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禁忌知識。 推銷一下……(1 / 2)

39.

“你不能認輸,孩子。”

“聽著,你是獨一無二,與所有人都不一樣的存在。你的人民應當畏你,敬你,愛戴你。你要做高天之上無人可企及的星辰,因為你是神明。”

“為了你的國度,為了所有離開的,愛著你的人,你必須要堅強起來。”

蒼老的聲音似是病入膏肓般環繞在耳畔,麵前的景色在話落的霎那間,世界豁然開朗了…

那是一個小小的孩童,有著一張與你極為相似外貌的孩童。

她匍匐在無人的建築內,眼角掛著豆大的淚珠,小小的臉皺巴巴的擠作一團,許是做了噩夢。

這段記憶對如今的你而言已經模糊至極了。

畢竟千年歲月隻是掌中流沙,隻要輕輕抬手,那些點點滴滴就是從指縫中流逝掉了。

“…啊。”算是感慨一樣的歎息了聲,你能感受到這一份被塵封的痛苦。

它是被你隱藏的、有意遺忘的過去。

你恐懼於自己國度破碎的那一刹那,更恐懼於身為他們所愛戴的神明,卻什麼都做不到,隻能目睹自己的伊甸園被墳前殆儘,如同雜草一般,輕而易舉的消失在了提瓦特的大陸上。

當失去自己的國度時,身為人的神,身為這個國家的神,你還有存在的價值嗎?

…大祭司在死亡前的一番話更令你痛苦。

你本高天之外響應呼喚而來,渴求與人一同成長,見證世界的一切繁榮與美好。

可在你羽翼尚未豐滿之際,天空的主人就將一切都抹除了。

懸掛在你那小小一方世界之頂的寒天之釘,哪怕是如今也在正常運作著,封印了你初次踏足世界時的喜悅與炙熱。

“…………………”

好疲憊。

弱小的自己在哀嚎哭喊,在消耗自己的一切。頭暈眼花不過是身體在情緒低落之時帶來的反饋,更要命的是如影隨形的,逐漸衍生而來的那些聲音。

為什麼,要苟活?

為什麼,現在才擁有力量?

為什麼,不從一開始就變得更強?

為什麼,無法保護自己所珍視的一切?

“………為什麼。”

空空如也的內心世界裡,心魔般的執念在發酵。禁忌的知識帶來了絕對的影響,忽然的…

你感覺到困倦,困意如浪潮一般瓦解腐蝕著自己意識的堡壘。

40.

“嗯…該說…早上好嗎?”撐著下巴的少女神明百無聊賴的露出了一抹笑意,與平日裡截然不同的,你的身上多了幾分詭譎與不穩定的氣息。

達達利亞有點慌。

他這是做夢夢見大人了…?不不不,大人怎麼會是這麼鮮紅的眼睛呢?

達達利亞反應迅速的說道:“啊,早上好,大人…您的眼睛…?”

“紅色的。”將視線挪到彆處,你伸了個腰,“叫我什麼事情?”

“啊?”

達達利亞一臉懵,他什麼時候叫你了…不過這裡又是哪裡啊?怎麼周圍的景色一直在扭曲的混做一團???

隻是回答了他內心的想法,你平靜至極:“你在做夢。”

“做…夢?”

“嗯。你在這裡整整呼喚了十二次我的名字,因此我來了。”

青年沉默了。

他這才低下頭去緩緩拉上已經徹底敞開的衣服,臉頰也奇怪的爆紅了:“請您回頭!”

你疑惑的挑眉:“你的肚子沒什麼好看…”

達達利亞要炸了,他抓著自己的皮帶著急忙慌的開始拉褲子。

他大概也是真的急了,終於裝戴整齊後甚至感覺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都不知道該怎麼直麵這個衣服都沒起多少褶皺的你。

你們就這樣互相奇怪的沉默了…

很想洗個澡的達達利亞壓抑著內心的□□,半晌後聲音都啞了。

他難熬的說:“大人…您還有事嗎?我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你側頭看他:“是你的夢境,當然是由你自己醒過來了…”

達達利亞:“………”

達達利亞:“那您不回去了嗎?”

“回去,然後你繼續在夢裡對我做那種事情嗎。”微微轉了個身,你撩開臉頰邊纏進嘴角的長發,又抬手緩緩再係緊了點脖子那邊的紐扣,頗為無奈的看著他。

愚人眾的末席腦子宕機了。

他感覺自己的眼皮在瘋狂跳動,嗓子也乾的難受,仔細的看著你那張剛剛消下去□□的夢,他真心覺得自己要萎了,但又要硬了。

“我,我一定是在做夢吧。”

他低頭抓了抓自己的頭發,痛苦的笑著,沒等到你的回應,又抬起頭,就見你已經喝上了熱茶。

“如果你想當做什麼都沒發生,自然。”雲淡風輕接上一句,你的眼尾都還有些泛紅,“畢竟,這隻是你的春|夢而已。”

“……………”ok,感覺不太妙,硬的難受。

達達利亞的腦子迅速一轉:不對,為什麼要是夢啊!請什麼都發生了好嗎!

“………哎,年輕人。”你無奈的歎氣了聲,熟稔的倒了杯茶遞給他,“壓壓火氣?”

他接過茶,像是在思考,認真的看著你:“大人,請讓我負責!”

哈。負責。

負責什麼,你該說其實什麼都沒發生,你剛才看見的不過是一個在夢境世界裡現場表演脫衣舞的青年嗎?

“身材挺好的,就是比較喜歡做白日夢呢。愚人眾的執行官。”毫不在意的銳評,你惡意滿滿的嘲諷著,伸出手扣住了青年的下巴,“癡心妄想肖想我,嗯?膽子很大啊。”

****,好澀,完了,真的好硬,如果能和小姐打一架就好了。

——然後你聽見了青年的心聲。

不太對,再仔細看看。

被你抓住下巴被迫抬頭看你的青年,臉都被捏的扭曲了。

在他眼中的倒影裡,你分明是一張嘲諷又冷漠的笑臉,他是怎麼對這樣暴力的你還衝的下去的?

可憐你還真心沒想到一件事實:反差這種特殊效果,很容易讓人衝昏頭。

達達利亞可恥的興奮了起來:“不知道邀請您和我打一架,會發生什麼事情呢?真讓我期待!”

有點晦氣…

你鬆開了手,隨手一抓離開了這個人的夢境。

而身後的達達利亞剛想上前邀請你和他掰頭,下一刻就從自己的床上醒了過來,臉頰上的緋紅都還沒退…

41.

這個人沒意思,那就換一個人,看看還有誰會喊你。

你本來覺得沒有,但還真就有。

身形一變後,你看著夢境中央的青年在為一個影子戴耳環,他稱呼那個影子你的名字。

有點好奇,你決定看看。

就見愚人眾的九席富人老爺,莫名其妙的開始了奇跡暖暖。

他一件一件的為你遠著衣裳,從親自給你戴耳環,再到親自給你梳頭,又到足夠逐漸走向十八禁。

你默默窺視他在夢裡把那個“你”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褪下來,親自用手去量你的大腿圍,不僅如此,這人的手還緩緩地向大腿根摸去。

那個“你”還真的挺像另一個你的。竟然無奈的笑了,還伸手親昵的環住潘塔羅涅的脖子,巧妙的躲開了些什麼後,一把將男人晾在了一邊,自己穿衣服去了。

可憐的潘塔羅涅老爺還停在原地“回味無窮”。

“你行不行…”沒忍住出聲,你出現在他的大理石桌子上,“是男人就狠狠的給她辦了。”

潘塔羅涅:………?你看看你說的什麼話。

“九席不行啊,被拿捏了呢。”你搖搖頭,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想了想又搖了搖頭。

潘塔羅涅的情況就比達達利亞要好上很多,他顯然十分清楚自己在做夢,並且也了解自己夢中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變數。

青年望著你猩紅的眼睛:“大人,晚上好。”

“淩晨四點…算早上吧?”你瞥眼牆上的掛鐘。

潘塔羅涅也順著你的動作往那裡看,不過很可惜,他所見之物隻不過是一片扭曲的混沌罷了。

也就是這一刻,清醒夢這個概念清晰的出現在他的腦子裡。

腳下的地麵,頭頂的天花板,除了你所觸及到的地方,一切都在冗雜在了一起,不可名狀,難以言語。

用現代人的話來講:很掉san。

特彆是他又對上你赤色的眼睛,屬於商人那太過精明聰慧的腦子就不該意識到了這一切。

察覺到男人所想,你忍不住高興了分:“你很特彆。「靈感」竟然這麼高…”

微微的直起身子,你新奇的打量他:“那你…很容易被玩壞掉啊……”

潘塔羅涅這邊正在掉san,一聽到你ooc到沒邊的興奮發言,臉上錯愕的表情都不忘掩飾了。

他沒有開口,就見你身形一頓。

再然後,他前一秒還在玩奇跡暖暖的那個你出現了。

“早上好,看起來很熱鬨,我也可以來嗎?”正常版的你語氣輕快,“你嚇到他了。”

被自己譴責可能有點怪,但身為被禁忌知識催化而來的另一半自己,你,或許說是她,她對此毫不在乎。

“為了方便稱呼的話,就叫你魔神好了。”你隨意的安排了下,“總之,彆在捉弄彆人了,權能不能亂用的。”

魔神懶洋洋的拉過你麵前的青年,抬頭就是對著他的唇一吻。

潘塔羅涅真的當場傻住了。

“真的,很有意思啊…”你聽見自己陰測測的笑著,手指還在可憐的九席身上摩挲,“不過,你不覺得很危險嗎?他們可都有著不太妙的想法呢…你借他夢中的影子出現,也很清楚剛才發生了什麼吧?”

“太惡趣味啦…”你歎息一聲,“不如放開他?”

她不理會你,反而去捧起潘塔羅涅的臉:“小家夥,你更喜歡我還是她?”

眼下的情況對於你所認識的這位富人老爺實在是有些超標了。

他有什麼錯,他隻是玩了個奇跡暖暖,為什麼會遇見這樣的修羅場,為什麼會被強吻,為什麼會那個正常的你還突然就看起戲了。

眼鏡下的表情不知道該怎麼擺。

魔神的感覺實在是令他危險,與那個你想接觸時,他的思想也變得遲鈍了起來,意識開始走向不太妙的地方,整個人肉眼可見的…

“被玩壞了呢…潘塔羅涅…”你歎氣,伸手去拉了下,“的確是…”

猩紅眼睛的你嘟嚷了幾聲,惡意滿滿的將他送進你的懷裡。

“聽見了,他選我。”

你摸摸他的臉頰以做安撫,任他狼狽的栽在你的臂彎中:“有什麼區彆嗎?”

“區彆可大了。”

“我們完全不一樣,而他們肯定很喜歡我。”

“嗯嗯嗯,是是是。”你絕對沒有在敷衍。

魔神表情了然,她停了下說:“又有好多人在喊你。”

“是啊。”你應,“我總能聽見有人在呼喊這個名字。不管是出於何事,總有人在祈禱著我摔下來。”

想要摘下天上的星星,想要看貞潔者□□焚身。

——人類總是如此,惡趣味到極致。

潘塔羅涅回神的很快,前後不夠十分鐘,他就恢複了過來。

彼時他還躺在你的膝上,另一個你還好心的在夢裡給他遞了眼鏡。

“醒了。”你說。

“這麼快,他果然很適合被玩|弄。”另一個你煽風點火,“不如吃掉他吧?反正他也喜歡你。好餓啊,吃掉不好嗎?”

潘塔羅涅感覺自己沒醒,為什麼他一恢複神智就會聽見這麼不太妙的詞語。那個人還頂著一張你平日裡溫和禁欲的臉。

青年帶上眼鏡又坐起,他很聰明,也摸懂了這些東西。

你簡單的解釋了下:“一個不小心沒守住心神,暫時性出了點問題。嚇到你了嗎?”

潘塔羅涅揉了揉太陽穴:“這樣啊…您沒事就好。”

“沒事?”另一個人無辜眨眨眼,張嘴就是滿滿的惡意,“單不論本體非人類,光是於你而言………不興奮嗎?哪裡會被嚇到呢…這種神魂交融一樣的感覺,和在身上直接點火還上頭吧?”

璃月有句古話叫“沉默是金”。

潘塔羅涅的沉默其實摻雜著彆的成分,他在好奇這一切:你為什麼選擇放任這個危險的“你”?

他不得而知。

他唯一能看出來的,隻是你靈巧的回複:“抱歉,一些想法也管不住呢…”

管不住?

怎麼可能呢…

如果當真隻是…

潘塔羅涅微笑:“要休息一下嗎?”

你一頓,隨後點點頭:“好啊。不如喝點紅茶什麼的吧…?”

魔神她下意識拿茶杯,但她又頓住了,表情一變:“沒意思,聰明人太聰明,真討厭。什麼都不能發生一下嗎?”

你也感覺頭疼了。

潘塔羅涅友善建議:“不如把她抹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