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輕煙笑著謝謝了蕙娘的善意,杏花不知道怎麼的沒有應聲答話,低下了頭讓人看不清情緒。
林輕煙感覺這就像在大學宿舍開臥談會,大家你一句我一句說著八卦。
是難得的輕鬆時刻。
——
林輕煙睡到了日上三竿才慢悠悠的醒了過來,這是她這段時間第一次睡到自然醒,感覺呼吸都順暢了許多。撐了撐懶腰,不上工的日子可真是太好了!
她拿出表看了看,十點多了。
這次真的是睡夠了時辰,她昨晚累的早早就睡了。
林輕煙仗著屋裡沒人,拿出牙刷和杯子出來刷牙,吐出來的水拿了一個盆子接著。刷完把水倒進後麵院子的菜地裡,又換了個盆子打水洗臉。弄好後肚子餓的不行了。
這幾天她吃飯都不規律,主要是找不到機會單獨吃東西,她又不想找上廁所的借口去,主要是她不想麵對那個猥瑣油膩的管事,被他盯一眼她都想吐。
林輕煙吃了一個肉鬆麵包,一個草莓蛋糕。現在甜甜的蛋糕都撫慰不了她的心了。
她想吃熱食啊!
瞄了瞄茶幾上的炸雞,她糾結了一會兒還是沒舍得拿出來吃掉。
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叫囂著想吃熱騰騰的飯菜。她又N次試著去開飲水機的開關,依然無工而返,根本沒有任何動靜,燒不了水,她想燒水泡個泡麵都不行。
想要熱水,必須用瓦斯爐或者酒精爐。可那些東西要拿出來操作,她覺得這個環境不安全。
林輕煙失望的坐了一會,她想去找宋涼夜,這幾天她沒有刻意去他的屋子找他,所以很少見到他。
隻偶爾幾次遠遠地看到他的背影,跑上前去塞點小零食到他手裡,也不看他是何反應,就趕忙跑掉。
有時是一包小餅乾,有時是一個小蛋糕,有時是兩個棒棒糖,有時是兩顆青棗,亂七糟八的,但無一例外都是體積很小,不易讓人看到的小東西。
那天他還生氣來著,不知道見到她,他還理不理她。
她在想怎麼出門,不是她自戀,正如蕙娘說的,這個地方如龍混雜,她的臉十分不安全。
這幾天她都儘量沒讓人看見她的臉,淩晨出去上工,天還黑著,看不清臉,等天亮了,她也臟的變成乞丐了。又等天黑了才出去洗漱,那時大家都休息了。
不過現在這個時間應該也沒幾個人在奴隸營,在的基本上都是小孩子。她想了想,拿出一頂在海南旅遊時買的本地人帶的草帽,既能遮陽還能擋住臉。
正準備出門時,她思考一翻,走到門邊打開門往屋外瞧了瞧,長長的一條道上空無一人,她關上門就坐在門邊用身體抵住門,迅速從空間裡拿出瓦斯爐和煮牛奶的小鍋,往裡倒了水就開火燒水。
然後在廚房拿出兩個雞蛋出來,她想煮兩個雞蛋給宋涼夜吃。手一頓,想起煮兩個是煮,煮十個也是煮,機會難得,為何不一次性多煮點,煮好放進空間還不會冷掉,頓時覺得再一次愛上了她的空間。
於是,林輕煙煮了十個雞蛋,要不是看小鍋裝不下了,她還能多放點進去。煮好了全部收進空間。
林輕煙帶好帽子就出門了,找到宋涼夜的家門前,敲了敲門,還有點忐忑,怕宋涼夜不給自己開門。結果,敲了半天,還真不開門......
林輕煙有點泄氣,這人不會真的不理自己了吧?
她在他門口坐了下來,打算在這裡等一會,萬一宋涼夜出門了不在家呢?
可這個時候他不躺著好好養傷,會去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