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篇,在線戲精。 作者有話說番外:業……(2 / 2)

哥倫比婭看上去好像不太在意,她靠到你的懷裡,依賴著你,話語裡帶著幾分蠱惑的笑意:“下周去我的新節目和我玩吧。”

“好。”你突然抬手捏了下她的臉,“你都瘦了。”

哥倫比婭:“嗯……?”

接下來的三十分鐘內,哥倫比婭覺得自己腮幫子都嚼累了,而你還在不停的給她投食。

直到隊長卡皮塔諾敲響了她的房門時,你才算作罷。

第二天的時候你又跑了劇組一趟,按照上次和阿蕾奇諾演的劇情來說,接下來的阿蕾奇諾會被你關|小黑|屋。

然後你就會發現阿蕾奇諾身受重傷,跑去找了魔道的頂級boss,那個boss告訴你,想要救阿蕾奇諾,隻能你以身殉道,把自己一身修為都給了她…

你的人設自然是說做就做了,死的毫不含糊,這個矛盾的角色後來還開發出了一堆cp:

有你和魔道boss的,當然也有你和師姐的可怕但是大家都想磕的□□cp,熱度還遠超阿蕾奇諾這個女主和男主cp的熱度。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

飾演大boss的人是卡皮塔諾,這個角色戲份不多,算是他友情客串的。

而劇情裡有一幕是你被他扇飛…

卡皮塔諾重來了七次後,沉默的和導演申請用替身。

他一言難儘,乾巴巴的道:“我下不了手。”

太過直白,導演立刻換了個人上。

等被扇飛的戲碼一過,又到了你們兩個本人上場,就段戲就還挺烏龍的。

大boss:“你…還不死啊。”

你從地上爬起來,一臉冥頑不靈:“閣下可以告訴我怎麼解家姐的魔毒嗎?”

大boss:………

“來人,把她關起來。”

然後你就被關起來了,然後你就又出來了,然後你就又又被關了,然後你就又出來了。

魔道第一人:………

“你能不能離開我的…床。”

硬漢破防了,他看著正道第一人爬他的床,半夜神不知鬼不覺的問他怎麼解毒,他真的破防了。

你不聽,反身壓在他身上:“閣下不要跑。您不告訴我怎麼解毒,我是不會離開的。”

明明鋒利的刀刃就要割破動脈了,你無害的表情卻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實在演的太符合這個神經病人設了。

所有的人都認可的想著。

隻有身下的卡皮塔諾。

劇本裡的這一段他本就該保持無語的沉默,可貼的離他最近的你,聽見了在殺意下,他不斷飆升的心跳。

卡皮塔諾嘴唇微動,額角都在冒汗:“你先從我身上下來…”

這是…加戲?

你搖搖頭:“閣下可否給我…”

話還未說完,他突然暴起摸除了床下的道具匕首,那利刃以極快的速度逼向你纖細的脖頸。

若換做一個普通人,大約已經被伏,但你卻不同。眼神一暗,你側身迅速的閃過,手中的長劍用力一錚——將他的刀給打開。

可惜他力氣實在是夠大,手中的武器在情節裡是搶的彆人的,但不管是不是你的武器那都不趁手,你根本沒辦法製服他。

卡皮塔諾這一下其實已經清醒回來了,你剛才的殺意實在是激的他想要反抗。

他剛想說一聲抱歉,人正楞住時,你劍尖一挑,偷襲般虛虛刺向他。

這隻是障眼法,他果真迅速的抬刃去擋你的攻擊,隻是不料你又一襲掃堂腿猛的向他襲來。

這還沒完,他擋的了劍,擋的了腿,又怎能擋的了你的暗器。

一心三用,你伶俐的幾個縱身後,輸贏已定。卡皮塔諾臉上的麵具都被你挑落,突兀的落在地上發出幾聲悶響。

那愕然的表情並不作假,他被你抵在牆上,人半攬著你,看似擁吻又看似將你束縛於掌中。

可隻有貼的極近的你們二人才知,你手中的殺器正渴求著刺入他的皮膚,好大快朵頤的享受鮮血的滋養。

你甜甜一笑,略顯狼狽的臉上一雙明眸倒映著他的表情:“閣下,你輸了。”

卡皮塔諾一怔。

…是,他輸了啊。

良久全場爆發一陣掌聲,這加戲加的絕妙,你們二人的打鬥張馳有力,那一攻一退間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不出你的意外,眾人都沸騰了。

你起身拉起卡皮塔諾,摸來一旁的麵具給他:“多謝配合啦,沒事吧?剛才打的太突然了。”

卡皮塔諾動作緩慢的把麵具帶上,悶悶的點頭:“…大人沒事就好。”

11.

在拿命換命後,你成功領了盒飯。

死在師姐懷裡的小師妹太過淒慘,哪怕她也該死,可還是讓人忍不住歎氣。

整個正道都是腐朽的,連帶著表麵鮮活的你,都在潛移默化之中腐爛了。

本來劇組裡的人想給你開個小聚會什麼的。對於你這位又有演技,又帶資進組的大佬,他們簡直愛的不得了。

可你推辭了,因為你要去趕節目。

前一秒還在吐血身死道消,後一秒你就換了身裝扮,跑上了歌唱的舞台,友情出演了一波合唱搭檔。

在揭下麵具的時候,觀眾席上的溫迪很高興,他還拉了拉隔壁的幾個神。

溫迪:“我就說她是會唱歌的吧!”

雷電影發了會呆,直直的看著台上的你:“嗯,她還會做飯…”

“以普遍理性而言,沒什麼她不會的。”某位友人十分認可。

納西妲思考了下:“嗯…可我記得大慈樹王大人說她並不會…”

“什麼?真的嗎?哈哈哈哈哈,沒想到啊。”溫迪繃不住笑了。

你默默掃了眼幾人,搭上了哥倫比婭的手,主持人立刻走了過來。

三言兩語間,話題被引到了你的身上。

說句實在的,你真心隻是個娛樂圈小花,才剛顯露頭角沒幾天呢。不過大家都心知肚明,你一說無所謂這些,每天都能看見一群大佬營業你。

哪天沒人發你的消息,大家都覺得奇怪。

並且你由於家裡幾個租客不小心說漏嘴,如今風評一變,你成了富婆,他們都成了餓餓的小白臉。

代入一下的感覺是挺…一言難儘的。

你中規中矩的自我介紹了下,最後平靜的道:“哥倫比婭叫我來我就來了。”

主持人立刻發言接了你的話。

開局的表演結束了以後,後麵就是坐著開始玩什麼節目了。

起初是什麼你畫我猜,你和哥倫比婭自然是一隊的。

隻能說她的畫作十分的狂野,也隻能說她歌唱的窗戶實在是開的夠透亮了,那像隻黑雞一樣的東西你看了半天,最後試探的說了句:“額,這個,他,這個…多托雷?”

最終答案表示那是一隻烏鴉。

哥倫比婭有點小難過,她自行跑到你懷裡:“我畫的很難看嗎。”

你搖搖頭:“不,實在是太形象了。”多托雷不就是烏鴉的樣子嗎。

一旁其他的嘉賓想了想,都紛紛點了個讚,確實形象。

輪到你來畫時,看見那個題目後,你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迷茫的看看身後的主持人,又看看題目,你不知所措:“還有這種題目?”

主持人意味深長:“加油!”

你唰唰幾筆在板上勾了幾個小人,感覺不太正經,你又給領頭的人畫了個皇冠,又感覺不太正常,你十分偏心的給十二個小人中,最中心的女人專門勾了個好看的眼睛。

很像。

女皇陛下的那雙眼睛都畫的栩栩如生的。

哥倫比婭想道,不過為什麼那裡麵第六個小人和第十一個小人在掐架呢?

“愚人眾?”她說道。

你默默點讚。

這一輪你畫我猜告以段落,主持人一頓,表示突然有兩位驚喜嘉賓出場。看著許久未見的桑多涅盯著你,你覺得嘉賓確實很驚喜。

至於另一位…

不久前還在哥倫比婭畫板上的多托雷本人下來了。

於是乎,好好的一個舞台,不知怎麼的,你左手一個小姑娘,右手一個小姑娘。其實她們兩個長得不算矮,你感覺自己是在被她們兩個架著走。

那邊的博士雖然沒湊進來,但就差湊進來了。

最後主持人都忍不住調侃你們四個人。

這一輪本來是品嘗什麼美食的活動,主要也是宣傳文化,可惜你大膽猜測這兩個人搞了什麼事情。

扭頭間,美食活動確實在美食活動。其他嘉賓們吃的開開心心,這半邊你們幾人的舞台又變成了大佬們的學術討論。

桑多涅:“完全不對。”

博士:………

博士:“哪裡不對?”

她不說話了,扭頭撲過來。你和哥倫比婭兩個人正暗搓搓的當背景板偷嘴吃零食呢,桑多涅突然來了。

你們二人隻好把小姑娘團了團,藏到椅子裡麵。

多托雷:?

多托雷無奈的放棄了。他也坐回了椅子上當背景板。

“這個好甜。”哥倫比婭評價了聲,把餅乾遞到你嘴邊。

順勢低頭一嘗,你感覺了下:“確實有點太甜了,不過桑多涅應該覺得不甜?”

桑多涅表示不過如此,還不知道從身上哪個口袋裡摸出了個迷你的獨眼小寶。她拿著那東西放到你們麵前,特彆開心的擺弄了起來。

看看那邊熱火朝天,看看這邊小姐妹茶話會。獨自一人的多托雷吞了塊餅乾。

好吧,確實太甜了,他拿起一旁的水喝了口,立刻迎上了某兩道眼刀。

哥倫比婭:博士,那不是你的水。

桑多涅:嗬,早就知道你抱有這種討人厭的心思了。

第二個項目結束的很快,轉眼間摸魚時間沒了,你們又進了第三個項目。

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包括最後的收尾都很圓滿。

由於打算和舊友們一見,你讓小姑娘們先回去了。自己則是帶了個口罩包裹嚴實後,去見了四人。

等又一圈回去後,天都黑的差不多了。

你喝了點酒便不自己開車了,本來想叫小助理來接自己,哪料一回頭就看見路燈下麵有個人在吹冷風。

你承認惡趣味油然而生,徑直路過他時實在是想捉摸下。

不過多托雷反應也快,他反手就抓住了你:“可否收留我一晚?”

房東·你看他一眼:“你沒有家嗎?”

多托雷歎了聲氣:“最近惹到本體…”

“…你不就是本體嗎。”還裝。

這話一出,他臉上的笑深了些:“好吧,好吧…”

“我在等你。”

他淡然的說著:“喝了酒可不能自己開車。”

他說的也對。你那個擺爛的小助理每天都是“我從出生就單推散兵了”,說不定現在早就跑夢裡去看她愛豆了,如果把人家吵醒來接的話,你想想還不如蹭車回去。

你們住一起,怎麼都是順路。

“可以。”你說道,想跟著他去車子那裡。

多托雷卻停在原地,平靜的看著你,唯獨一隻戴著手套的手平攤在你的麵前。

他滿眼寫著“要牽手”。

說來平時的大家除了某個嘴上傲嬌的以外,大多數人都是十分直白的表示想要和你清淨。

沒人做出越界的事,隻是牽手與擁抱你都不做任何感想…

多托雷反而像個背景板,你也不知道他是怎麼遊離在外麵的,細細一想,你都沒有怎麼與他待在一起過。

是太忙了嗎?每日沉迷於研究裡,又或者是他總覺得沒關係,時間還有很多很多,他並不介意在大家都競爭時,將目光偏向某一個人。

許多人都這麼想。

又有什麼好在乎的呢,強者必定擁有無數的追求者,你的影子下,曾有無數想要貪婪的去觸摸,而至今卻沒有一人真正的走進你的良夜。

曖昧、青澀、若即若離…

感情中張弛有度,哪怕無法真正的明白何為人的情感,但你仍然太過擅長把握那根弦,以最為輕鬆的姿態,讓自己悠哉享樂。

試問…

誰不渴望摘下頭頂的明月?

想要將神拉下神壇,想要看無情者動情,更想要遊刃有餘的強者,猝然手足無措。

“我的手很暖和。”他開口。

你撩起眼皮歎了聲:“…沒想到你也會撒嬌。”

多托雷答:“實驗不可以隻進行推算,不過…我也的確很好奇這樣的行為會使你做出怎樣有趣的反饋…”

“不牽了。”

嘴上這麼說,但你還是去拉上了那隻手。

太溫暖了…

你想,這個溫度不適合他。

你與他認識了許久,也知曉他比常人更低的體溫。興許也有對自己進行了改造的原因,你所能察覺到他的容顏以及…心跳,永遠都不曾改變過。

“你的心跳很快?”

話語中一絲的錯愕在月夜中格外明顯,青年帶著你走的腳步沒頓,他的聲音卻有些無奈。

“這是當然,小姐。”多托雷輕笑,他看上去想要說什麼的,但欲言又止了。

沒過半晌,你們到了那輛車上…你見過他開車嗎?等等,多托雷有駕照嗎?他可以開車嗎?

“你…”

“上周無聊考了。”他湊過來,為你係上了安全帶,“安心…我不會做對你產生威脅的事。”

“……”

好吧,這個人從不掩飾他在背地裡觀察推算你的一舉一動。有時他精確說出你的想法時,總是會讓你心尖一顫。

但顫多了就無所謂了,你向來這般佛係。

車很快就發動了,他開的還…挺認真的,看起來就很靠譜。至少如果阿蕾奇諾在這裡,她的真心話一定是多托雷的車要開的更安全一點。

一些坐過你車的人都不太想坐第二次,隻要能隨便開,你總是可以一腳油門送人飛天。

相比起你時刻雲淡風輕且溫文爾雅的這張臉來說…你開車的技術實在是與你反差太大…

多托雷看著也反差挺大的。

他真的有在正兒八經的開車,轉向的時候都不看你一眼,也不和你說句話。全程都在老實開車…

…老實個寂寞。

伴隨著車子幾個猛烈的轉向,周圍的景色漸深,街道開闊了起來,路燈忽的變少了,這顯然開上了偏僻的地方。

你的確不擔心他是否坑你,不過…你有點好奇他想帶你去哪裡,於是就問了。

博士很悠哉,他看眼車上的電子屏幕:“現在十一點半,大概再過二十分鐘我們可以到海邊。”

“你要帶我去看海?”看海做什麼,晚上吹海風?

“晚上吹的是陸風。”

好了,知道了,你又不是納西妲,不要學人家讀心。

他看著你的表情不由的一笑。

車子終於停下時,時間也來到了十二點半。不是夏天,海邊上的人不多,晚上蕭條不以,氣溫低的可憐,換做普通人的話根本不來。

受罪的是多托雷,你好歹一個魔神,不至於因為氣溫而多這些怨言。

不過想想還是作罷,你去拉著他的大掌,勉強的貼上,為他供著點暖。實際上他更期待你能抱著他,但顯然是有點癡心妄想的成分在裡麵的。

晚上在海邊吹風很浪漫嗎?

踩過淅淅瀝瀝的沙子,街邊偶然的一兩盞燈勉強的應出腳下的道路。

世界靜的出奇,去聽時,浪花與風聲就會一齊灌入自己的耳朵。也不隻有這些,曖昧的場景能放大無數的感官,你們感覺到身畔之人的呼吸就近在咫尺。

不浪漫。你聽見自己回答。

很可惜,風吹在臉上沒有什麼感覺。身邊的青年眺望遠方的樣子很平靜,那下顎線你見過很多次,因此沒有什麼感想,更何況現在是冬天。

唯一有點旖旎氣氛的,不出意外就是昏黃的燈了。

“多托雷,我們回去吧。”

走了很久了,再不回去,就…

他抓著你的手一緊,整個人也停在原地。他好像在喃喃自語,輕聲說著什麼聽不清的東西。

聽不清,於是想要靠近,靠近,於是聽清心臟的跳動,再然後…瞧見他得逞的笑臉。

唇瓣貼至臉頰,他的溫度比你還低,蹭過敏感的部位時,幾乎是讓你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感覺一陣毛骨悚然。

剛皺起眉想說點什麼,他就非常習慣的又擦了擦親了你的地方,笑了下:“彆生氣了,看煙花。”

抬眼時,天色邊緣炸開了璀璨的花火,一瞬照的漫天火紅。

上一次所見證這樣的璀璨是多久之前?魔神戰爭嗎?那個時候眾仙家一齊蕩平誅邪的場景,你永遠無法忘懷。

那時的景色比現在要震撼數百倍,更有廝殺聲為眾人鳴鼓。手中的刀槍劍戟,漫天的五光十色都恍然一片,自成一場絢爛之景。

“…………”

不過這有什麼關係嗎,你扭頭捏住博士的下巴:“再偷親我,我就揍你。”

多托雷了然,拉著你走了。

走了好幾步,他和發瘋沒什麼區彆的笑了起來。

你越聽那笑越發毛,坐上車的時候直接請他上了副駕駛——再然後,鑰匙一插,油門一踩,身上的執行官安全帶都還沒帶上,就遭受了報複性的後坐力。

他的頭發被窗戶外湧進來的風吹到亂糟糟的,單手飆車的你表示心情十分愉快…

12.

“博士,你是被人打了嗎?”哥倫比婭友善的問。

多托雷無奈:“沒有,就是吹了會風。”

路過的末席:“真厲害啊,前輩。吹風還能把自己搞得這麼狼狽。”

你:嗯…怎麼不算吹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