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糖 隨手隨地給顆糖...... 還……(1 / 2)

突如其來的擁抱讓陸歡有些僵滯,她回過神來片刻,鬆下肌肉,回擁向她。

“怎麼突然說謝謝。”

還說了什麼......

姐姐?

“謝謝。”白矜沒解釋,隻是又重複了一遍。

陸歡愣了愣,反應過來道,“應該的。”

隨而察覺到一絲氣息的輕笑拂過耳畔,輕輕癢癢的,順著耳朵激起一陣顫意。白矜退離,打開車門出去。

她剛剛是輕笑了一聲麼?

陸歡微滯著看著她背影。

直至她完全消失在視線內,陸歡的表情儘收,眼中緊而代之的是冰冷。

收回視線,啟動車,調動方向盤,去了常去的健身房。

“......”

正值周末,健身房內人較多,她更換完衣服,尋到偏的地方,熱身完便試起一個健身器材,調整配重片。

預備下拉動作後,很快沉入進去。

陸歡邊勻速吐氣,思緒邊流轉。

白矜越來越信任她,這相對她的計劃是完全有利的,隻需要再而三地推進。

隻是。

陸歡腦海逐漸混亂。

白矜紅遍耳朵的樣子,兩眼濕漉的樣子,不斷地像回映一般閃過腦海,揮之不去。

現在的她隻覺有些心煩意亂。

出頭,照顧,擁抱,擦去眼淚。

一切演得有點過頭了。陸歡暗想著。

過頭到有時候連她自己都有些朦朧,隻知道要對她好。

“嘖。”

陸歡不耐煩地咬咬牙,力道多了一分。

她逼自己想起小時候的那些事,回想先前種種,逐漸找回原先的想法。

為什麼要對她好?

——因為她要讓她信任她,哄騙她解除那該死的養女關係。

這些天做這麼多,為得也就是這麼一個目的,陸歡要奔著一勞永逸的結果去——解除關係。隻要解除她的養女關係,就算媽媽再怎樣偏向她,她都奪不走她的東西。

她連最後一步關係親近後,該怎樣哄騙她解除的辦法都想好了。

漸漸把腦海中的事情理順後,陸歡才撇去那些不該有的觸動,恢複清醒的理智。

那副絕色的麵容,看久了確實仍誰都會觸動兩分。

但陸歡絕不會為此動搖,隻因為那個人是白矜,是她從小打心底就討厭的人。

眸子重新染上恨意。

“......”

大半時間過去,露出的背部已經浮上薄層的汗水,肌膚在燈光下更顯透亮。

陸歡切換到高位下拉機,調整配重片與滾軸高度,雙手握住杆子,做完沉肩動作後,發力下拉至鎖骨位置停頓,再吸氣慢慢上放。

做完四組,這時電話響起,陸歡深呼一口氣,接起電話。

她戴著耳機,邊與那端通話邊暫時到旁邊休息。

“你腫麼啦,你四不四不愛我們這群小可愛啦!”剛接通就一股夾到極致的甜美音傳過來,“你介個大豬蹄子,你就介麼把我們拋棄了嚶嚶嚶~”

陸歡習慣了還是覺得不適,“鐘若,你正常點。”

“呸,怎麼,又嫌棄我了?”鐘若哼哼了兩聲,“老實交代,這幾天做什麼去了?喊你出來玩也不出來?給你發消息你也不理我!真是的。”

如果鐘若在她麵前,陸歡一定會挑起個白眼,“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閒?”

鐘若:“你這話說的,我剛還想跟你說這事兒呢。”

她的聲音振奮,“我決定了,我不能再這麼下去了!你看扇子那麼混她也有自己的咖啡館,我也得有我自己的事業,人生這麼美好,我不能這麼擺爛。我剛給你發了幾個品牌名,你快幫我看看哪個好。”

“回光返照了,終於要找事業了?”陸歡覺得稀奇,“誰刺激了你?”

鐘若瞬間癟下來,“還能有誰,我妹唄。”

“說到這個就來氣,那小兔崽子自己幾斤幾兩啊自己沒點數嗎,還說教我起來了。不上補課班的日子就學著媽一樣說教我,誰家姐姐當得這麼窩囊。”

姐姐?陸歡不知想起什麼,“隻是你窩囊而已。”

鐘若:“......”

真是的,還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她被懟習慣了,倒也不期望能懟得過這個毒舌,就乾脆轉過話題。

“對了,最近兩天你們公司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我問小悠悠她好像什麼都不敢跟我說,你又欺負下屬了?”

陸歡拿起礦泉水,“知道的挺多,你還知道什麼?”

“還知道你最近在公司,跟一個長得很好看的女孩子走得很近——”鐘若八卦不懷好意道。

陸歡還沒開始解釋,鐘若就拍案而起,“啊,我知道了!!!”

“你要利用職權搞辦公室戀情!”

她篤定完,又嬌羞道,“哎喲喲~好會呀陸總~~”

聽著鐘若夾起的聲音,陸歡差點一口水噴出來。

不知道是因為被她的語氣,還是因為話過於離譜而反胃,總之陸歡覺得大概兩者都有。

她嘴角抽搐兩下。

“你這腦子每天都在裝什麼。”

“哎呀,你想想看嘛!”

鐘若沒理會她的話,接而腦補,“如果我是一個下屬,和上司姐姐偷偷談戀愛或者搞曖昧,那真是上班工作都是一種幸福!”

陸歡挑眉,“嗯?”

鐘若跟打了雞血似的來了興致,“比如啊,彆人都懼怕的狠戾上司姐姐把我叫進辦公室,對我噓寒問暖,在彆人都以為我被喊進辦公室生死難料的時候,我被姐姐摁在辦公桌上親!”

“辦公室看似冰冷,不為人知的裡麵實則熱火朝天,熱情四濺......哇......”

陸歡腦海閃過什麼,冷笑一下,“嗬。”

鐘若聽她不屑的笑聲,立馬不樂意了,“怎麼,你不信我!?”

“我敢說單憑我混這麼多年的經驗告訴你,沒有人可以拒絕姐,任誰都逃不過姐姐二字!還是上司的話那更是疊buff!咱愛得就是這種降維打擊。”

陸歡拿毛巾擦了擦汗,隨意抹去鼻尖汗珠,“懂得真多。”

她剛剛冷笑一聲並不是否認她的話,隻是覺得——

若是按照鐘若所說的,那樣做,那場麵確實很刺激。

“那可不。”鐘若剛得意兩聲,想起正事。

“啊,不說了,我過會兒還要尋思尋思怎麼忽悠我母上大人給我投資呢,你快點給我挑挑品牌名,看哪個好,我先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