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月把那條新聞翻來覆去地看了好幾遍,也沒有透露他的一點信息,隻說是名老師,媒體們不知道是不是被梁齊辛收買了,一律沒有深扒,路明月鬆口氣。
他倒是不怕曝光,也不怕麵對人們的詢問和媒體的圍追堵截,反正他能應付,再不濟還可以跑,至少他跑得挺快。
他對梁齊辛說了這事,梁齊辛說:“隻是告訴外界我結婚了,媒體們其實都知道你的身份,隻是沒有往外披露。”
“什麼?”
“畢竟我們兩個總是在一起,總有人拍到了,現在的媒體人不是吃素的。”
路明月氣若遊絲道:“真厲害,我肯定乾不了這個。”
梁齊辛在電話邊笑,笑得十分溫柔:“你要公開你的身份嗎?”
路明月想了想,覺得對自己的工作好歹還是有點影響的,於是說:“先不要了吧。”
“好。”
梁齊辛這幾天回家都很早,幾乎把很多工作從公司帶了回來,於是,書房就被頻率很高地利用了起來,路明月給他買了些緩解眼睛疲勞的綠植,被梁齊辛拍照發了朋友圈。
梁齊辛發什麼東西和他本人平時不太相符,他在社交軟件十分沉默寡言,不過路明月可以理解,作為一個霸總,也不能天天那麼活躍。
於是,一張綠植的照片就成了他第一個朋友圈。
梁齊辛的婚姻外界猜測紛紛,有人說兩個人閃婚,有人說兩個人是因為某些原因結婚的,還有人說他們是奉子成婚。
路明月看到那條評論,立馬轉發給了梁齊辛,梁齊辛說:“有時候我也希望是這樣,但我們都是男人。”
路明月感歎道:“媒體們不光曝光各種八卦,嘴也挺嚴的,人們連我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不過一些輕微的流言絲毫沒影響到兩個人——因為兩個人幾乎不出門,哪怕梁齊辛去參加什麼會議,手上的戒指也明晃晃昭告天下他的婚姻狀態。
夜晚,路明月把枕頭擺好,剛要入睡,腦海裡忽然冒出來一個想法:“他不會在關我吧?”
他看向正在工作的梁齊辛,想了想,還是沒有問出口,不過,即便是,那也有他的理由。
梁齊辛感受到了他的視線,放下電腦,朝他走過來,他的視線停留在路明月上方,讓路明月沒來由的往後一縮。
“有話要對我說嗎?”
路明月心裡藏不住那麼多事,尤其是對他,於是說:“你……什麼時候讓我出去?”
梁齊辛反問:“我什麼時候沒讓你出去過?”
路明月想,天天好幾個保鏢跟著上班,隨時隨地被梁齊辛掌握行蹤,回家之後還哪裡都去不了,甚至回路文珠那裡也要告訴他。
“我感覺你在視.奸我。”路明月想了個詞。
梁齊辛果然沒聽說過這個名詞:“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你在盯著我。”路明月解釋道,“雖然我也不是不能接受吧。”
梁齊辛笑得十分溫柔,但是路明月能感受到他微微緊繃的情緒:“你想出去嗎?去做什麼?”
路明月想了想:“給我媽買點吃的,然後去抓娃娃。”
他還記得上次的抓娃娃滑鐵盧,他一直記得這事,覺得早晚要在梁齊辛麵前一雪前恥。
梁齊辛點頭,表示知道了。
結果第二天,路明月就接到了路文珠的電話。
“梁總怎麼把他家的廚師叫過來了?說任我點菜,這怎麼好意思?”
路明月無奈道:“那你點吧,彆太為難人家就好。”
路文珠欲言又止:“感覺他在為難我,他說他什麼菜係都會,我怕我點的不高級讓他覺得無處發揮。”