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 憑什麼他是這個亡國之君?……(1 / 2)

付孤舟準備睡覺了。

不怪他太鹹魚,古代娛樂活動太少,他每天除了吃和發瘋就隻能睡覺。

尤其大冬天裡,整個皇宮隻有床上暖和。

付孤舟因為楚霜汵暈了兩個白天把床讓給他兩天,昨晚都沒回來睡覺。

楚霜汵眼神不自在,“陛下,我還沒沐浴。”

付孤舟點頭,“放心,你藥也沒喝。”

楚霜汵眼神更不自在了。

付孤舟看著這張破碎掉的小白花一樣的臉,不知為何捅他刀子的話都說不出來了,道:“放心,太醫重新給你換了個藥,朕聞過了,沒聞吐。”

付孤舟忘不了。

自己堂堂皇帝,朝堂上發得了瘋,朝堂外也發得了瘋,回到寢宮裡卻像伺候大爺一樣伺候這朵嬌花喝了兩天的藥。

外人喂他不放心,不親眼看著楚霜汵把苦藥喝下去他不痛快。

付孤舟滿臉不信任他,“你真的能下地自己洗澡?不會等下又暈了吧?你再暈朕都不知道是不是什麼時候真對你上了大刑了。”

付孤舟手裡拿著一根很粗的繩子,故意晃了晃讓楚霜汵看到,準備等下就把人綁起來,“你敢再暈一次,朕讓你以後再也走不出皇宮!”

楚霜汵沐浴完回來,腳步與平常一樣,並沒有因為這次昏睡了兩天就更加虛弱,當然以前看起來也沒健康過。

進來時,付孤舟已經躺進被窩裡了,寬大龍床的床頭桌子上,放著一碗烏棕色冒熱氣的藥。

楚霜汵雖臉色不怎麼情願,走過去自覺喝掉了那碗藥。

楚霜汵朝床上走去,一想到上次,心想著他今晚還能不能睡著。

楚霜汵不明白他為什麼在床上放一根繩子。

不過很快的,楚霜汵就明白了。

付孤舟在他上了床挪到自己旁邊時,掀被子坐起來,拿起繩子將他綁了起來。

楚霜汵:“……”

楚霜汵:“不是讓臣陪您睡覺嗎,陛下這是何意?”

付孤舟笑意惡毒,“你在朕的床上好好睡了兩天,朕挨了兩天罵,哪有這麼好的事。”

楚霜汵低頭眸帶歉意,“抱歉。”

付孤舟:“朕不要道歉,朕要補償回來。朕給了你機會讓你殺朕你不殺,朕隻好虐待你找樂趣了。”

楚霜汵眼瞼微微上抬了一點,猜不出付孤舟打算做什麼。

付孤舟把從上到下綁成一條的嬌花推倒在床上。然後,壓過去一隻腿騎在美人腹上,當起了人形抱枕。

楚霜汵回想他說的淩虐:“………”

古往今以來,楚霜汵確實從未見過哪個皇帝如他這般。或者說,也從沒有哪家的小少爺像他這般。

把自己抹得很黑,其實好像並不怎麼會做壞人。

楚霜汵見過的壞人數不勝數。

付孤舟很快睡著了,睡得快醒得也快,做很多夢又不知道夢了什麼,總之這晚上睡得又不好。他睜開眼,見被自己像八爪魚盤住的楚霜汵還沒閉上眼睛,也是,睡了兩天,再睡下去他睡眠也太好了。

付孤舟看著受製於自己的主角受心裡非常爽,爽到再閉眼睡不著了。

付孤舟翻來覆去,最後翻過來俯身趴在楚霜汵身上一隻手按住他的肩膀。綁人的繩子鬆鬆垮垮,他怕把這朵嬌花勒死,綁都不敢綁太緊。

付孤舟問出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你這麼討厭朕,為什麼不願意殺朕啊?不會以為朕在跟你開玩笑吧?”

“朕說的都是真的,要不朕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答應的話朕現在給你解開?”

楚霜汵神色很平靜,事實上付孤舟也從沒見過他有過波動的表情,像塊木頭一樣。

楚霜汵雖被綁著,仍道:“我沒有覺得陛下討厭。”

付孤舟滿臉不信。“真的假的?你小子有受虐傾向?”

現在半夜三更。

付孤舟從他身上爬起來,一把割斷了楚霜汵身上的繩子。“算了,朕不跟你睡了,你自己睡吧。”

付孤舟穿上厚厚的衣服挑著燈籠,出去搞事去了。

抓住官商合汙是一項大的工程,要的就是一個出其不備。還剩一個比較難搞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