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這樣啊。
看來青衣男子和杏眼女子是夫妻。
青衣小叔子偷偷愛慕嫂子,杏眼妻子懷恨已久。
這就可以解釋,為何杏眼女子對她那般厭憎了。
李丹青突然又好奇,自己是長多美啊?感覺很像殃國禍水萬人迷呢。
四個被揮劍逼退的精壯男子,這會不甘心,嚷道:“淩希,我們待會要抬你大嫂出門,這點彩頭,是族長許了我們的。”
“曆來被浸豬籠的女子,都要曆這一遭。你攔著我們,是沒道理的。”
魏淩希猛然轉身,手中的劍又舉了起來,陰狠道:“以前,默許抬籠的男子,在不潔婦身上揩一把討彩頭,但誰許你們解腰帶?”
他聲音一揚,“再上來,我就割了你們。”
季同和稀泥道:“你們且出去避一避,人家小叔子有話要跟嫂子說呢。”說著曖昧一笑,自己先走出去。
四個男子對視一眼,也怕魏淩希將他們解腰帶的事稟了族長,猶豫一下,終是避到門外。
就賣個麵子給魏淩希,讓他和嫂子告彆。
魏淩希撐劍蹲下,眼神哀戚,看著李丹青。
若不是那人派了人來,說彆的方式不成,須得浸豬籠的方式……
通過祠堂,經由族長之口,判定有罪,浸了豬籠,嫂子的名聲,這一輩子洗不淨。
若是彆的方式,自己或可掩人耳目,做點手腳,把嫂子救下來,藏起來,從此成為自己禁`臠。
但是當眾浸豬籠,隻能眼睜睜看著她死了。
這麼多年肖想她,實是不舍得。
但是又能如何呢?
魏淩希拿出帕子給李丹青擦臉。
擦完丟棄帕子,手指撫在李丹青臉上,喃喃喊一句嫂子。
李丹青驚悚,小叔子也是變`態嗎?
他想如何?
“嫂子。”魏淩希落下淚。
他問道:“若沒有哥哥,你會看上我麼?”
“你點個頭罷。”
李丹青麻了。
變`態太多,真的麻了。
魏淩希見李丹青不點頭,手指用了力。
“嫂子,嫂子,你點個頭。”
李丹青:嗚嗚嗚,點你個媽。
外間傳來腳步聲。
魏淩希斂了眼底那癡迷之色,迅速幫李丹青扯好衣裳,縮出手。
季同帶著四個男子進來,道:“淩希,告彆好了麼?”
魏淩希點頭。
外間又進來數人。
是族長和老婦人等。
族長沉聲道:“起籠!”
四個精壯男子拿扁擔上前,抬起豬籠,朝外走。
是半夜時刻,外麵黑黝黝。
李丹青暗鬆一口氣。
若是白天,肯定有人圍觀。
到時又是另一番淩`辱。
有人舉了火把在前引路。
四個精壯男子走得又穩又快。
很快,來到了河邊。
豬籠外間縛了石頭,被慢慢吊進河水中。
豬籠內的女子拚命仰頭,想要探出水麵。
她白費了力氣。
整隻豬籠浸入水中。
那女子不再掙紮。
吊著的繩索被剪斷。
豬籠沉沒,漸漸不見蹤影。
舉火把的人看著水麵再沒有水花,回頭稟報了一聲。
族長道:“半夜裡沉塘,也算給了她體麵。我們對她仁義了。”
魏淩希道:“族長仁厚。”
老婦人尖聲道:“一個禍害,叫大家費心了。”
李丹青陷入噩夢,夢裡好多變`態。
她努力想要醒來,因握著拳動了動。
這一動,便醒了。
她籲口氣,睜開眼睛。
床對麵,是古色古香木頭案幾,案幾上麵,是木頭窗扇。
她猛然轉頭,身邊躺著一個俊美野男人。
野男人被子隻及腰,腹肌八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