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局,七聖召喚。 作者有話說番外:初……(1 / 2)

30.

上尊老,下愛幼,逮著中間使勁錘。

——來自愚人眾部下的熱淚盈眶。

有關於如今叛逃的六席,你總是會泯一口茶,旋即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半晌笑眯眯的表示自己是真心不知道這個人。

什麼斯卡拉姆齊,什麼傾奇者,什麼國崩散兵?

“很抱歉…我並不知道。”不久前還在夢裡見著白紙般漂亮少年的你,毫不心虛的打著太極。

說來話長,便長話短說的書接上回。

總而言之,散兵如今陷入了沉睡,你回想起曾經欠了他一個禮物,便索性還了他一個禮物——將他拉進了夢的世界裡。

起初他總是自己一個人待在角落裡,冷眼看著所有跑來跑去的蘭那羅,對於所有發生的事情都不感興趣。

你來時,一隻蘭那羅聲音淒慘,可惜它做不出彆的表情,隻能一下子衝到你的麵前。

“那菈大人,那隻紫色的那菈要死掉了。”蘭那羅急得上躥下跳。

死?

這裡本就是夢中,他也隻是以意識體的姿態來到的恒那蘭那的,這裡對他而言兼職安全到不行,他又怎麼會死去…?

等來到那人眼前時,你才明白蘭那羅口中的“死”是什麼了。

蜷縮在角落,呼吸瀕弱,眸子也漸漸喪失了光澤,裡麵藍紫色的一片像是漩渦一樣,不停的旋轉下陷,沒有儘頭,沒有終止。

明明是手握著“生”的存在,卻被濃濃的死意所包裹,他的這般模樣…也難怪了。

其實說到底還是和孩子差不多吧?渴求著母親的目光,在睡夢中流下眼淚,擁有成為人的資格,但卻並不明白何為人。

非人之物想要成為人…

他的狀況太糟糕了,你實在不能放任他這樣繼續下去,這次說什麼你也必須把他從自己的世界裡拉出來。

哪怕是他有力氣哭一場也好,死氣沉沉的放任自己墮落此刻才是最差的選擇。

拉起少年時,你能明顯感受到那太過輕的身體。他任由你擺布,哪怕臉對著你,瞳孔也不再做任何掙紮。

你和蘭那羅手忙腳亂的再一次把他抬到木床上…他就看著你們,視線從蘭那羅身上劃過時,一點感情都沒有。

想了想,你摸摸他的頭發,腦子裡憋了一大堆沒用的嘴炮,最終沉默片刻:“我給你搶個神之心來?”

蘭那羅:那菈大人,這真的是可以的嗎?

你:可是他就是想要一顆心臟啊,這也沒辦法不是嗎?

這一下他徹底不看你了,盯著天花板上的藤蔓不知道在想什麼,一動不動的。

孩子太慘了,你拿著毛巾給他擦擦臉,又拿了個蘭那羅現做的花環放在一邊,想給他戴,半晌後出去了。

再回來時那裡的人又睡著了,你剛給他擦的臉成功白擦,他顯然又陷進了個噩夢中,眼角的淚求忽的滾落,帶著絕望與疲憊的不甘。

從最初的強硬逐漸變成了祈求聲——你聽見他的囈語,是一聲又一聲的“還給我”。

蘭那羅一個兩個的過來給他的花環彆花花,它們說相信他會好起來的,一會它們又一起輕輕的唱起歌。

坐在他的身邊,你又能做什麼呢?

大概隻有時間能撫平一切了吧,手指拂過他的臉頰,伴隨著他的呼吸漸漸平穩,他睜開了眼,眼眶中的淚水還未落下。

像隻被雨淋濕的倔強小貓,他扯出了個笑容:“怎麼,您來看我笑話了?”

你還沒說話,身旁一個膽大的蘭那羅就拿起了花環,趁他一個不注意就給他戴上了。

隨後一發不可收拾,你聽見混亂中有聲音在喊:“為了那菈大人,紫色那菈,你要開心,和月蓮盛開時一樣的開心。”

帕蒂沙蘭、日落果又或者是薄荷和蘑菇,幾個眨眼間,你都來不及阻止,少年人的衣服上就多了好幾個東西,這還不夠,蘭那羅們站起來了,它們克服恐懼,再接再厲放了一堆果子。

當著你的麵,它們用撲上去,一個兩個的掛在散兵的身上,硬是不鬆手。

你一言我一語:

“紫色那菈,抱抱會開心。”

“那菈,吃薄荷,薄荷好吃,會好。”

“那菈,那菈哭起來很讓蘭那羅和那菈大人難過,所以不要哭了。”

你當機立斷也抱住他:“紫色那菈不要哭。”啊,一個不小心說了心裡想法。

散兵繃不住了,他用力掙紮:“你們搞什麼!從我身上滾下去!”

蘭那羅與你統一戰線,死活不鬆手,他越掙紮的用力,你們就抓的越緊,不僅如此,蘭那羅們還靠著數量優勢以及語言上的優勢,不停的念叨,著實吵的你都覺得頭痛。

更彆說散兵了。

他努力扯身上的爛泥,好不容易扯下去一個,就又貼上來一個,想暴揍你,又看你貼在他胸口,那隻要掐住你的手反而下意識的一頓…

散兵放棄了。

他實在是感覺太累了,在精神上的消耗讓他提不起多少力氣。哪怕當真有辦法把你們一個個從身上扒下去又有什麼用?

月亮無數次的升起又落下,背叛也隨著時間的推移到來。

少年人失了力氣,向後一倒。

你立刻用力去拉他的手臂,幾個反應快的蘭那羅也閃到他的身後去接他,一行人亂七八糟的護著他。

速度還是慢了點,你甚至還被帶著直接栽進了他的懷裡。

遙想多年前,曾經不小心倒進你臂彎的人,你心裡有點發苦。如今他變得太多了,曾經對你搖著金鈴,輕生笑著說好聽的小人偶像是碎了一樣。

他一聲悶哼都沒發過,就這樣當了靠背。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那隻手還虛虛圈住了你,像是在擔心你會摔下去一樣。

31.

你暫時離開了恒那蘭那。

並非是不想幫助他,也隻是單純的因為你不能突然陷入沉睡。畢竟夢境與現實的流逝是對等的,你的身體都還在至冬國。

每天也隻有入睡時分,你才有這些機會去前往那裡。眼下則是白天清醒的時間。

你兩天沒有什麼人找你。哥倫比婭習慣性的偶爾才來,之前你回來的時候她剛來過。多托雷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把自己忙的團團轉,至於其他幾位不是出去做任務了,就是在處理公務。

女皇陛下那邊和平時沒有什麼不同。大約你盯著也有點效果,她現在飲酒變得十分節製,帶來的後果就是那扇門扉打開的次數變少了許多。

既然無人有事找你,你想了想,乾脆坐在椅子上閉眼…。正準備入眠回夢的世界,耳畔就響起了點聲音。

是敲擊玻璃的聲音,喜歡敲你窗戶那可憐玻璃的就一個人——博士。

其實挺可怕的,換做一個普通人大概受不了他這樣毛如悚然,又神出鬼沒的作風。

起身去打開窗戶,這種感覺頗有一番童話故事的味道。

繁花、窗戶與俊俏的情郎。

隻不過情郎很陰暗,戴著麵具更看不清臉,也不像什麼王子型的陽光角色。若要你評定的話,很符合他的鳥嘴麵具,你覺得他確確實實像隻漆黑的報死鳥。

在暖光與花叢中低頭,麵具下的眼睛絕不是明豔的金黃與溫和的藍。

那雙猩紅的眼睛藏匿在陰影裡,青年啟唇笑了:“您最近似乎一直在睡覺?”

你眼疾手快的就想要關窗戶,他顯然反應更快,和你打交道這麼久,多托雷簡直是拿捏了一切。

“抱歉抱歉。”他無奈的說道,“我並沒有什麼意思,隻是提醒您,這樣太明顯了。”

“?”那又如何,所有人都無所謂。

“的確…不過一個叛逃的六席而已。我們的確不會覺得有什麼問題。”

說的像不介意你在外麵養…

多托雷點點頭,話鋒突的一轉:“如今隻剩下兩枚神之心了…為了宏達的計劃,醜角屆時一定會召集諸位執行官一同商議對策。”

“然後?”你抿嘴,不明所以。

他想做什麼?邀請你也來為小陛下打工,忽悠你和他一起直接去搶水神或者火神的“心”?

稍等一下,雖說打架這種事情很簡單。但是後麵的連鎖反應才是重中之重。

和聰明人打交道是很舒服,但不得不說,和謎語人就不同了。偶爾有的時候,多托雷私下見你會摘下麵具,人總是有點顏控的,對著那張好看的臉,你好歹能壓製點怒火。

可他帶了麵具,這搞得你不得不下意識把視線落在他那張薄唇上,也正因如此,那戲謔的笑半點都沒逃過你的眼。

“要不要和我出去約會?”二席驚天地的發言道,“過兩天忙起來就見不到您了。”

你:………

用力扒窗,你覺得自己真的不能祈禱他說什麼好話。也不知道愚人眾怎麼有那麼多二席的無腦廚的。

思索了下,你認真的建議:“如果你高興,可以去搞一搞omega的心態。”請不要搞你的。

多托雷聞言彎唇:“他現在很辛苦。”

“…嗯?”他還能辛苦,每天都在開心的坐收漁翁之利好吧…

“哦…這沒什麼,不過是我們和智慧之神做了個交易。”他說道,下一刻讓你忍不住疑惑,“很苦惱,工作突然增多了整整二十二倍,因此我隻好把所有切片的工作都交給他了。”

為什麼?你的切片都死…

不會吧…?

腦袋轉的極快,你毫不猶豫的帶著笑意說:“那我為他默哀。”

“嗯…那約會?”

“同意了。”魔神矜持的點點頭。

多托雷覺得很好笑,他覺得坑自己沒有任何問題,更何況這種事他不是一次兩次做了。在他們之間,向來是好事就認,壞事就推鍋的。

這一下也算他替你報仇了。當初omega抽你的血就天天被穿了小鞋,這下子算是幾天幾夜都沒得睡,可以在猝死的邊緣掙紮——給閻王表演個反複橫跳了。

說來omega也確實有點氣焰太高了。不過就是因為一些過去的事情,他就對你耿耿於懷。

用什麼手段不好呢?果然還是年輕。

本體毫無負罪感的想:現在的他就不會這麼做,想要得到魔神的視線,討好什麼的又如何?

二席在窗前又和你說了會話,半晌才離去。

約會的時間在兩天後,你不著急這些東西。說是約會也不過出去轉轉,你們還能約什麼會呢。

你回到之前位置上時,才發現房間的一扇門動過了。

那個地方隻有小陛下來,那麼剛才她大約是看見了…嗯,多托雷扒你窗和你聊天的畫麵,於是走掉了?

你覺得小陛下不在意這些。她很有自己身為正宮的自信。

從善如流的推開那扇門扉,再穿過並不算長的走廊,再次到達那人的房間時,窗簾被未打開。

抬眼看去時,女人的目光正巧和你對上。

她一席柔軟的長裙坐在沙發上,膝上放著一本你的書,從窗簾縫隙中湧出的光線虛虛的落在她的身上。

長發隨意的散著,從你的角度可以看見衣服後背的鏤空。

那頁書仍然是你上次看停下的部分。因此她並沒有翻動書本,隻是做出了安靜的樣子,像在等待什麼…

“小陛下。”你喊她一聲。

女人的睫羽便微微一顫,潔白的皮膚上的蝴蝶骨也動了下,看上去沒做任何的改變,可又十分顯眼。

她聲音清冷的應了聲“嗯”。

你的小陛下很悶葫蘆,有事想說又不想說就會更悶葫蘆。

可她的這張臉與身份又太具有迷惑性了。明明是溫和的人,卻又是女皇,也是七執政的魔神,這讓她逼不得已看上去冷冰冰的。

仗著體型差,你拿起她膝上的書就往旁邊的桌上一扔,隨後跨坐在她兩腿之間。

你很想有氣勢,奈何哪怕恢複全盛時期的樣子,你的身高依舊…依舊比不過至冬的魔神。

真的完全不是你矮的原因,怎麼所你也是中規中矩甚至偏上的身高。你也不懂這裡的人和神怎麼過的,一眼望過去,女性都人均一米七。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一方冰雪養一方巨人…

女皇勾著你的腰,順勢把你往懷裡一帶,怕你掉下去一樣,這樣的動作導致你直接貼到了她的胸口…不小心觸及一片柔軟。

不是,你怎麼突然感覺自己小鳥依人了起來。過來不是想哄哄她的嗎?怎麼說也要大鵬展翅…才對?

生硬的咳了一聲,好在小沙發夠大,你不自在的換了個動作,勉強的像是在上麵將她反口在自己懷裡。

“小陛下在想什麼?”這個東西有點為難你的小身板,你難受的又搭上一隻手攬她。

女人順從的微微低下頭,靠到你的肩上。她似乎在思考怎麼回答你,但不用多想也知道她一定會用最輕鬆,最雲淡風輕口吻去答:沒什…

“在想你。”

好的,押錯了。

你錯愕了下,手猝然一鬆,沒太轉過來,一會後才有點困惑的回複:“嗯…我也想你。”

“真的嗎?”

“真…”

沒有來得及去回複。下一刻整個人被攬住抱起,驚訝的神色也來不及消退,再一轉瞬,身體被放進一片柔軟之中,她將你放下床上,又壓了上來——抵住了你的雙手。

“你最近沒有來找我。”女人歎著氣,眉眼微冷,莫名帶著些審視的意味。

“…………啊。”啊?

腦子一片蒙。第一反應是誰帶壞了你的小陛下,第二反應是這是什麼情況,第三反應是…

雙手被壓在頭頂好難受,小陛下的頭發落在自己鎖骨上也好癢好難受,被她用這種眼神看著…

羞恥心作祟,你動了下身子:“陛下…”

女人無奈,雙腿束住你的下半身。

“不要太偏心了…”她的語氣柔和卻帶著些許命令的意味,話音落下時,又鬆了你的手忽的俯下身來圈住了你的脖子,半個身體依舊躺在你的身上。

一個吻輕飄飄的落在的脖子上,再接著是一小片濕意與癢。

“…等等…不,彆咬。”你輕輕拉了拉她的頭發,忍著不敢下力氣。

驚慌失措的發言從唇縫裡溢出,回應你的是女人壞心眼的低笑。

她這下才算是淺嘗輒止的放過了你,躺在你的身邊緩緩合了眼,搞得你一頭霧水,不明白這到底算是個什麼情況。

剛才是怎麼回事…

大半個上午你都處於這種混亂中,到身旁的人要起來處理公務前,她撐著下巴看你,你都還還在呆著。

女皇陛下拿了個毯子蓋在你的身上,扭頭就去桌上辦公了,獨留你一個人迷茫的坐起來。

32.

午後時分的陽光最為溫暖愜意。

平時坐在花園的秋千上都很舒服,這種時光最讓人享受了,今天不一樣,今天你感覺心情很複雜。

平時的小陛下總是那副毫不在意的樣子,你從未見過她這樣的醋意,實在有些搞不清了…

潘塔羅涅來的時候見的就是你這副樣子。

這兩天草、雷的神之心剛剛被博士的切片帶回來。整個至冬都更忙了,他還聽聞女皇陛下單獨召見了二席嘉獎他…雖說是不是全是嘉獎就是另一番的問題了。

“下午好,您看起來心情不太好?”銀行家先生說道,他剛一看你,視線就落在你的脖子處,那裡的紅痕其實並不明顯,隻不過是他眼睛尖罷了…

你微微側頭:“沒有?你在看什麼。”

潘塔羅涅淡然:“興許是蟲子太多了。如果心情不好的話,不如一同出去走走吧?”

蟲子?

至冬這天哪裡來的蟲子,又有什麼蟲子能在這樣的溫度中苟活下來?

這點你不得而知。但是如果你知道他口中的意思,大概就會哭笑不得了。潘塔羅涅以為又有哪幾個工作清閒的來騷擾你了,他怎麼知道是自己的頂頭上司所做的傑作呢?

說起走走…

你想也沒想就拒絕了,對於潘塔羅涅的疑惑,你隻好認真的回複:“因為我答應了下午要和朋友打七聖召喚啊。”

“朋友?”潘塔羅涅問,“七聖召喚…?”

聞言你眼睛一亮,立刻回複:“對的!”

“最近很熱門的遊戲。”

從自己威嚴的大襖中摸出厚厚的一套卡排,你將它們攤平在一旁的桌上。

潘塔羅涅立刻想起了這東西。七聖召喚,似乎是二席家鄉的玩意?聽聞還邀請了許多擁有神之眼的人做牌麵。

他更想知道你口中的朋友是誰,不過他不著急。

“我可以給你講解一下規則。”興致勃勃的戳了戳桌上的紙牌,你一本正經,“我已經三天沒有打牌了,我對於勝利的渴望,以及對牌組的自信都要按耐不住了。”

“——要和我來一把緊張刺激的七聖召喚嗎?”

從哪裡學來的一套說辭?

少女的臉上不再是淡漠溫和的神情,一反常態的是發現有趣事物的興奮與期待。

小小的臉在毛茸茸的大襖下,顯得有些太過可愛了。不過也是,這樣才符合你的外貌。

“求之不得。”男人無奈的笑道,推了推自己的眼鏡,聽著你高興的講解遊戲規則。

三分鐘後,潘塔羅涅使出“刻晴”,一手斬儘蕪雜送走了你的“達達利亞”。

你:………

你:…啊?

你:…………呃啊,輸掉了…

灰溜溜的看著自己被風吹翻過去的卡牌,心都好像在滴血。這就是璃月人對這些遊戲的血脈壓製嗎…不,等一下啊,七聖召喚的原產地明明不是璃月吧!

“嗯,很有新意的遊戲…比我想象的有趣多了。”潘塔羅涅老爺發現了商機,他輕笑了下哄你,“唯手熟爾罷了。”

對於用璃月人乾掉末席這件事,他非常的高興。

這個成語完全不是這麼用的吧。

不過可能也是,說不定潘塔羅涅老爺也很擅長打彆的牌呢…

時間飛速的來到下午,哥倫比婭攬住你脖子呆了好久後,你才絞儘腦汁的贏下了一局。

九席歎了聲:“不愧是您。”為了放水給你,他也絞儘腦汁了。

哥倫比婭拉了拉你的頭發:“好厲害。”

你:“謝謝。”被放水才能贏的感覺,好心痛。

九席與三席對視一眼,看來你口中的朋友就是他/她了…嗯…麻煩。

思考了下,你讓位:“哥倫比婭也來吧。”乾翻可惡的資本家,為你報仇啊!

哥倫比婭笑眯眯,潘塔羅涅也笑眯眯。

兩個眯眯眼的對決就要開始了——在這之前又有人著急忙慌的趕來了。

達達利亞喘息了幾下,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等了半分鐘才走進花園,自如…好吧,看見另外兩個人的時候完全不自如了。

“小姐…額,你們好啊,看來大家來的都很早嘛。”

不早,另外兩個其實是不請自來的。

潘塔羅涅看向你。

你攤手:“和部下打七聖召喚的時候遇見他了…嗯,就,很遲鈍的意識到了?”

達達利亞那天本來是想來找你的。

在你的地方,他繞了好幾圈沒找到你,最終隻得罵罵咧咧的坐在你和部下的身邊。本來隻為等你回來,都快按耐不住焦急的心情時,你問他要不要來一把七聖召喚。

太無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