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雙生這裡脫身後,林覓州就將這1.5個鬼給忘在了腦後,也沒想過祂們會對自己有那麼大的錯誤理解。
而且就算是知道他們倆對自己的印象,林覓州也不能反駁。
畢竟她肯定不能跟祂們說其實我很弱,就算你們出自我的設計,叫我一聲“母親”,也能一隻手就捏死我這種事。
所以林覓州隻想趕緊離開這個異空間,避免被白明箐他們看到自己被怪物叫做母親。
而關於怎麼打破這個異空間,她其實多少也有了些思緒。
白明箐他們說過,打破異空間的方法不止有一個,但一般有一個最簡單也最明顯的辦法。
對他們而言,最明顯的線索便是了解這個村子,了解這裡怪物的資料,然後通過這些進行推測和判斷,最終活過“祭祀”的那一天。
而對林覓州來說,她並不太想隻是這樣。
雙生出自她的靈感,哪怕現在正是她曾經設定出的故事中的一部分,她也難以忍受。
所謂故事不過是為了完善她的怪物,而不是想要真正的讓祂去經曆長達數百年的鎮壓與利用。
林覓州想著,趁著時間還早,拿上工具又去了次墓園。
等從墓園裡弄完了自己的事後,林覓州回到老祭女的家裡的時候,時間已經到了下午。
村裡的一天悠閒,哪怕是快要到了祭祀的時候,還是會在太陽最盛的時候午休。
林覓州推開沒鎖緊的院門,一眼就看到了蹲在院子裡觀察兩個院中墳的三人。
“這是怎麼了?”林覓州上前主動問。
陳明凝重著沒說話,還是白明箐主動道:“昨晚我們去過的那戶人家昨夜一個被嚇得需要喝藥,另一個也不願意告訴我任何情況。”
林覓州聽了下意識挑眉,隨後就聽白明箐將異空間自己完善的劇情講給了她,“但是我不光跟他們打聽,還和村子裡的其他人聊了聊,大概知道這院中現在埋的是村裡的一個從外地買回來的女人。”
白明箐顯然對此不滿,冷著張臉,“那個女人被埋在這裡不過兩年的時間,但是再往前的,誰都不肯說。”
“買來的時候就懷著孕?”林覓州疑惑。
她也未曾預料到自己一句人性之惡的概括背後還能衍生出什麼故事,隨後慣性問白明箐,“那你們現在在這,是想知道這個女人的身份,還有為什麼埋在這?”
白明箐點了點頭,“但那些村民在我問完之後都不願意說了,開始防備著我。至於陳哥……”
白明箐看了眼坐在地上低頭發呆的吳廣,沒有把話說完,而是又問林覓州:“你去找了那個怪物,怎麼樣了?”
林覓州半遮掩半如實地說:“咱們昨天進來的廟裡變得很亂,那個老人不在,石像也沒回我,母羊也不見了,但是斷手其實第二次的出現的位置和第一次出現的位置不一樣,所以我就把斷手留在那裡了。”
“位置不一樣你還碰!”
“這不是盯都被盯上了嘛。”林覓州已經過了那陣害怕的勁,無所謂地笑了笑,一轉眼卻看見吳廣在盯著自己。
她臉上的笑意收斂了些,卻也沒有旁的情緒,繼續和兩人商討起了劇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