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江18 18甜瓜的濕熱氣息(1 / 2)

在初七的印象中,勾引似乎是一門需要專門學習的技能,用以獲寵固寵。

他在此科目上,修習成績不佳。

不料今日竟從趙桑語身上感受到了何為有效勾引。

她此時趴在竹床上,抬著上半身,仰麵朝上。

從初七這個角度俯視過去,剛好能看到她微微敞開、亂糟糟的衣襟。

初七並不想看,可偏偏已經看到了。

更火上澆油的是,趙桑語這家夥居然沒穿肚兜……呃,沒曬過得地方的確比外麵曬著的胳膊和臉白淨許多。

啊,不對不對,他在想什麼?重點是這個嗎?

他慌忙轉開臉,清除腦子裡不該有的想法。

他知道趙桑語怕熱,但這不能成為她不好好穿衣服的借口。

初七心火焦躁,腦門兒充血。

大熱天裡,多得是女人懶得穿衣裳,尤其是在農田裡乾活兒的那些女人,常常隻穿著短褲下地做事,涼快方便。

家裡請的孫工頭隊伍裡那些女工,有些做熱了也是衣裳一扒,扔旁邊,接著乾活兒。

所以,他並找不到合適的理由支撐自己,進而評論趙桑語的衣著。

初七皺眉,瞥一眼趙桑語,她本人倒是仿若無事,眼神比村頭那隻小黃狗還無辜清澈。

要命。

但凡趙桑語是個男子,初七此刻絕對要說她不守男德,蓄意勾引。可偏偏她是個女子,在女子中,她的行為倒也算不得過分,若是他說她,反倒顯得他心思不純,像個變態。

初七心煩意亂,甩開趙桑語扯他衣角的手,幾秒就跑出幾十米開外。

趙桑語毫無準備,被初七這麼一帶,吧唧一下摔竹床上了,差點把牙齒磕掉,疼得她嗷嗷叫。

“啊喂——”趙桑語望著初七逃離的背影,揉著下巴罵他,“神經病啊你!不就是個果汁,你不做就不做,好好說話不行嗎?把我摔壞了你還得掏醫藥費。”

趙桑語想想,得了,初七也沒錢,真摔壞了,醫藥費都得她自己掏。

更鬱悶了。

初七怕是大姨夫又來了吧,每個月都得有那麼幾天,毫無征兆給她玩這出“突然竄逃”。

關鍵是往往都能精準誤傷她。真不知是無意還是故意。

果汁沒得喝,下巴還挨摔。

煩死人啦。

······

初七心裡更煩。

他瘋跑一陣,跑到無人的河邊,捧起水澆臉。

好巧不巧,旁邊又有一人,老熟識了,竟然又是釣魚佬。

兩人四目相對,釣魚佬被抓現行,嚇得張大嘴。

初七則是眉毛一挑,冷笑一聲。

初七都佩服她,道:“你還真是為了釣魚不要命啊,前些天才發誓不釣魚,這就忘了?”

釣魚佬戰戰巍巍拿起自己的小破桶,掙紮解釋,理直氣壯和心虛並存,“我沒釣魚,是抓的泥鰍。”

初七瞥一眼,還真是泥鰍。

釣魚佬默默收拾器具打算偷偷溜走。

初七長手一伸,拽住了她命運的後頸。

“你要乾嘛?”釣魚佬快哭了,她隻是忍不住才出來抓抓泥鰍呀。

初七上下打量她,眼神帶上笑。

這笑落在釣魚佬眼中卻很可怕,讓她想起那晚被初七支配的恐怖。

釣魚佬雙手交叉,捂住自己胸口,“我心裡可隻有我家相公,你不要亂來啊——”

初七頓時斂了笑,“誰要亂來,你少自作多情。我是看上你這身衣裳了。”

“衣裳?”釣魚佬低頭看看自己,很普通的漁民衣裳啊,她老家那邊都愛穿這種,隻是雙鵝村這邊不怎麼時興。

初七圍著她轉了一圈,好好觀察了下她的上衣。

這件上衣和常見的交領或對襟不同,它隻有前後兩片構成,簡單縫在一起,也沒袖子,一看就很涼快。

初七笑得燦爛,“你也不想你相公知道你又偷偷跑來釣魚吧?哦不,是抓泥鰍。”

釣魚佬的相公最討厭她不務正業抓魚摸蝦,全村皆知。

釣魚佬一臉衰樣,“我懂,我懂。”好倒黴的一天,真討厭。

初七借了釣魚佬的上衣帶回家,研究一番後,找出塊布料,按照它的樣子裁剪。

衣裳款式簡單,比他記憶中做過的所有針線活兒都簡單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