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根本不是自殺已經變成謀殺了,服務過殺人犯想想就很恐怖!]
[要我說你們都同情錯人了,老板才不會親自服務,值得同情的是工作人員吧!前一天晚上還見過的人第二天起來就死了,那個場麵想想就很衝擊!]
[啊……去查了一下這家滑雪場,境況很慘的樣子網上根本沒資料,隻找到有去過的人說裡麵隻有一位工作人員,負責整個大廳……]
[你們的關注點都不對吧,不管是老板還是員工,再慘都沒有那個叫本堂瑛太的孩子慘啊!他可不是喜歡偶像才參加,純粹是被那些神經病霸淩挾持不得已才自殺的!]
[要我說霸淩的人就應該去坐牢,法律一味的縱容最後隻會培養出了不得了的怪物]
[報道最後說之後還會有一係列深度分析,準備持續關注這個事件]
金澤伊織拿著手機去找景光,給他看了和這件事相關的報道以及評價,總算讓他的表情不再那麼沉重。
然後兩個人一人扛了一把鏟子跑進了樹林。
安室透站在窗後看到了這一幕,連忙讓江戶川柯南待在房間裡不要亂跑,自己急匆匆的下樓。
……
其實金澤伊織也不想用鏟子的,但是實在找不到彆的工具了,畢竟這裡是個滑雪場,隻有滑雪相關道具是多麼正常的一件事啊!
就像這鏟子本來是用來鏟雪的,現在用來鏟樹也不算辱沒了它。
金澤伊織拿出手機,快速回顧了一下整個砍樹流程,胸有成竹道,“很簡單的,我們先把樹周圍的泥土挖掉,挖到根莖儘量斬斷,然後采用杠杆原理將樹翹出來就可以了!”
景光也沒乾過這事,看到金澤伊織信誓旦旦的樣子頓時相信了。
兩個人都不知道,這是用來解決樹乾直徑十厘米以下樹木的方法,麵對直徑五十厘米的大樹根本起不了多少作用,非常努力的輪著鏟子清除附近泥土。
努筋拔力的奮鬥了兩個小時,金澤伊織看著紋絲不動的大樹隻覺得匪夷所思,“景光,我們是挖了兩個小時,不是挖了二十分鐘對吧?”
景光同樣覺得有點奇怪,不過他還是堅持道,“也許是我們挖的不夠深。”
金澤伊織被他說服了,兩個人又挖了半個多小時,旁邊已經堆了一疊土,該倒下的樹還是一動不動,景光試著跳起來撞了一下也沒偏移,這棵樹簡直牢固得像是被人焊在了地裡一樣。
金澤伊織:“……”
景光:“……”
景光:“你把手機給我,我看看。”
金澤伊織直接解鎖,將手機遞了過去。
這邊的情況陷入停滯,另一邊,安室透謹慎繞到樹林後方,不敢離得太近,隻能看見他們在案發現場的那顆樹邊不斷挖坑,以及隱隱約約,聽不分明的對話。
這一係列動作讓他聯想到殺人埋屍,但是安室透可以確定他們進入樹林的時候,除了工具身上沒有帶任何疑似屍體的東西。
安室透換了個姿勢,小心的沒有發出聲音。
隻見金澤伊織拿出手機,幽幽的人造光照亮了那一小塊地方,金澤伊織將手機遞給另一個人。
看著手機熒光下映出的那張臉,安室透渾身上下的血液都凝固了。
不可能……
怎麼可能真的是景光!景光就死在他懷裡!他親手確認過的!
這到底是誰!
……
“晚上好,琴酒。”
“貝爾摩德,你居然會給我打電話,真是稀奇。”
貝爾摩德輕輕笑了一聲,“沒什麼,隻是想告訴你,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有趣的死法。”
琴酒微微眯起眼,“……”
“不必太過緊張,隻是和你打個招呼而已,”貝爾摩德的聲音略帶沙啞,聽起來像是情人在耳邊呢喃,“雖然boss並不在意底層新人的折損率,但是他不希望第二次看到這麼可笑的理由。”
貝爾摩德傳達完boss的意思,直接掛斷了電話。
一旁的伏特加不安詢問,“大哥,貝爾摩德這是什麼意思?”
“不必管她什麼意思,”琴酒冷笑一聲,聲音低沉道,“給我最近加入組織的新人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