶了外門弟子回來,還故意找人演這麼一出?”

周圍的靈氣翻湧不止,帶著壓迫朝離前步步緊逼。

離前站在原地退後數步,神色慌亂解釋道:“不,沒有,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是嗎?你這些把戲玩得不少,你覺得我應該相信你嗎?”景延儲冷笑說。

自打在神魔一戰中,他和離前相識後,便被足足纏上了一年,他在仙門百家中重建的南虛門,帶著弟子在神魔大戰中一戰成名,好不容易穩住了在仙界的地位,形成眼下三足鼎立之勢,誰料到竟攤上這麼一個笑話,鬨得三界人儘皆知自己被天池門的上神窮追不舍。

這一年中被他耍儘各種小手段來乾涉自己的生活便罷了,今日好不容易得閒一場,竟被當作小醜一般登門嘲笑。

他甚至覺得,這是天池門故意用來惡心自己的下流方式。

離前並不願意被誤會,哪怕他平日的所作所為,隻要是他一手造成,也從不會推卸半分責任,他不需要,也不屑。

可是今日這場莫名其妙的陣仗並非是他所為,他何其能忍耐,眼下腦海中閃過無數個合理的解釋,就是為了讓景延儲能相信自己。

但他卻無法脫口而出,因為景延儲的壓迫讓他難以呼吸,即便他們二人同為上神,他還是因感情而選擇屈服於麵前的人。

“我......我沒......”他良久才吐出這寥寥數字,可換來的卻是劇烈的頭疼。

這段時日他在南虛門中根本睡不好,平日他雖無需像弟子們一般修煉,但說到底還是自願留在南虛門,然而景延儲並未因他的身份而特彆照顧過他,甚至給他安排在離南虛宮最遠的弟子寢宮中。

平日無人敢吩咐他做事,但他還是選擇去了南虛門的塔樓中打掃,隻因塔樓是離景延儲每日必經之地。

但三天前他為了趕上一見景延儲不慎在塔樓打掃摔下磕傷了後腦,為了將想說的話帶到景延儲麵前根本無暇顧及傷勢,雖然後來被景延儲嘲諷他受傷的演技和人一般劣質。

景延儲將他躊躇含糊的話當作是狡辯一般,更加印證了內心的猜測:“離前,你該不會是知北遊派過來分裂我南虛門的吧?”

離前聞言他提起師尊,心慌得更加不知所措。

但景延儲絲毫不給機會他,直至將人逼至雕花牆上垂頭逼問道:“天池門割裂他人的手段都這麼下作嗎?你這般日日假意苦情戲,到底還是說想讓天池門尋到機會吞並我南虛門,好一統仙界!”

“沒有!”離前反駁道。

景延儲長袖拂來伸手猛地掐住離前的脖頸舉起,按在牆上拖起,逼至平視:“我看就是有!”

周圍的仙士和護衛見狀一驚,下意識後退一步,大氣不敢再喘,顯然是感覺到景延儲動了殺意。

離前攀上他的手臂,麵色漲紅,用儘全力就為了呼吸卻始終不曾花一絲靈力反抗,雙眼痛苦通紅看著麵前怒視的人,沙啞的聲音斷斷續續解釋。

“延......儲,相信......我......不是......不是我.......”

但景延儲絲毫聽不進去他的解釋,雙眼被仇視和厭棄所蒙蔽,對著這個纏著自己,給自己帶來恥笑的人燃不起一絲同情。

“離前,如果我知道在神魔大戰中攔住知北遊替你擋下那一擊,換來的是成為三界的笑話和你不休不止的糾纏,你猜我現在會怎麼做?”

景延儲盯著他的雙眼,無儘的恨意在眼底翻湧,一字一句說:“我會攔住知北遊,讓他看著你死在百仙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