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沒有嬛寶還能轉?!硬撐罷了!
既然嬛寶都這麼熱情了,她也不能辜負嬛寶的期望,拿到信的第一時間,結合著身體裡殘留的修煉記憶,夏連翹就自己摸索著開始修煉。
第二天一大早,夏連翹幾乎是精神奕奕地重新出現在眾人麵前。
難怪修士修煉起來可以不眠不休,數月乃至數年,雖然一夜沒睡,但她這個時候耳聰目明,神清氣爽,見誰都眉眼彎彎,心情飛揚。
在場這幾個人一大早就趕來正廳議事,起得都比她早,一踏入客房,夏連翹就看到那幾道熟悉的身影。
神態堅毅,雙眼明亮,一身乾練裝扮的少女正是女兒李琅嬛無疑。
夏連翹立刻走上前謝過對方昨日封書信。
李琅嬛:“舉手之勞,何足掛齒,隻是昨日囿於書信限製說得不甚詳細,夏道友若有不解之處,待會兒可來問我。”
這還不算詳細?
晨光中的少女,眉眼認真,李琅嬛皮膚極白,同淩衝霄一眼望之如白玉雕成的美人,此時如玉肌膚在陽光下泛著瑩潤的光澤,隻是美而不自知。
美色當前,看得夏連翹魂飛天外,忙道:“這是當然,隻要李道友不嫌我煩。”
李琅嬛:“夏道友你有心修煉是好事,何談麻煩?”
簡單地幾句交談之後,夏連翹也能看出來李琅嬛的心思並不在自己身上,也沒再多囉嗦,好奇地捧著茶杯坐在正廳的椅子上旁聽白濟安和陳氏家主陳孟甫交涉。
二人所說的正是昨天淩衝霄的推測,這惡蛟與陳氏之間似乎另有宿怨。
而不遠處一道姿容如雪的白衣身影卻靜立在側,雖作出這個推測,但淩衝霄卻並不多言語。
經曆過昨天的社死現場,夏連翹這個時候看到淩衝霄還有點兒不太自在。
少年神情卻淡淡,看不出任何異樣之色。這本是不值一提的小事,於常人而言,或許因過分曖昧而難免輾轉反側,但淩衝霄此人性格一向寡淡,心向大道,無意於男歡女愛。
問心無愧,自然未曾記掛於心。
中春-藥的正主都不在意了,夏連翹也隻好把那點詭異感壓在心底。
昨天除了修煉之外,夏連翹還特地翻出紙筆梳理了一番自己目前所能記得住的原著劇情,當然寫過之後就燒了。
這段劇情她有印象,這惡蛟的確跟陳氏之間關係匪淺。
家主陳孟甫聞言,可能也知道瞞不下去,歎了口氣,苦笑道:“在下其實未曾想過要瞞諸位仙長,隻是這事關我陳氏祖上一樁舊案,這家醜實在不知道要如何同諸位說。”
白濟安溫言安撫道:“我與幾位道友沒有責怪家主之意,隻是事關除妖大事,還望家主能如實相告。”
“這是自然,”陳孟甫忙道,“今日叫諸位仙長前來便是為此事,諸位仙長若不嫌棄,可願同在下移步我陳氏宗祠?”
連翹很快就被陳孟甫口中的陳氏宗祠吸引了注意。
陳氏宗祠……
遺忘在記憶中的支離破碎的原著劇情重又浮上水麵。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
這是個關於殺妻證道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