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艸你媽,賤女人......”
梅建元暴跳如雷,一邊破口大罵一邊想要起身撲過來,但是他被銬在椅子上行動受阻,這讓他越加氣憤,一旁的刑警眼疾手快將他按在了原地,他還在做困獸之鬥,但是根本動彈不得,氣得他狠狠錘了幾下桌子。
“砰砰砰”幾聲巨響,陸彎彎都替他疼,果然是死變態。
“好了!”顧行一聲吼,渾厚的聲音回蕩在這間小小的審訊室裡,也打斷了梅建元的發瘋現狀。
陸彎彎坐在顧行的右手邊,離得太近,顧行的一聲吼震得她耳朵“嗡嗡”的,她抬手揉了揉左耳,同時感歎顧警官的中氣真足啊!
場麵徹底安靜下來,顧行冷著臉道,“梅建元,我再次強調一遍,你隻有十分鐘的時間。”
梅建元目眥欲裂,幾秒鐘後,突然他兩手一攤,身子後仰,靠在了椅背上,“我不想說了。”
???
這又是什麼套路?
“知道說不過我就認輸了?”
“你......”梅建元怒目圓瞪,“你這個賤女人,如果不是警察盯上了我,你以為你還能跑得了,現在你早就被我一刀結果了,甚至我還會割下你的舌頭,丟進糞坑裡爛掉。”
梅建元還是不相信自己被陸彎彎發現了,至少在赫山鎮以前,他跟蹤了她兩個星期,這個賤女人都是絲毫沒有察覺的樣子,唯一能說通的就是警察已經提前盯住了他,所以陸彎彎這個賤女人才能逃過一劫。
陸彎彎咬牙切齒,“所以你就是這麼對待那些女人的?”
“她們都該死。”梅建元突然拔高了音量,麵目猙獰,“包括你,你這個臭三八,隻會貶低我們男人,背叛我們男人,你會不得好死的,你說出的那些話就該浸豬籠,雖然我殺不死你,但是以後肯定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會娶你,到時候你就知道自己有多可悲了。”
???
神經病!
陸彎彎張口想說,你都快死翹翹了,還是你比較可悲吧!但是顧行卻在她之前開了口,“所以,你殺死華娟麗也是因為你覺得她背叛了她的婚姻?”
“華娟麗是誰?”梅建元蹙眉問道。
“今年的一月五號,你將她殺了丟進779國道旁池塘裡的女人。”
“原來是她呀!”梅建元非常不屑,很快他反應過來笑了笑,“警官,你在套我的話呀!”
糟糕!這個死變態識破了顧警官的意圖,真夠機警的,陸彎彎在一旁為顧行捏了把冷汗。
誰知顧行卻很從容,“梅建元,你不敢承認嗎?你不是自認為殺了那些女人是在替天行道嗎?你讓我請陸彎彎過來不也是想當麵審判她嗎?怎麼?現在你知道自己做錯了?你的所作所為根本就是傷天害理,你是個徹頭徹尾的變態。”
“你閉嘴!”梅建元一聲咆哮,“你知道什麼?華娟麗就是個賤女人,自己發達了就踹了陪她白手起家的老公,這樣的女人不該死嗎?”
顧行並沒有評判什麼,而是問道,“據我們調查所知,你跟華娟麗並不認識,你是怎麼知道這些情況的?”
“她老公和她婆婆坐我的出租車談話時我聽到的。”
“就憑這一麵之詞?”
“當然不是一麵之詞。”梅建元厲聲反駁,“是我親眼所見,我跟蹤了華娟麗一個多星期,她自己住彆墅,卻讓她老公和婆婆租房住,連孩子都不讓他們見到,你說她是個多狠毒的女人,她是不是該死?”
顧行依舊沒有回答,繼續問道,“那你是怎麼殺死她的?”
“那天晚上,她在公園旁邊遛狗,趁著沒人的時候,我用棒球棍把她打暈了帶走的,然後就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