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遇 林輕煙連夜被送往奴隸營……(1 / 2)

林輕煙連夜被送往奴隸營,陳管事準備了豐厚的禮品,陪著笑敲響奴隸營管事的門:“李管事,我也知道這大半夜的,可這人剛才差點跑了。尋思還是早早送過來,這點東西不成敬意,人您一定得看住咯,跑了我們都擔當不起,上頭要怪罪的。”

李管事黑著一張臉,看著那些禮品,強忍著半夜被拉起來的怒意,心裡暗罵:“老狐狸,知道不安分就連忙往我這塞,難道我就好欺負嗎?”

嘴上卻答道:“陳管事你就放心吧,咱們都多少年的交道了。送到我這來你還不放心嗎,到了我這就沒有跑的出去的,就算跑出去了,還能跑得出這倉陽縣嗎。”

陳管事笑嗬嗬的,確實是這個理,讓那些奴隸跑他們都不會跑。他放心了,笑著告辭。出來吩咐大牛他們把人丟在奴隸營就回去了。

林輕煙就這樣被捆綁著隨意丟在了奴隸營的小道上,十分狼狽,可她仍昏迷不醒,對這一切一無所知。

天剛蒙蒙亮,就有人起床了,陸陸續續有人走動起來,開始了一天的活動。不少人路過林輕煙所躺的小道,有的人腳步都不停滯,絲毫不關心。

有的人扭頭瞧上一眼,借著天光發現地上躺著的女子被綁著,心想她一定得罪了誰,於是加快腳步,遠離是非。

還有的人發現女子相貌不俗,即使是衣衫臟汙也難掩姿色。可在這裡,好相貌不是一件好事,反而可能是災難。

當清晨太陽出來的第一縷陽光照射在林輕煙的眼皮上時,林輕煙手指動了動,腦袋暈乎乎的,感覺全身發冷,耳邊傳來的走動聲和嘈雜聲,讓她吃力的睜開眼。

抬眼一看周圍的環境,又臟又亂又破。昨晚的記憶湧入腦海,她想起來了,昨晚逃跑失敗,被抓住了,後來被打暈了,這是給她送到那什麼奴隸營了嗎?

回過神發現手腳都動不了,雙手被反鐧在背後綁的死死的,勒的手腕發疼。手肘撐著地麵坐起來,她從空間找到水果刀,想要割開繩子,掙紮的汗都出來了,發現角度怎麼都不對,始終割不開。

林輕煙把水果刀收回空間,打算求助他人,不然手腕真的要斷了。她環顧四周,想找找看有沒有人,準備找個麵善的大姐來幫忙。

一回頭就發現迎麵走來一個略顯單薄,身高腿長的男子,那男子背著光走來,看不清具體容貌。身後的日出在他周身散發出一團橘黃色光暈,一步一步的,踏著穩健的步伐離林輕煙越來越近。

離得近了,林輕煙這才看清來人相貌,棱角分明的麵部輪廓,透著冷峻。桃花眼,英挺的鼻梁,弧形優美的薄唇,好看的眉宇微微蹙起。沒有男子的粗獷,精致的五官卻一點不顯女氣。

可是那一雙好看的桃花眼漆黑如墨,黑沉沉的仿佛透不進一絲光,像一汪無人問津的古井,幽冷,沁涼,毫無波瀾,看不到一絲活人的生氣。

林輕煙咽了咽口水,仰頭看著他,沒來由的心臟漏跳一拍。

眼看著對方目不斜視的就要路過她,她張了張嘴,鬼使神差的,嘴巴快過大腦的出了聲:“你能不能幫幫我。”

宋涼夜昨晚休息的並不好,傷口的疼痛無法忽略,沒有藥物治療,傷口流出黃血水。他打算去河裡再泡一泡,清洗一下血水汙漬。

聽到叫聲,宋涼夜停頓腳步轉頭看過去,隻見一個少女坐在地上仰著頭看他,眼眸清亮,映襯著晨光,帶著細碎的光彩。此刻滿含希冀,一臉期待的望著他。

宋涼夜心頭微滯,撇開頭繼續往前走。

心下略微疑惑,自從上次他為了以後的清靜,避免再有人彆有用心的自薦枕席。發了狠,殺雞給猴看,就再也沒有人敢上前靠近他,無論男女。

林輕煙瞧著他理都不理她就要走,著急喊道:“喂,你幫我解下繩子,我被綁住了,你看,我沒騙你。”說著就側過身去,把手伸給他看,再踢踢腳,把裙子撩開一點,漏出腳上的繩子。

急急忙忙證明自己沒騙人,是真的需要他的幫助。

宋涼夜聽到這,下意識又回頭看了一眼,果然如此。少女一身臟汙,形容狼狽,一張小臉卻白皙紅潤,水潤的眸子閃啊閃,整個人透著勃勃生機。

宋涼夜麵無表情回去蹲下身,先解開她腳上的繩子,又側了側身子解開她手腕上的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